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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团儿听着门外钉木头,简直目瞪口呆,哀求道:公爷,这天儿可热呢,窗户都钉上了,谢谢要中暑的。

衣飞石不说话。

孙崇赔笑道:郡主,这要是热得受不住,您在水里泡泡。

意外的是,一向脾气大的团儿郡主并没有肆意吵闹,求了一句衣飞石不理她,她就在凉榻上躺下,居然没多会儿就睡着了。

隔壁关着琥珀兄弟的房间还没封门,衣飞石看着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弟弟,告诫道:老实待着不许作妖,否则,

衣飞珀连忙道:小弟不敢,二哥放心,我和三哥肯定老实。

衣飞石突然拉起衣飞琥,足尖在他膝上轻轻一点,衣飞琥惨叫一声,左腿断了。衣飞珀吓得后退一步,疼得满脸淌汗的衣飞琥回头看他:没事儿,二哥有轻重,以后能接好。快叫他踢你一下这世上能踢得这么刚刚好的人,京城里找不出第二个了。

衣飞石确实是心软了。

如他先前所说,出了这事,关系都在琥珀兄弟身上,谢团儿不会受多严重的惩罚。

她是郡主,又是女子,黎王又是那么的爱女儿,再有皇帝设立嗣女的前程护持,顶多就是禁足几个月,罚抄女诫女则。琥珀兄弟则不同,为此事丢了小命不大可能,削爵体罚上板子,对男孩儿的手段就多得多了。

他满以为这点私心不会被小孩儿知道,满以为会被弟弟记恨,哪晓得被衣飞琥一嘴喊破,刚撑起来的兄长架子瞬间就塌了,衣飞珀还带了点害怕又期待地眼神冲过来望着他,他无语之余,照例在衣飞珀膝上轻点了一下。

哎哟!衣飞珀也疼得叫了一声,难兄难弟滚成一团。

隔壁才睡着的谢团儿一骨碌爬了起来,拍墙大喊:公爷,公爷,你别打他们!

衣飞珀立刻回答:没挨打没挨打,二哥疼我们呢。

衣飞琥?谢团儿不信。

你老实待着吧,我二哥说了,只有水喝,没饭吃。早知道吃完了进来衣飞琥抽气道。

谢团儿骤闻噩耗极其失落:还想蹭顿饭

衣飞石严肃地警告道:闭门思过,不许说话。

衣飞琥、衣飞珀都赶忙表示乖顺,衣飞珀还做了个封住嘴巴的手势。

收拾好三个小混蛋,连琥珀兄弟所在的大门也钉上铁定木条,衣飞石才匆匆赶去见皇帝。孙崇禀报说,皇帝已经从观云小楼起驾到了清露台,衣飞石取道移花小径,抄了个小路蹬了半面墙,直接落在了皇帝乘凉的水亭子外。

往日不敢飞檐走壁怕惊动了皇帝的御卫,如今衣飞石就是羽林卫将军,皇帝到襄国公府干脆只带三五个侍卫,其他侍卫都叫衣飞石安排,所以,熟知岗哨各处的衣飞石着急了就敢直接上墙。

谢茂被从天而降的爱人吓了一跳,然而,年轻的衣飞石纤腰长腿,夏日穿得尤其单薄潇洒,宛如一只白鹤翩翩落在眼前,英姿飒爽充满了动人心魄的张力,谢茂心又紧了一回。

每回他觉得自己对衣飞石的爱已经到了极致的时候,衣飞石都会潇洒无比地打破他的壁障。

喜欢怎么会有尽头?越是和小衣在一起,朕就越喜欢他,稀罕他。

行啦别跪了,进来。谢茂喝了一碗降暑的青草汤,等了小半会儿,气也平了不少。

这座水亭子建在莲池中,旁边有座富有野趣的水车哗哗采水而上,自亭子顶端的八角瓦上骤然冲落,将八角瓦的七面挡板抽开,水流就从七面画屏一般垂落,形成包裹住水亭子的水帘。仅有一面可供出入。偶然清风吹过,亭子里七面透凉,比外边清爽许多。

