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婶点头,她本就看不惯沐凌渊,更要在这时死撑沐娇。
之后沐娇回到公堂上跪好,待杜子腾敲了惊堂木之后,说明情况。
沐凌渊的酒已经醒了,不可置信地看着沐娇。
“什么火,我不知道!我昨天一天都在赌坊,之后又和朋友们喝了酒,什么火,我不知道。”沐凌渊一口咬定放火和他无关,还让杜子腾派人去把赌坊和喝酒的朋友都叫过来作证,言之凿凿。
他确定的语气让沐娇心生疑窦,难不成真冤枉他了?事情不是他做的?
“好,那就把那些人叫来,让你死也死得明明白白。”杜子腾知道沐凌渊不会承认,便让衙役叫赌坊和他平时喝酒的几个人过来。堂下一片窃窃私语,都在讨论沐娇状告自己亲哥哥一事,有说沐娇做得太绝,有说沐凌渊委实过分。
众说纷纭的时候,沐凌渊口中的狐朋狗友到了,不过一口咬定沐凌渊在撒谎,他们昨天根本就没有见过他,更遑论一起赌博喝酒了。
“你们骗人。”沐凌渊急了,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扯过面前一个人的衣袖,着急开口。“我们昨天明明就一起喝酒了,你还给我说你媳妇又怀上了,你们家要添新人。还有你,你说赌坊的生意一日不如一日,还不如关门大吉之后做些别的事情。”
沐凌渊妄图借此证明自己的清白。
“拉倒吧,赌坊生意一日不如一日,这但凡有眼睛的人都知道。再说我跟你一个赌棍说有什么用?”男人反驳之后,跪在杜子腾面前认真保证。“他真没有来过赌坊赌钱,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我能撒谎吗?而且,我也没有必要撒谎。”
“就是,就是。”其他人跟着附和,“而且你身上就那么几个钱,能陪我们喝酒?酒钱都出不起。”
“造纸工坊的那把火,就是你放的!”其中一人,将这顶帽子扣在了沐凌渊的头上,“你说过,就看不惯沐娇这小丫头片子赚钱,还说她这么飘忽迟早就栽跟头。我看你就是眼红你妹有本事,才想一把火烧了她的造纸工坊。”
“就是,就是。”其他人跟着附和。包括一些看不惯沐凌渊的围观群众,也跟着戳着他的脊梁骨痛骂,替沐娇打抱不平。
沐凌渊百口莫辩,不过突然跪着爬到沐娇面前,拉着她的手。“阿娇,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放那把火。是,我嫉妒你竹纸赚了不少钱,可是把造纸工坊一把火烧了,我能落到什么好?我每个月还指望你给我工钱,我……我没事砸自己的饭碗做什么?”
沐凌渊摸着自己的胸口,模样认真地
盯着沐娇。
沐娇轻轻撇了眼沐凌渊,身子往后退了退,任由沐凌渊的手,就这么停在半空中。“我不知道。或许你为了讨好安之尧,知道我们不对付,你烧了造纸工坊讨好她。”
“我会稀罕讨好她?”沐凌渊眼睛瞪得滚圆滚圆,不可置信地瞪着沐娇。“我和她也不对付,我巴不得把她的沐府给拆了,你不知道吗?当初就是她从中作梗,把我们兄妹两从沐府赶出来的!在她眼里,我就是一条没有尊严的丧家犬,可能跟她混吗?”
“我又不知道你们什么情况,说不定她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为她卖命。”虽然沐凌渊刚才的话很有道理,不过结合之前他的种种劣迹,却又深知他不值得信任。
沐凌渊更觉得百口莫辩,支支吾吾却不知说什么才好。
只是他不认,杜子腾只能暂时将他收监,也会用各种各样的办法,撬开沐凌渊的嘴,让他实话实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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