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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糖的滋味(GL)——讨酒的叫花子(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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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到底情景不一样,不能一概而论。夫妻之间情侣之间这样帮忙都会不好意思,更别说两人还没真做到那一步,且满打满算也没坦诚相对过几次,确实有些羞人。

只是帮我脱一下衣服裤子,拿张高一点的凳子过来,之后我自己洗就成。江怡厚着脸皮说,分外不自在,不是让你给我洗。

半晌,段青许应声。

我在外面等你。

行。江怡说。

把轮椅抵在床边,段青许去客厅找合适她坐的凳子,拿进浴室安装稳妥。

别忘了睡袍和内裤,拿进去挂着先。江怡说,简直把脸皮揣裤兜里装着了,灰色那件,不要拿错了。

话虽说得这么不顾忌,语气却有些生硬,耳根更红了。

段青许过来推轮椅的时候,这妮子都没抬眼看人,而是装作若无其事地看地板。

直到段青许低声喊:江怡。

她才抬起头,扶住对方的肩膀,让这人把自己抱进浴室里坐着。

脚踝肿得厉害,不能乱动,动一下都疼,坐凳子的时候,江怡必须得靠段青许扶着,怕单脚百滑摔倒。段青许面上无波无澜,神色一如往常清冷,看起来正经又禁欲,不像她这般满脑子胡思乱想。

衣服可以自己脱,留着待会儿再来,但裤子不行。

冬天就是麻烦,天冷总不能穿裙子。

段青许站在面前,半垂下眼,从上往下看着。

江怡没敢和她对视,手撑着凳子往后坐了点,看到自己肿得不成样的左脚,忽然想到上了药不能沾水,嗫嚅片刻,说:再帮我拿张矮一点的凳子过来,垫脚用,不然要沾水。

洗个澡,真能折腾,折腾她也折腾段青许。

所以说受伤就是麻烦,哪怕是小伤,做什么都不方便。

段青许又去客厅拿矮一点的凳子,进来时,沉吟许久,问:你自己能洗?

江怡莫名脸热,唔了声,应该能

空气都像凝滞了般,两人谁都不再多说一个字。段青许把洗澡需要用到的东西都拿到花洒这里放着,然后看向江怡。

江怡先把外套这些脱了,只剩下一件打底衫。

接下来需要段青许动手。裤子是阔腿型,容易脱掉,幸亏现在这天没冷到穿两条裤子的时候,不然还得再脱一次。

江怡的肤色很白,两条长腿笔直细长,右脚脚踝很细,段青许一只手就能轻松箍住。腿肚上赫然一块青紫,被撞倒时擦到的,好在没破皮,倒也不是很痛,段青许小力在上面抚了抚。

感觉有点痒,江怡没忍住曲起腿。

别碰她小声说道,双手捏着凳子边沿。

段青许抬了抬眼,薄唇轻启:痛不痛?

江怡说:不痛,没什么感觉。

拿开手,段青许拉着裤脚,先将右边脱了,再小心脱左边。

江怡低眼看着这人半蹲在面前,尽量配合,当左边脱掉时,段青许并没有立即起身,而是把她肿得厉害的左脚放在自己膝盖上,细细看了看。

现在左脚脚踝那里真的很难看,江怡自己都没敢多看两眼,她下意识缩开,却被段青许按住腿。

别乱动。这人眉头微蹙。

有些别扭,但也没再动。

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江怡没说话,安安静静的。

尴尬,害羞,两种情绪交织,感觉自己想这么多真的没必要,更亲密的事都做过,可就是控制不住。

段青许看完脚踝,确定今天没有再肿大,起身站起。

江怡坐着没动,真的不一样,搁床上的时候被子一盖,那像眼下这般,她干杵着,微扬起头看着这人,对视不到两秒,别开眼看别处。

不冷?段青许问。

她一愣,慢腾腾扶住这人的小臂,单脚站立。因为站久了会累,所以又攀住了段青许的肩膀,几乎是把人给抱住,大概是不想被看见。

这个举动,让段青许微怔,一会儿,才开始要做的事。

她的触碰,教江怡轻吸了口气,兴许是太在意,感受就过于清晰,一点一点

江怡忽然抱住了她。

段青许手下没停,应该是知道她难为情。

只是半分钟不到的时间,却显得格外漫长,冬日的夜晚明明那么冷,浴室里像是凝聚了一股热气,环绕着两人。

江怡放开手,拉着打底衫衣角复坐下。

段青许半蹲下,视线保持在凳子以下的地方。

做完这一切,她又站起来,把小物什挂架子上,低声说:还有什么要做的?

江怡没看这人,说:没,你先出去

帮她把水温调好,段青许出去,关上门。

不过没走远,而是站在外面等着。

江怡行动有点困难,将受伤的左脚搭矮凳子上,拧开水,慢慢洗。自己动手肯定不方便,只能将就冲冲汗,洗到一半,她朝门口看了看,又收回视线。

热水的雾气缭绕,不多时就弥漫整间浴室,热气腾腾,上半身洗得差不多,江怡扶着墙站起来继续,一个没站稳还差点摔了。

洗完,艰难擦干身子,把睡袍穿好了,她才把人喊进来。

这回因为有遮挡,不至于像刚才那么尴尬。

段青许抱她出去,没有坐轮椅,径直抱到床边坐着,帮着吹头发,再回去收拾浴室。

江怡口渴想喝水,又再去倒水。

谢谢。这妮子难得这么客气,知晓自个儿现在是求之于人,语气都软软的。

洗澡的难题算是解决了,可还有一个难题。

第51章守护

人有三急,这是避免不了的。

郑云走之前,告诉她要跟段青许好好相处,有需要就找这人,昨晚她独自躺在床上,下半夜醒了想去趟厕所,然而身边空荡荡,又不好意思打电话把段青许闹醒,于是硬生生憋到天亮起床。

中间实在恼火,起床想跳着到厕所赶快解决,结果没跳两步,差点摔倒,最后还是乖乖回来躺着。

今晚洗了澡,浴室里面到处都是水,一个人进去更容易摔。她喝了两口水,偷偷打量着段青许,思索该怎么开口,这两天段青许太温柔了,简直不像本人,她说什么就是什么,跟没脾气似的。

以前江怡也爱整些有的没的无理要求,然而段青许都不会搭理,只有这两天不一样,太过于纵容。

她就是典型吃软不吃硬的人,从小到大都是,不让干什么偏偏要干,越是阻止她越犟,可要是顺着毛撸,她就偃旗息鼓了。段青许越对她冷淡,她就越要去招惹,视脸皮为无物,可现在这人对她温柔纵容了,她反倒把脸皮捡了起来。

就像适才在浴室里,不论脱还是穿,她都掖着衣角把自己遮住,虽然作用不大,遮不遮都没什么区别。况且,段青许不会乱看。

明天回学校吗?她问,把杯子搁一旁。

段青许应道:下午要过去一趟,青协有事。

考试周和运动会结束,学生会、青协和社团这些的活动又变得密集,英语青协这边也有活动,但江怡伤到了脚去不了。

部长很随和,让她放心养伤就是,部门里的事他们会处理,等她伤好了只管回去。

江怡哦声,段青许离她有点远,伸手拉不到,想了想,抬起右脚碰碰对方,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你今晚睡哪儿?

昨儿睡的客房,今天肯定也是,她就是明知故问,特意找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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