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鲤风水玄学自营作者:景生京月
伴随着车内一片旖旎,兰博基尼剧烈地颤动起来。
闷热的夏季即将过去,天气变得阴晴不定。贺兰在窗边喂鱼,望着窗外阴云密布的天空,担忧的想,老板和楼小哥哥怎么还没回来,也不知道带伞了没。
门口风铃响起清脆的声响,一团黑影闪进书房,贺兰转头望去,一袭紫袍容貌惊艳的男子站在近处。
程子修撩起自己肩头的长发,唇角一勾,语气轻佻,呦这不是小豆芽精么?长高了不少呢。
贺兰眉头皱了皱,怎么又是这个阴阳怪气不男不女的妖怪啊!
小豆芽精,我亲爱的弟弟呢?
出去了还没回来。
贺兰实在不想和程子修多说话,这个妖怪说话的语气也太恶心了。然而下一刻他的头被扭过来被迫对上一双灿若桃花的眼眸。
程子修捏着贺兰下巴,目光毫不避讳地在贺兰脸上扫视,你这张脸他顿了顿,真可惜,长残了,真丑。
贺兰:
程子修噗嗤一声笑了,哎呀,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呀,我说的是事实嘛。
贺兰用力推开程子修,揉着快要被捏脱臼的下巴,要不是因为实力悬殊他一定要锤爆这个讨厌鬼!
唉!程子修故作叹气,现在的小孩子脾气都差,连真话都不让妖怪说了。
风铃再一次响起,屋里两个气氛不是很愉快的妖怪转头看向门口,只见着装一丝不苟的黑衣青年怀里抱着衣裳凌乱显然已经睡着的鱼老板走进卧室。
程子修向窗外望了一眼,当瞧到门口停着的兰博基尼后,意味深长道:啧啧啧,在车里,真刺激啊。
贺兰显然听不懂这句话的意思,放下里鱼粮准备去看看怎么了。可刚迈开步子就被程子修一只臂拦住,程子修双眼眯成一条缝隙,低声道:你这孩子,怎么一点眼色都没有。
贺兰翻个白眼,这个妖怪真是烦透了啊!他推开程子修,然而还没碰到程子修身上,那讨厌的妖怪就拍了一下他的头顶,几乎同时贺兰的身体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原型被程子修用指弹进了花盆里。
程子修眯眼一笑,你呀,小孩子不可以坏了大人们的好事哦。
小豆芽躺在花盆里欲哭无泪,呜呜呜不带这样欺负小妖精的,为什么会有这么讨厌的妖怪啊!
鱼恒这回真的被折腾到腿软,好在结石已经小了不少,没有特别感到不舒服。
鱼老板沉睡时,窗外小雨悄然而至。当他醒来时,雨已经停了,水珠一滴滴从房檐滴落在窗台,声音清脆。
他摸出看了眼时间,下午四点。
鱼恒这样一动楼衍也醒了,鱼恒抚上身边人惺忪的眼,轻声道:我去厕所,你再睡会儿吧。
嗯。慵懒的应答。
鱼恒揉着发酸的腰下床,刚一站起来腿就软了,惊得鱼恒告诉自己下次真不能在汽车那样的狭小空间玩那么多高难度的姿势了。他堂堂一个大妖怪还不如一个人类体力好?为了给妖怪争口气,身残志坚的鱼老板扶着墙一步步踱出了门。
上完厕所,鱼恒刚一出卫生间,就听到沙发上发出个声音,很会玩嘛!
鱼恒吓了一跳,转头看向沙发,程子修抚摸着眼角的泪痣,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
鱼恒本打算无视他,刚加快步子走了两步后忽然停了下来,他看向程子修,明天不要来了,不过是徒劳。
程子修抚摸泪痣的指一顿,薄唇抿成一条缝隙。
接下来的几日程子修渐渐减少了来店里的次数,鬼节也已经过去,却什么也没有发生。洛子晖被洛子青送回到了山上关禁闭,任凭微博上网友怎么找也找不到那个吹安全套的帅哥少年。之前玄学群里的瓜也没了下,店里也没再接过驱鬼的大单子,夏走秋来,日子渐渐安稳。
农历八月十五秋节,古老的团圆节日。
鱼恒亲自下厨,做了几块儿烤糊的月饼,和楼衍靠在一起坐在门口赏月。
界秩序局杭州分局,后勤搬来了一箱月饼给队里警员分。
上官楠打个哈欠,嘴里叼着月饼,好困啊,秋都要加班太没妖性了!
安婷刷着微博,浏览着关于明星贺晨曦离奇死亡的相关消息,别抱怨了,好在有陆队,不然还不知道要加班到什么时候。今天再收个尾,接下来我们应该能好好歇歇了。
半个多月前一夜爆红的明星贺晨曦在家死于溺水,贺晨曦的父亲向警方发出挑战,让警方天时间找到凶否则就往大了闹。陆平生接下了这个案子,不眠不休用了两天半找查到凶,是贺晨曦私下供养的小鬼杀了他,与水鬼和饕餮外卖无关。凶是找到了,但同时又牵扯出来了其他几件案子,又让他们连续忙了半个月。
陆平生修长的双腿的搭在桌子上,头靠在椅背上,脸上颓唐得罩着一份报纸。连续工作几天即便是妖怪身体也有些吃不消,上官楠往陆平生那边瞧了一眼,拿过一块儿月饼递到陆平生面前,笑眯眯的说:陆队,吃月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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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过后秩序局里疲惫的警员陆续走出大门,白日里嘈杂的大楼一时间空荡起来格外寂静。特别小队办公室男人趴在桌子上,许久未打理的头发凌乱的贴在脸侧,勾勒出他深邃英气的五官。
终于了结了连续追查半个月的案件,陆平生一颗悬着的心落下,倦意也随之袭来,便支撑不住睡了过去。
在他身旁,一块儿完整的月饼孤零零躺在桌面。是几个小时前上官楠拿来的,但很明显,月饼没有被动过的迹象。
上官楠站在窗外注视着大楼仅一扇有光亮的窗子,双插入口袋轻叹口气。
次,已经和陆平生睡了次,可他们之间的关系仍旧毫无进展。
他站了片刻,抬脚踢了下地上的石子,随即转身走进大楼。
上官楠推开办公室的门,停在门口盯着陆平生看了一阵,双腿便不受控制地走到他身后,拿过椅背上搭着的警服,轻轻披在陆平生宽阔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