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扉的迷人日常(穿越)作者:江洋大刀
铃铛看着他面复浮酡红的沉静模样,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又凑近了嗅着他的颈窝。
明明铃铛是不喜欢喝酒的,也厌恶那些浑身酒臭味的男人,可江扉身上的酒气却好像格外不一样,淡淡的,很香。
他的皮肤白皙,往常细白的脖颈也被酒意染上了一层浅粉色,铃铛看着便觉得心痒难耐,竟忍不住伸出舌头好奇的舔了舔。
什么味道都没有,他却觉得这人一身细腻的皮肤也好像被酒气蒸香了,想要就这样把他全身的每一寸皮肤都舔一遍。
魔修不像普通的修真真会恪守礼道,他们放纵自我沉溺享乐,铃铛作为魔修的教主对于魔修间的淫/乱司空见惯,可他自己却从未对什么人产生过欲望。
他只喜欢好玩有趣的东西。
不过现在,出现了一个让他觉得好玩又产生了欲念的人,这可真是稀奇。
就在铃铛蠢蠢欲动的思考着要不要吃掉江扉的时候,之前的手下又出现了,恭敬的将一个盒子呈了上来。
\教主,这就是您要的东西。\
铃铛气哼哼的撅着嘴,但还是接过盒子打开,然后把里面的无色药丸塞到了江扉的嘴里。
这无色药丸入口即化,很快就会融进江扉的皮肉里发生效用,让他在梦里发生一场极尽缠绵的情事。
白皙的手指塞药丸进去时碰到了江扉的嘴唇,柔软又潮湿,铃铛顿了顿,然后犹疑的又碰了碰江扉的嘴唇。
想亲。
他盯着江扉的嘴唇,不自觉也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要俯身时忽然想起来屋子里还有外人,就转头瞪着他催促说。
\还不下去!\
不悦的声音溢出了阴冷的威严,手下本能的畏惧一抖,慌忙就退出了房间。
房间里只剩下了两个人,铃铛这才满意的又将灼热的目光重新黏在了江扉身上,然后捧着他的脸跟吃糖似的舔上了他薄红的嘴唇。
这一夜似乎过得无比漫长,却也无比缠绵。
江扉是被隐隐约约的哭声吵醒的,他刚从面红耳赤的梦里醒过来,四肢还泛着疲软,睁开眼看到缩在床角的铃铛时还没回过神来。
铃铛用被褥盖住自己的身子,裸着的肩头与系在脖颈上的一根红色肚兜线却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如雪的肌肤上也都是青紫的红痕。
她的发髻凌乱,双目含泪,看到江扉时瑟瑟往后缩了缩,神色满是惊惶与委屈。
在江扉不敢置信的目光中,她吸了吸鼻子,羞恼的哽咽说。
\你...你怎能做出这种事我的清白都被你毁了!\
这句控诉犹如惊雷在江扉耳边炸裂,他的脸色刷的一白,昨晚旖旎的场清晰的出现在了脑海里,再看到铃铛如今这幅模样,他...
他竟是将铃铛玷污了。
这个荒唐的事实让江扉一时难以接受,惊骇的立刻掀开被子下床,连鞋都顾不得穿就踩下地。
撑在床边的手被猛地抓住了,铃铛哀哀的哭声里夹杂着被遗弃的愤懑。
你怎么能走!你是留我一人撞柱而死吗?
江扉慌忙扭头去看她,迎上那双水盈盈的眼眸时心又乱了,余光瞥到那白皙的肌肤后脸皮更烫,赶快又背过身僵硬的低声说。
我、我只是想等你先穿好衣服,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铃铛听到他沉沉的许诺后一怔,望着他皱起眉的侧脸后微微一笑,那笑又很快散去,她紧抓着江扉的衣角不放,甚至还从背后贴住他,生怕他会逃走似的,幽怨的问。
你要怎么对我负责?你是修真者,还不肯跟我回阳春城,难道要我等死吗?
江扉的背脊随着她的靠近愈加紧绷,不敢再伸手碰她一下,只好急急的回答说。
不是,我....
他定了定心神,在脑海里飞快的想了想后继续沉声说。
我既已对你做出这样的事,就会娶你为妻的。你且等我几日,我回门派里处理好就回来,然后同你回阳春城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可怜的被骗的小扉扉哟
第119章我只是一个长得好看的小弟子13
闻言,铃铛欣喜道。
真的吗?你真的肯娶我吗?
她扒着江扉的肩膀,江扉被迫侧了侧身迎着她,清晰的看到她脸上的惊喜与期盼后心里一软。
在起初的震惊与慌乱过后,当机立断下决定的他再看着铃铛,心里已然将她当做了未婚妻。
江扉忍不住很轻的笑了,漆黑的眼眸直直的望着铃铛,温柔的说。
真的,你若是愿意嫁给我的话....
我当然愿意了!
铃铛立刻回答完后才羞红了脸,琥珀色的眼眸却还亮亮的看着他。
蓦然间铃铛凑近了些,江扉下意识要往后退,却被铃铛按着肩膀不满的说。
我们既已是夫妻了,自然要做些亲密的事。
江扉知道她性情活泼大胆,说出这样的话无可厚非,况且此刻他的心里的确对铃铛满是情意,便温声开口说。
这样的事合该我来做的。
说完他就看着铃铛,发现铃铛没有露出任何排斥的神色,才踌躇的捧着她的脸,小心翼翼的吻住了她的唇,动作轻柔又温柔,宛如在珍惜的对待着自己的宝物。
被吻住的铃铛睁大了眼看着近在咫尺的江扉,对方闭住了眼,纤长浓密的眼睫安静的垂下,眉眼还是弯起来的甜蜜模样。
铃铛一眼不眨的凝视着他,等江扉睁开眼松开她时对上琥珀色的眼眸,才骤然一惊,稍有局促的偏过头,面皮上的红愈浓。
他起身背对着铃铛,不自在的低声说。
你先穿衣服吧。
身后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响,江扉心下松了一口气,暗暗想着接下来该如何。
他身上还只穿着雪白的亵衣,因为想得太出神还没来得及整理仪容,凌乱的亵衣松松垮垮,肩头上歪斜着的衣领露出一点白皙的皮肤,被垂落下来的黑发衬得莹润美好。
修真者有真气蔽体不畏严寒酷暑,因此亵衣很薄,可以隐隐约约看到江扉朦胧的轮廓,腰细腿长,光裸的一截脚踝与踩在地上的双足形状优美,让人看着便只想把玩。
他被身后贴过来的铃铛抱住,听到她甜甜蜜蜜的问。
如今我们既已是夫妻,那我总不能再称你江兄呀,你可有什么字吗?
江扉并不喜欢被人从身后抱住的感觉,尤其是这个姿势很容易让他想到在越天门同容琼双修时的场景。
他轻轻将铃铛的手拨开,然后转身看着她,温柔的说。
我儿时曾被父母赐字迎玉。
迎玉?
铃铛歪头看着他,想了想便欢快的说。
那我叫你玉郎好了!玉郎~
含笑的女声如银铃般清脆,同她走动时响在身上的铃铛声重叠在一起。
江扉的心都像是被这铃铛声撞得震颤不已,这般亲密的称呼从未有人叫过,他在陌生的同时又不禁生出了一丝不知所措的甜意。
他不自然的含糊应了一声,又很快说。
我今日便回去请命离开,你且在这里等我可好?
一听他要走,铃铛不高兴的撅起了嘴,不舍的看着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