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茂则咬看那一点儿销魂的抽气,轻轻托看他的臀辦,柔声哄道:滋味颇不一般?这件事既然是两个人一起做,自然也是一起动作才有滋味,才是初次呢,你慢慢来
衣飞石一身武艺在这陌生的事情上施展不出,试了两次就哀求帮助:陛下
嗯?
臣想躺着
谢茂也不取笑他,搂着他慢慢放倒,提起一只脚压住了,轻轻插进去。
衣飞石被温柔坚定的碾压揉得浑身抓紧,脚趾头都勾了勾,谢茂仍是慢慢地动作,试了十数次,衣飞石红着脸发出细微的声音,谢茂就亲他耳朵:好听。
陛下衣飞石耳朵被亲红了,竟不太敢看皇帝的眼睛,这样子
这样怎么?谢茂稍微用力抽送了两下。
衣飞石身子在御榻上摇晃,红看脸夸奖:这样子很舒坦啊
让小衣更舒坦好不好?
谢茂耐着性子慢慢磨蹭,路径渐开,他仍旧小心地注意着衣飞石的表情和反应。
上回故意吓唬人,把衣飞石吓得紧张不已,所幸小孩儿自己能开解,这回也能用极其放松地姿态和他亲热,他心里愧疚,自然要给爱人留一个极其美妙的初次经历。每每想起都想那种才好。
衣飞石不知道还能怎么更舒坦,他觉得自己有点超过了,比射精还舒服一点。
皇帝用这么温柔的声音哄,他根本无力拒绝,低头道:嗯,要更舒服陛下。
谢茂伏在他身上亲吻他的脸颊,衣飞石被亲得都迷糊了,突然感觉到细细磨蹭的地方被用力冲撞,丝丝袅袅弥漫的快感也像是炸雷一般透过脊柱直入四肢百骸,他觉得自己好像张嘴发出了声音,臀尖就猛地撞上了皇帝的小腹。
快感一直从尾椎往上爬!爬到脊背,爬到肩膀,钉死在了浑身上下。
衣飞石一向很能控制自己,筋骨折断也不会呼喊一声,然而,他现在控制得很是艰难。
他总是努力压着胸臆间冲出来的呻吟,十次里边仍旧有三两次失败。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事?难怪妇人总对丈夫死心塌地,难怪男子不惜雌伏人下,这样的事啊!这滋味,做过了怎么还会忘记?
陛下。
衣飞石红着眼睛盯着谢茂,梗着脖子死死搂着谢茂不放,口中只干脆利索地喊,陛下。
他不会伏在榻上嚶嚶哭泣呜呜呻吟,他觉得合欢美事确实好舒服,他就盯着皇帝要。
分明没吃这最后一口肉的时候,小衣也是很温驯可爱的,怎么到了这时候,就本性毕露了?谢茂确实没想过衣飞石会是这样的反应,这样的衣飞石让他不但想亲,更想用牙齿叼住细细地咬。
真是块石头。谢茂越发热情用力地碾压进衣飞石的体内,衣飞石那一口一个陛下,就像是最上等的春药,催得他情热似火,恨不得死在衣飞石身上。
渐入佳境的交欢伴随着水声四溅的啪啪声,衣飞石终于哼了一声,声音变得婉转。
谢茂陷入了迷乱。
他想起前一世的衣飞石,搂看这一世的衣飞石,几辈子的热情都在倾泻。
突然间衣飞石浑身抽搐了一下,腥膻的白浊喷溅而出,沾在谢茂胸膛上,把他从迷乱中惊醒。
衣飞石沉浸在被插射的舒爽中还未回神,谢茂则惊喜地搂着他,不住亲吻:宝贝,小衣,你喜欢朕,喜欢对不对?男人射精其实和喜欢与否关系不大,然而,光用后边就能高潮,并不是一件很常见的事。
衣飞石被亲得迷糊极了,喜欢?当然喜欢呀。不喜欢的话,我有一百种方法不上你的床。
