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还黑屏了?新买的啊!
卢雅心里纳闷,按了好下关键,捣鼓了好一会儿。当屏幕再一次亮起时,游戏已经退出了占卜页面。他就又打开,可这次点击【测试】时,弹出一个小长方形对话框,上面显示着以下内容:
【占卜预测已经达到上限,是否愿意付出继续?】
【是】
【否】
卢雅大致浏览了一下,也没细读,不就是问要不要接着玩,当然是要继续了,就点了【是】。
这时忽然从门外传来嘭地一声,卢雅朝门外喊:怎么了?卢航你干嘛呢?
啊、没事儿哥,我不走路不小心踢到柜子了。
你也是,小心着点啊!卢雅再次看向,已经恢复到了占卜预测的页面,提问声又变回了女声。
夜里,卢雅睡得正香。
忽然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声,他一个激灵惊醒了。
这个音色、声音的方向,无疑是来自于卢航。卢雅一个鲤鱼打挺翻下床,连鞋都没来得及穿,推开门往卢航卧室跑。
打开门,他看到了惊悚的一幕
不大的单人床上,卢航小巧的身躯剧烈颤抖抽搐,他的双紧紧揪着床单一下一下往两边撕扯,双腿从内向外又由外及内蹬动。两和两腿的动作搭配在一起,就像是正在仰泳时遭遇了脚抽筋快要溺水身亡的人。森冷青白的月光透过窗户照耀进来,光束打在孩童的脸上,那是一张扭曲惨白的面容,眼珠子一下下向上翻动,露出大半个眼白。嘴巴则大张着,舌头从嘴角一侧软踏踏垂到外面,从他喉咙时不时发出一声声沉闷的呼噜声。
这呼噜声,像极了夜猫发怒炸毛时的声音。
卢雅越接近卢航,呼噜声也就越大,他强忍心恐惧抱住不知道是怎么了的弟弟,一边掐人一边拨通了120的电话。
他已经忘记自己是怎么把卢航送到医院的了,只记得那时候的他太惊恐也太慌张了。
医院做了简单的抢救后,卢航恢复了正常,呼吸平稳脸色红润,和几个小时前月光下狰狞抽搐的男孩判若两人。
卢雅本以为卢航第二天就会醒了,却没想到弟弟就没再睁开过眼睛。
一分钟的时间缓慢地过去,卢雅盯着屏幕,等待那个对他来说十分重要的答案。
下一刻,械地女声响起:
现在。
现在?!
弟弟现在就会醒来么?
卢雅的胸膛剧烈起伏,他听到自己如打鼓一般的心跳声。
哥哥一声微弱的男童音从卢航房传出。
卢雅高兴地跑向卢航房里,连灯都没来得及开,就一把抱住了已经从床上悠悠坐起来的男孩。
你终于醒了,你知道你睡了多久么!卢雅红着眼眶,松开卢航低头看他。
然后他对上一双空洞洞的双眼,卢雅的汗毛一下子竖了起来。
我的好哥哥。男孩嘴角勾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
锦鲤风水玄学店外,门口竖立着红绿相交又老又土的led灯牌匾,门灯昏黄的光照耀在雨后积水的地面,微风轻,风铃未响,四周静悄悄的。
店里漆黑一片,一只白衣阿飘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
卧室,鱼恒像八爪鱼一样黏着楼衍,想着下午的事情说道:阿飘身上的封印很奇怪,是天地罗刹印,可你我都清楚会这个封印的人已经死了,死的干干净净不会有一点活的机会。
楼衍闭目沉思着,指沿着鱼恒颈椎骨一路向下滑到尾骨,又顺着脊柱摸回去,如此反复抚摸。
鱼恒被摸的有点痒,在被窝里攥住楼衍的,哎,我说正事呢,他还有后代么?
仙薄上没记载。楼衍修长的指勾上鱼恒握住他的,又捏又挠。
鱼恒也是和楼衍在一起后才发现楼衍有这么个不符合他仙界一把身份的小毛病,只要他们躺进一个被窝,楼衍就像多动症儿童一样,没闲过,即使不做`爱也愿意在他身上到处乱摸乱揉。
阿飘肯定是知道点什么的,鱼恒被摸的有点燥热,用力按住楼衍的,明早看解封效果怎么样,我总觉得她有求于我们,而且求我们的事情肯定和那个仙小游戏脱不开关系。
嗯。楼衍低下头亲了亲鱼恒柔软的耳鬓。
我有点困了,身板没以前年轻好用了,鱼恒翻个身抬头看了眼悬在房梁上的头发,也不知道小姐姐什么时候会醒,她都昏迷快一个月了。
楼衍瞟了眼上方的姜玉,应该快了。
次日清晨,鸟儿沐浴着晨露站在窗边鸣叫。不似午那般闷热的风伴随着雨后潮湿的泥土味吹进卧室,鱼恒缓缓睁开了眼。
最先看到的是即使把头发睡得乱糟糟,但脸蛋白白净净,眉眼安静温和的楼衍。鱼恒笑了下,随后摸到床头柜上的闹钟看了眼时间,六点五分。
没想到今天醒的这么早。
鱼恒就又闭上眼眯了一会儿,直到感觉薄被子掀开,楼衍起床了。
他便睁开了眼,闹钟指针正好指在六点半的位置。
早啊。鱼恒拄起脑袋,眨着桃花眼对楼衍一个劲儿放电。
早。
鱼恒今天难得有兴致,早早起床,和楼衍去附近早餐店买了包子豆浆,打包回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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