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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哥他白皙可人作者:夜幕沉沉

啪啪啪!董霏笑着看着自己面前二人,缓缓地拍了三下手,竟然是这样!怪不得他不肯喝我的酒。

话闭,董霏就要去拿桌上的酒,眼看就要送到嘴边。

够了!南宫问心中这会儿十分烦躁,一挥手便打翻了董霏嘴边的酒杯。

酒杯远远的飞了出去,啪的一声在几人身后碎成了渣,哪怕是在如此嘈杂的环境的中都显得十分刺耳。

☆、红枫巷

红酒液从董霏的领口一路向下,打湿了董霏身上的衣物。

董霏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袍子,用的是上好的丝绸制成的,薄薄的,哪怕是几层衣服穿在身上都仿佛只有一层,本来是极好的。

可这会儿被酒一浸,便紧紧的贴在身上,勾勒出一段漂亮的锁骨,带着胸前一点似有似无的肉色,一同撞进了南宫问的眸子里。

我只扫了一眼,南宫问就撇过了眼睛,犹豫了一会儿,将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本想给董霏披在身上,可刚迈出去了一步,却又将脚收了回来,改将衣服递了出去那个

董霏似乎并不领情,手中紧紧的攥着南宫问递来的衣服,一双眼睛却紧紧的盯着南宫问,压着嗓子说道:这下,闹够了吧!

我南宫问还想在说些什么,可一回头却看到了董霏上半身接近赤|裸的身子。

董霏的身材很好,并不夸张的肌肉,薄薄的铺在身子骨上,可能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也可能是害羞的缘故,雪白的皮肤上浅浅地浮着一层红色,尤其是胸前泛着粉色的一点,如同雪中一朵盛开的樱花,顽强的让人心疼,又娇弱的让人怜惜。

花心微微向外凸起,将白衣顶了出来,末端还挂着一滴尚未来得及滴落的红酒液。

南宫问愣了一会儿,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衣物,一用力从董霏手中抽了出来,披在他的身上。

我去趟厕所。

董霏扫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外套,又看了一眼南宫问有些踉跄的步子,眼睛微微垂了下来,只有右手,不停地沿着衣服纹路摸索。

.

南宫问猛地将自己戳进了水龙头里,冰冷的水流沿着他头发流进了下水,可这地方的水,放的没一会儿,就自己变温了。

操南宫问暗骂了一声,一巴掌就拍在了水龙头上,发出了巨大的响声。

南宫问抬头,水也缓缓地断了。

借着卫生间昏暗的灯光,南宫问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刚刚的灯光太过昏暗,也没人注意,这会儿他才发现,脸上已经红透了,也不知道是因为酒精的作用还是被刺激的。

过不相对于前者,南宫问更偏向后者。他过去也常常喝酒,这点他还是能撑的住的。

南宫问轻叹一口气,一转头,却发现一人抱着手,倚靠在门框上,右手还夹着一支女士香烟,一脸不耐烦地看着他。

南宫问一看到这人,额头的青筋就迫不及待地跳了两下,大姐,这是男厕!,南宫问稍稍伸脖子,就看到门外几位仁兄,向这边看了两眼,犹豫了一下,之后又都齐刷刷的转身离开了。

曲疏可不管这些,只见她将手中的烟头猛地向地面一扔,弹起了一点火星,三步并作两步地向南宫问走了过去,一把就将南宫问从领子上拎了起来。

曲疏的身高在女孩子里本就拔尖,还踩着一双捅破天际的恨天高,瞬间就和南宫问差不多,甚至还要冒那么一点,毕竟南宫问比她多了一层年龄上限制。

南宫问尝试着挣扎了一下,曲疏便又加重了几分力道,根本没挣开。

曲姐!南宫问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儿得罪他了,不由一头雾水。

南宫问二人之间离的极近,通过这个距离,南宫问能清晰的看到,曲疏压在眼底的怒火,我不知道你和董霏之间是什么关系,但这次你若是敢拉曲家下水,我绝不会放过你。

南宫问一愣,不明白她到底在说什么。

曲疏松开南宫问,后退半步,眼底突然染上了些许落寞,让南宫问所有反驳的话语统统都卡在了嗓子眼。

南宫问,我给你个忠告,董霏那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不是你能驾驭的。

南宫问不由的攥紧了手,嘴也绷得紧紧的。

如今,既然你已经选择了他,我也不好再说些什么,我只有一条曲疏的眼睛渐渐的冷了下来,危险的看着南宫问,自己干的事情就要自己承担,我们曲家不是你们母子的避难所!况且我们也没有能力再护着任何人了,我们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曲疏转身就要离开,仿佛又想起了什么,抬起的脚一顿,连身都没有转过来,便道:还有,你那几个哥们,他们和你不一样。他们是普通人,也算是真心待你的,你们的事情别把他们带进去,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

曲姐?宋逸看到曲疏,明显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门口的标识。

在反复确认这里是男厕之后,正想问,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可还没问出口,就感受到了什么,立马上去搀扶曲疏,并改口道:怎么了?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曲疏摇摇头,拉着宋逸离开了。

曲疏离开了,不知道为什么南宫问总觉得她的背影很萧瑟,仿佛压在她身上的担子,随时都能将她压垮,和之前气势如虹的那个相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

南宫问也跟着瘫软了下来。

这会儿他的头疼的厉害,视野内的景物也跟着有些模糊,仿佛随时都会晕过去。

南宫问双手撑在洗手台上,欣赏着此刻自己狼狈的样子,突然有些想笑。

曲疏说,曲家已经没能力再给他们母子提供庇护了,可他从小都是在南宫家长大。

虽然他和母亲的确在曲家待过,可那也不过一两年的时间,况且那时的他尚不足三岁,连这些东西都是从他人口中得知的。

况且,庇护?怎么庇护?如今的南宫家的确不如过往,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再怎么样,一个日薄西山的普通除妖世家,怎么可能和四大家族抗衡?南宫问摇了摇头。

可曲疏的眼神却不像是在骗人,看来有些事情是他不知道而母亲又不愿说的。

正当南宫问打算再洗把脸冷静下,再梳理的时候,一个清冷的声音自他的身后响起,南宫问的手瞬间便僵在了半空,再多的思路都被他,统统抛置脑后。

你在干什么!董霏的身上还穿着他的那件外套,将胸前的一片遮去,唯有游走在身上的葬将,神采依旧。

南宫问随手从一侧的盒子里抽了两张纸巾,将手擦干,揉成一团,扔进一侧的纸篓中,你没看见吗?泡妞!

我倒是第一次知道,一个人泡妞能泡的如此剑拔弩张董霏上前走了两步,倒像是被人甩了。

从没见过此种模样的董霏,南宫问不禁皱了皱眉头,所以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董霏轻笑,你想多了,我对别人事情不感兴趣,我只是来为我今晚的金主服务的。

南宫问的脸皮着实抽了一下,董霏你究竟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到底是谁在闹,今晚你明知自己头上有任务,却在这种地方逗留,南宫问董霏抱着手,冷冷地警告南宫问,我不管你平时都和谁在一起,究竟干了什么,可我希望你能记住,你到底在干什么!你根本没有任性的资本,南宫袁峰本就不喜你,若是你踏错一步,你猜猜,他们会如何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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