至于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喜欢?衣飞石已经记不清了。
一直到天都黑透了,皇帝御帐里也没有要传唤的意思,这明天究竟是往哪个方向走,有何安排,皇帝全都没有交代。
无奈的谢范重新检查防务之后,安排了两层夜巡,就回自己帐篷睡了。
谢范在军中一向勤勉,天没亮就起来了,再次巡查防务,安排士卒埋锅造饭,准备一日热食。
谢范巡营两遍回来,皇帝御帐才拉开了门户,有宫监在门口负责内外传唤。
求见陛下。谢范在帐前请示。
六哥进来。皇帝恰好就在不远处喝汤,不必宫监上禀,径直吩咐道。
皇帝御帐很大,内外分割成粗略三个区域,有内寝、盥洗与接受觐见的地方。谢范进门发现皇帝在御座上歪着喝汤,就穿着明黄色的寝衣,还没换好常服,看上去慵懒餍足,在他身边坐着精神奕奕的定襄侯,手里捧着一个茶盘,似乎正在哄皇帝吃饭。
陛下万岁。谢范跪下磕头,微微侧身向衣飞石施礼,侯爷好。
衣飞石忙要放下茶盘回礼,被谢茂拽住胳膊,满脸笑容:六哥免礼。快请坐。
往日谢范向衣飞石施礼,衣飞石总要还半个礼,皇帝也都是含笑看着不阻止。这回不许衣飞石还礼了。谢范落座之后看了看,发现皇帝和定襄侯的关系又有些不同了?
皇帝总是不经意地多看定襄侯一眼,定襄侯坐在皇帝身边,姿态也随意亲密了许多。
这不会是此前都没那啥,昨夜才吧?谢范赶忙打住自己犯上的念头,说道:臣来请示,今日是否拔营前行?
谢茂这会儿哪儿都不想去,就想跟衣飞石在大帐里待上十天半个月。
然而,衣飞石昨夜就跟他说了,柏郡民务还没收拾清楚。
襄州本来就是武将多,文官少,衣飞石也算用人比较开明,原来陈朝的官员当然不能再当官了,他把人暂时聘入自己的幕僚室,帮着他收拾民务事虽然有人办,但是,也不可能完全放心。衣飞石还得费心亲自盯着。
这话里其实隐隐有点撒娇,求皇帝早些派遣官员来接管陈朝新疆的意思。
谢茂倒是很想一拍大腿就大包大揽下来,然而,这不行啊。朝里也没什么多人可以拨。
衣飞石这灭陈大战打得太快了,陈朝根基保存得很完整,换言之,要没有老辣娴熟的官员来接管,绝对会被陈朝遗民整得哑巴吃黄连。
他来之前已经叮嘱内阁与吏部草拟文书,尽快把合适的人选选拔出来。
吏部现在正扯皮呢,第一份名单倒是拟好了,准备调任西北的几个知府纷纷告病,把谢茂气了个倒仰这西北有这么可怕吗?冒着得罪皇帝的危险也不肯来?气歪了嘴的谢茂总不能为这事杀人,他直接就让告病的几个知府回老家慢慢养病去了。
现在吏部正在准备第二份名单。
倒是原本打算直接调西北那一批丁酉科进士,个个都很老实地打算抱皇帝大腿,接了任职文书已经在路上了。只是这一批人里,也没有足够经验能够充当一州父母的总督大员。
谢茂不在乎经验不经验,完善执政方针之后,让上下一体遵循就行了。只要执行力完美。
现在衣飞石要回柏郡处置民务,坐镇西陲,谢茂就打算跟衣飞石一起去,他也可以闲下来写一写西北的执政指南。谢朝境内许多弊端不方便改革,从故陈郡县开始革新也不错。
去柏郡。谢茂想了想,侧头问衣飞石,你身边亲兵也带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