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哥他白皙可人作者:夜幕沉沉
看来这次是真的转性了胡魏毅扶了一下眼镜,双眼中满是笑意。
曲疏将手中的酒杯极轻的放在桌面上,翘着二郎腿。
南宫问牵过董霏,拍了拍椅子上根本不存在尘,才放心的让董霏坐了上去。
宋逸一脸嫌弃的看着南宫问这副迫不及待献殷勤的狗腿样,忍不住咧了咧嘴,得得得!差不多就行了啊!我们都知道你宝贝你家那位,不用这样一再强调。
宋逸扫了一眼二人牵在一起地手,轻笑,南大公子!恭喜!
胡魏的神色也软了些,我还以为,你早就把我们忘了。
南宫问害怕董霏不习惯这种氛围,便主动接过杯子,递给董霏。
你都见过的,曲姐,宋逸,胡魏毅南宫问每给他介绍一人,那人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各个仿佛都与董霏相熟已久。
他们每个人都发自内心的祝福南宫问,只有曲疏在得知南宫问和董霏的消息之后,脸色有些阴沉。
曲疏的神色有些烦躁,在桌上摸了半天才摸到一包女士烟,将自己阴郁的脸藏在一片烟雾朦胧后。
直到将整支烟都抽完,曲疏才将烟头按灭在烟灰缸中。
曲?与曲疏关系最密切的宋逸,第一个感受到了曲疏情感的变化,有些担忧的问道。
啊?觉得自己再待下去可能会扫兴,曲疏拍了拍身上的根本不存在的烟尘,打算出去一趟。
宋逸知道曲疏的心情不好,自然不肯就这样放任曲疏的离开,刚要追上去,却被人一把拉住,回头才发现,南宫问满脸歉意的看着自己,帮我看着董霏,我去找曲姐,我有话和她说。
宋逸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又坐了回去。
曲姐!南宫问终于在门口找到了离席的曲疏。
曲疏皱眉,你来干什么!
我南宫问有些语塞。
曲疏倚靠在门槛上,手里还夹着一支女士香烟,说吧!什么事。
南宫问抿了抿嘴,从怀里掏了一个银手镯出来。
正是南宫问之前淘到的那只,不过此时已经大变样,上面刻满了细细的花纹,将中间一个圆形的法阵整个围了起来。
拿到有光的地方,周围会附上一层薄薄地光斑。正是南宫问撩妹常用的那个小技能,不过如今他用法阵将上面的灵力固定了下来。
曲疏从南宫问手里接过银镯子,拿到灯光下仔细的研究了起来。
要送董霏?自己刻的?
南宫问弯嘴笑了笑。
曲疏将手镯收了起来,说吧!要我干什么?
是这样的,曲家不是擅长制造独立的小空间嘛!我希望能在这个桌子上刻一个独立小空间,用来储物。
每个家族都有自己标志性的技能,曲家便是制造独立的小空间,本来是一个十分逆天的技能,却受困于资质,一直业绩平平,好不容易出个可以制造大空间的天才,却又在十几年前死了。
ok没问题曲疏看了南宫问一眼,答应的很干脆。
一抬头却发现南宫问还没有要走的迹象,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南宫问知道曲疏虽然从没说过,可当年的事就像是一个刺,始终横在二人之间。
面对曲疏,这种感情很复杂,很矛盾,南宫问不敢奢求谅解,却又私心地希望曲疏能给自己一个机会。
看到南宫问这副欲言又止地模样,还有什么不懂的,曲疏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
看样子,上次以后,你去调查了当年的事?曲疏重新靠在门框上,从烟盒里重新抽了支烟出来。
南宫问抿了抿嘴。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曲疏抬头看了一眼灰扑扑的天,如果你是来说对不起的,那大可不必,当年父亲为保护小姨和你而牺牲,是我父亲自己的决定,和你关系不大;如果你是来求谅解的,那你可以离开了,当年我五岁,就失去了父亲,哪怕错不在你们,却也没那么容易释怀。
曲疏弹了弹烟头上尚未落尽的烟灰,而且我提醒过你,少和董霏来往,你不听,今后若是出了任何事,也别怪我们,毕竟我们曲家太小,容不下你们两尊大神。
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董霏的野心,不是你能承受的。别到时候被人牵在鼻子走,还不自知。
南宫问苦笑。
曲疏长长地吸了口烟,你先进去吧!我再等等。
作者有话要说:告白太难写了,太难写了,直接卡的我脑瓜子疼
不知道为什么,写这段的时候,真的挺感慨的,总觉得
哎......
☆、织梦
二哥!尚且年幼的曲疏被一阵奇怪的骚乱吵醒,不知道是谁,这么晚了还来找父亲,整个正厅都是灯火通明。
曲疏揉了揉自己眼睛,将朦胧的睡眼强行撑开了一点,拖着的沉重步子向有光的那边挪去。
妈妈?还未上前,王氏就将曲疏拦了下来,谁呀?
不行啊!万鬼已经入体,一部分恶鬼已经和这孩子的灵魂融为一体了,强行除鬼,会连这孩子的灵魂也一并除去的。
曲星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曲疏有些困惑的看了王氏一眼。
王氏也只能有些歉意的看曲疏一眼,抱着曲疏离开了。
透过一点缝隙,曲疏看到坐上那个面色冷峻的女人,手里还抱着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正张着嘴哭的卖力。
突然场景一换。
那是一个夜晚,曲星已经离开家近半个月了,五岁的曲疏牵着王氏的手,在门口张望,妈妈,爸爸为什么还没回来。
王氏当时怎么说的她已经想不起来了,只觉得四周突然暗了几分,王氏的手突然就不见了,只剩她一个人在黑暗中摸索。
门口猛地出现了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整个将她的路截断了。
再看身后已是万丈深渊。
还未上前,那人便整个向曲疏倒来,将曲疏压在了身下。
曲疏吃痛,费力的推开,染的满身都是血污。
你还好吗?曲疏吃力的爬过去,去拍那人的脸。还没上前,那人的头便转了过来,露出的正是曲星那张年轻的脸。
啊在一声惊呼中,曲疏猛地坐起。
曲,怎么了?做噩梦了?被曲疏惊醒,宋逸揉了揉自己朦胧的眼睛,顺手打开了夜灯。
宋逸伸手,刚要去搂曲疏,却被曲疏拍落了。
曲疏伸手拿过床头的睡衣,随意的披在身上,往自己的工作室走去。
她已经很久没有做过噩梦了,更没做过有关父亲的噩梦。
她其实根本没见过曲星死的时候的样子,除了一个骨灰盒和母亲布满泪痕的脸,便再也没有更多的记忆。
却没想到,有的东西已经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记忆中,并以这种形式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宝宝,怎么了?宋逸察觉到曲疏的不对,宋逸先是打了杯咖啡,放在了笔记本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