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飘着泪花子,崔生感到了天大的委屈。
还从来没有人打过他的脸,他爹娘都不曾打过他的脸啊!
“我这个人,非常讨厌别人威胁我。”温玉软眯着黑眸,冷冰冰的看着崔生,“你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乖乖付账,要么,在床上当个废物,躺个十天半个月。”
对付崔生这样的无赖,温玉软深深的信奉一条守则,那就是,比他还要狠还要无赖就行了。
见温玉软的神色透着野兽般的狠辣,崔生憋着委屈,从牙缝里透出一句话,“银票在那边的木柜子第一层的抽屉里,你想要多少,自己去拿。”
那抽屉里放着差不多六七百两银票,是崔生的全部财产,温玉软也不多拿,就拿了三张面额一百两的银票。
然后,她就离开了这里,回温府。
温思远,乔氏,还有温玉修提前就知道温玉软是去办事了,昨晚温玉软走了以后,他们就没有睡觉,一直等着她。
在等待她的过程中,蓝宴沉找来了。
他并不是自己来的,还带了肥鸟。
知道蓝宴沉是坐牛车来的,乔氏有些心疼:“宴沉,婶婶不是说了吗?你身体不好,就在家里等我们,何苦又颠簸着跑来?”
蓝宴沉当然不能告诉乔氏,他是有了不祥的预感,才特意赶来的,而是一本正经的说道:“我的身体好多了,孙奶奶不在了,我来吊唁一下也是应该的……”
说着,他的目光就迅速的扫视了厅堂一圈。
“玉儿去哪了?”。
他不知道自己忽如其来的那种不祥的预感来自于哪里,可是每当有那种感觉的时候,他所在意的人多多少少都会出些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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