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饲养的学霸,黑化了作者:与已偕老
不能太远啊?这边也没什么地方好玩的?许靖慢悠悠地说着,小乔,我们好久没有开黑了?我最近一直在练巫师,你不是说最喜欢和巫师组队么?
啊...多听听大家意见吧!
媛媛她们都随便呢~
其实,剩下几个人都不大赞同,哪有一群人出来玩,结果浩浩荡荡去网吧的?只是碍着是许靖朝乔北染提议,多半也就闷头吃东西了。
杨钦舟垂着头切牛排,余光却一直注视着隔壁,瞅着几人犹犹豫豫的模样,支棱着脚踢了下秦依爱。
......秦依爱接受了杨钦舟示意的眼色,心里虽泛起嘀咕,还是猜测着意思转头和对面接起话茬子,现在放假,网吧人应该很多,就算有位子,到时候我们还是得分散了坐。
玩纸牌怎么样?杨钦舟适时地提议道,就在这边,点几杯饮料可以坐很久。
比起一起去网吧,玩纸牌这个提议确实好上许多。一群人商量了一番,起身准备换个大点的桌子。
杨钦舟显然很满意,望着乔北染和许靖的眼神变得幽深起来......
西餐厅虽然宽敞,但八个人到底也不可能并排走。最终也不知道人员是怎么分布的,等坐上大桌子的时候,就变成冯召、何有言一人连着坐,手边带着个女孩儿。而乔北染则被杨钦舟和秦依爱满满当当夹在正中间,仅剩的许靖最后踩着细高跟过来的时候,也就剩下杨钦舟右手边的位置了。
你和我换个位子吧?许靖看了眼,在和乔北染热烈讨论规则的秦依爱,回首和杨钦舟说道。
也许是根深蒂固的女士优先,也许是对自己的魅力太有信心,许靖说完就随手将背包挂到了杨钦舟椅子后靠。
杨钦舟冷眼在许靖面上扫了一眼,侧过头戳了戳乔北染的腰:我想跟你坐。
......坐、坐啊,杨钦舟巴巴地注视着自己,乔北染本能地接话,等反应过来,眉头一拧这货又再演哪出?
我不会玩三国杀,我不会。杨钦舟垂着头,露出细白的脖颈,怎么看怎么失落。
哦,我会,待会儿你先跟我一家。
许靖不乐意了:小乔,我们才是一起来的!
那有什么一起不一起的,不都是朋友嘛!秦依爱双眼跟遭了瘟似的白过杨钦舟,笑嘻嘻地开口,我们快点开始吧,靖姐你快坐下,我好久没玩过了呢!
乔北染提议带着杨钦舟玩几局,众人也没什么异议,对于这种瘦瘦小小的小孩,本能的还是想多照顾一些。
现在抽的是角色牌,有主君、忠臣、内奸和反贼......乔北染摸了张反贼牌怯摸摸地捂在手心,朝杨钦舟起开一条缝,我们现在是这个了,千万别被人发现!
杨钦舟倾倾脑袋,乔北染靠近自己说话的气息,喷在耳朵上,使得他整个人跟过电似的酸酸麻麻:好,我看着你玩。
杨钦舟这话不假,他说看着乔北染玩,还真就只看着乔北染玩。看着乔北染第一圈,就毫无套路的跳反;看着他对疑似同党的何有言使眼色;最后看着他亲手递上首轮人头。
乔北染:......
其他两个反贼胆子太小了。杨钦舟沉思了片刻,亲昵地凑到乔北染耳边嘀咕,要不然我们一定能赢!
对,我敢说,何大眼绝对也是反贼,一点儿没有团队协作能力!乔北染气呼呼瞪了眼何有言,说得很是认真。
杨钦舟也乐意配合哄着乔北染,忙不迭地点头回应。他以前就觉得乔北染蠢,心里想什么基本脸上都能看出点,几乎是丝毫心眼也没有。就像在这种计谋类游戏中,只要抓到点好牌,眉毛眼睛就乐地恨不得飞过发际线。
他都开始闹不清,这段时间地可以接近,是因为乔北染的行为单蠢;还是因为这人是乔北染,而觉得这人单纯。
乔北染:嘿嘿,那下一局我们在一家!到时候让他们都跪下叫爸爸!
杨钦舟注视着乔北染,抿着嘴无声地笑了起来:好啊!
乔北染也跟着笑,完全忘记了不久前在此人手里载的跟头。他松散地靠在沙发上,指手画脚地继续解释着自己那一丁点漏洞百出的技巧。杨钦舟每一次点头认同,都让他胸腔激起一丝快意。
左右杨钦舟长的小,柔柔弱弱的外表极具迷惑性,乔北染那无处安放的大男子主义,彻彻底底的在此人面前得到了满足。于是,两人一个真傻、一个装傻的乐呵呵玩了一下午。
许靖坐在两人身边,几次三番插话进来,都被杨钦舟一句话挡了回来,望着牌桌上的人,急的嘴角燎泡。终于,千盼万盼能散场,立刻挤到乔北染身边,含羞带怯道:小乔,一会儿我们一起走走吧?我们好久没有见了。
乔北染挑着眉,想了想:成,刚好我们顺路。
乔北染话音一落,周围人立刻挤眉弄眼起来,一副不怕事情大地将推搡过去。
染哥,你是真顺路还是假顺路啊?嘿嘿,能顺到家么?
滚蛋,乔北染呲了声,转头朝着杨钦舟,那我们回去了,你明儿还来我家么?
杨钦舟好似没听见周围哄闹声,扣了扣书包带子,说:我今天能住你家吗?我没带钥匙。
你没带钥匙,去小乔家做什么?你不是和她一起来的么!许靖经过下午的事情,一直防着杨钦舟,她也纳了闷了,一个小男生怎么就死缠上乔北染了?思来想去,我怀疑这个叫杨钦舟的看上自己了,我和小乔有很多话要说,你非插在我们中间干嘛?你才多大啊~
说话,理了理刘海儿,朝着杨钦舟冷哼一声。
杨钦舟垂下头,一副实实落落的模样。
小舟......秦依爱神色慌乱地搭上杨钦舟的胳膊,将人拽到一边。曾经看过的那些杂七杂八小说,陡然间在活跃在脑子里,你到底要干什么呀?我上午看到了,你钥匙在书包里面。
秦依爱挨得近,说话声音十分小,连杨钦舟也没能听清全部。原本许靖的话就不太好听,哪有男同学留宿在女同学家的,再瞅着两人为难地站在拐角窃窃私语,很有几分欺负人的味道出来。
乔北染立刻虎着脸,跨步过去,揪着杨钦舟的书包拎了回来:别听外人瞎几吧,又扬了扬下巴,你同学怎么办?一起送回去?
秦依爱盲目摆手:我家就住后面那个小区......
说完,跟装了电动小马达似的,转头就跑。
你同学这是...怎么了?乔北染疑惑地望着秦依爱受惊过度的背影。
不知道,杨钦舟勾着嘴角注视着乔北染,一本正经得胡扯,可能着急回家吃晚饭吧。
乔北染眉一拧,呲道:扯淡!你刚才和人家说什么了?把小姑娘吓成这样?
唔?以后再告诉你。
乔北染不乐意了:以后是什么时候?
嗯......杨钦舟停下脚步,很认真的思考了良久,又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乔北染一圈,最后仰头看过去,抬着一只手举过乔北染头顶,淡淡说道,以后就是,我长大这么高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