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还是跪在原地，曹永宁更是气不打一处，直接上脚狠狠踹了下，睚眦欲裂。“再给我出去找，如果还是没有找到，你们就不要回来了！”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他骂骂咧咧地把所有的探子赶走，气得一张脸通红，走回到椅子上坐下，不过还是骂骂咧咧。“废物，都是废物。”

江左不过刚刚进来，便看到盛怒之下的君王，还有一地的狼藉。

虽然那群探子已经退了下去，不过到底生了什么事情，江左已经猜得七七八八。便是叹了口气，来到曹永宁的身边。

“君上如此盛怒，倒是并不常见。”

曹永宁虽然盛怒，不过见来人是江左，倒没有将自己的怒火泄在江左身上，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

“我倒是不想生气，实在是他们太不争气。派出去那么多的探子，竟然连一点刺客的消息都没有。倘若他们真的冲着我来，岂不是已经一具尸体？”

“君上息怒，也不要妄言。”江左劝了一句。“不过太子现在还是没有消息，那些刺客倘若还没有落网，只怕……”

“我知道。”曹永宁淡淡地回了句。“也没有太子的消息？”

“俊武皇子回来了。”

江左并未回答曹永宁的话，不过听到这话，刚才还神色疲惫的曹永宁，突然面色一寒。

“他，回来了？”

江左点头。“就在刚刚，您和那些探子说话的时候，他便回来了。不过侯在营帐外面，模样稍稍有些狼狈。”

“他那时，不是和太子在一个马车之上？”曹永宁面带犹豫，不过良久之后，才说出在和么一句。

言外之意是，仲窛为什么没有和曹彬一起回来。

“这臣下也不知道，大概是要问过俊武皇子，才能得知。臣下并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不如请俊武皇子进来？”

江左说完，便打算退了下去。

“你等等。”

曹永宁却是突然叫住江左。“且不管那邻国的质子。他回来也好，我便不用担心无法和他们交代。虽然只是一个没有什么分量的质子，但……”

但两国之间情况本就错综复杂，近年还有不少的矛盾，说不定真的可能为了一个质子，引得一场战争……

江左虽

然回来，不过目光奇怪地看着曹永宁，显然不知道他让自己回来的打算。

曹永宁眉头紧锁，又再顿了顿，试探性地问。

“如果真是冲着太子去的，你可知道是谁？但说无妨，我也不会追究你的责任。”

“畅所欲言。”

曹永宁又在补充了句。

也直到现在，江左的脸上，才露出一抹淡淡的为难，不过稍微一顿。“君上若想知道，那我便是说说，只是……”

他叹了口气，颇有些欲语还休。

“太子和国舅爷意见时常相左，两人关系也十分微妙。倘若有一日太子继承大业，只怕……”

江左言尽于此，没有进一步点破，但是话里的意思，已经昭然若揭。

齐霄从来喜欢主动，怎么可能将自己置身于那样窘迫的处境当中？何况……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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