咚咚——
一阵急切的敲门声响起,门外响起了钱氏的声音。
“欢喜,你爹醒了,你要不要去瞧瞧?”
自从那日唐石柱怒气冲冲的登门想要驱逐唐欢喜体内的猪妖却被唐欢喜吓得磕破了头之后,他就一直是昏迷状态,接连数天,昏迷不醒。
至于秋菊和唐金金,也早就不知所踪了。
所以这些日子,唐石柱无人问津。
不过本着人道主义,唐欢喜还是让钱氏一日三餐的喂药喂粥,所以唐石柱才没有一命呜呼。
“嗯,去瞧瞧吧!”心思百转千回后,唐欢喜打开了房门。
等到她们妯娌二人走到唐石柱所在的房间时,看着眼前的一地狼藉,彻底傻眼了。
满地都是碎掉的碗筷以及花瓶摆件,瘦了一大圈的唐石柱痛苦的抱着自己的脑袋在地上不停地打滚哭诉,而金昇和萧宝瑞,都是面无表情的站在了房间的另一侧。
“有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情况吗?”唐欢喜彻底的懵逼了,“你们这是干了一架的节奏?有没有受伤啊?”
“不曾。”
“没有。”
二人异口同声的回了一句,然后都下意识的闭上了嘴巴。
其实苏醒过来的唐石柱第一句话就是辱骂唐欢喜,气的不行的萧宝瑞将人从床上拖了下来,而金昇也趁机往他的脑袋上扎了几根,再后来,就变成眼前的这幅局面了。
“舅舅,他到底是怎么了?”
“坏事做多了,老天爷要收拾他。”金昇皱着眉头,朝着唐石柱所在的位置抛去一记冰冷的眼刀,然后看向身侧的萧宝瑞,冷冷的说道,“他毕竟是你岳父,你这样做,未免有些不妥。”
“他骂了娘子,我没有割了他的舌头已经是格外开恩了,更何况我们至今都不清楚他究竟是不是娘子的生父呢!”萧宝瑞撇嘴,不以为意的反驳道。
“你们能不能告诉我,到底生了什么?”本就茫然的唐欢喜眼下更是一头雾水了!
“他伤了脑袋,受了刺激,如今这症状,与突然性的羊角疯极为相似。”金昇板着脸,一字一句的说道,“为了以防万一,你还是不要靠近的好,我已经让人去煎药了,等会他喝了药,就会安静下来的。”
“……好。”
一行四人离开了房间,一同前往偏厅。
唐欢喜整个人软绵绵的趴在了椅子上,眉宇之间染上了化不开的忧愁。
“娘子,你很累吗?”萧宝瑞看着个她这幅表情,顿时心疼的说不出话来,“娘子?”
“我没事,”唐欢喜勉强挤出了一抹微笑,轻轻地摆了摆手,“我只是在想,要怎么处理唐石柱这个人。”
唐欢喜对这个所谓的生父并没有太深的感情。
更何况唐石柱这些年来也没尽过半分身为父亲的责任。
可大雍朝,以孝治国。
如今唐家的房子已经被泥石流冲走了,秋菊和唐金金母女二人也没了下落,要是她真的将唐石柱扔了出去,怕县城里那些百姓的唾沫就能将她淹死。
黛莱美和臻美莉的生意逐渐的走上了正轨,眼见着这两家的店铺的生意都越来越红火了,若是她这个幕后老板真的出了什么人尽皆知的丑闻,怕是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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