衣飞石进亭子之后,郁从华服侍他换了软鞋,端上温饮点心,见皇帝瞥了一眼过来,连忙把亭子内的纱帘一一放下,带着所有下人都退了下去。郁从华背对着水亭子跪坐在门前守着,亭上八角瓦最后一块挡板抽开,水亭进门的一面也哗哗落下水屏作帘,彻底将水亭子隔绝在水帘之中。

水帘如珠落玉盘,腾起的水雾扑在里边的纱帘上,内外朦胧不清,宛如梦幻仙境。

谢茂歪在榻上候了许久,衣飞石进来就知道他要不耐烦了,所幸早就预备好皇帝午后要来,身上都洗过了,忙褪了下裳上榻,叫皇帝从背后搂在怀里躺着。谢茂再急躁也记得摸了摸,觉得稍微有些涩了,又抹了些药膏,方才轻车熟路地插了进去。

大热的天气,水亭子里很凉爽,谢茂扶着他的腰身抽送了数次,就忍不住呻吟道:朕真是恨不得日日夜夜都膩在你身上小衣,你怎么这么好?朕好舒服。

衣飞石本是清爽冷静不惧暑气,在这水亭子承幸不过片刻,倒是被弄出了一些热汗,同样享受地歪在皇帝怀里,微微抬起臀,方便皇帝驾驭:臣也觉得陛下好。难怪世人都喜欢此事。

谢茂就忍不住笑,搂着他磨了许久,直把衣飞石插得股间淫水潺潺,肛口微红,才泄了出来。

雨歇云收之后,衣飞石绯红脸颊歪在谢茂怀里轻轻喘气,谢茂拿起一条毛巾替他擦了擦身上的汗珠,突然促狭,悄悄换了一条干净的帕子,轻轻按在衣飞石才承了雨露的湿润双股间,上下擦了擦。

衣飞石被他擦得浑身火星子都炸了,眸中腾起欲火:还想要?

要什么?谢茂将身底淌出的精液接在毛巾上,拿给他看,吃了这么多还不够?

衣飞石夹住他的腰肢,骑了上去:要陛下幸臣。软的哪里够吃?臣要硬的。

谢茂一边笑一边亲吻他的脸颊,二人温存亲吻片刻,又硬了起来,马上就喂给衣飞石吃了。第二次尤其地持久,从下午一直做到了夕阳渐晚,谢茂喘息着射了出来,衣飞石也早就射了第二回。

谢茂做舒坦了,这才有心思关心其他的。

衣飞石服侍他擦了身子穿上寝袍,炊了一壶热汤煮茶,服侍他喝了,谢茂才问道:那三个小东西怎么回事?四个月时间都躲哪儿去了?

衣飞石竟被他问噎住了,小声说:还没问出来,陛下就叫把他们关起来了。

朕关错了?谢茂拉住他的手,看着他兀自泛着春潮的脸,你就不想把他们先关住?

衣飞石觉得皇帝是太性急了些,不过,那是皇帝,哪里能和皇帝犟嘴?只得点头承认:想。

谢茂才得意地亲了他一口,给他理了理才穿好的衣裳,吩咐道:小郁子,传膳。

水亭再度放下一块八角瓦,门前水帘淅淅沥沥地止了,几个宫奴在亭前擦了地,铺上干净的毯子,郁从华带人进来收拾了榻上狼藉,很快襄国公府厨下就送来了饭菜。此时天色已晚,点上宫灯,衣飞石把三个孩子可能遇到拐子的事说了。

谢茂不关心这个,人都安安稳稳地逃出来了,听三小鬼历险记?他折子还看不完呢。

跟她身边的侍卫呢?谢茂关心的是这个。

衣飞石沉默片刻,轻声道:我已经叫人捆起来了,等候发落。

叫人去问问,来龙去脉说清楚。衣家那两个的护卫,朕不管。团儿身边的侍卫若说不出理由,明日就杀了。叫他们三个都看着。谢茂吩咐道。

这说话的口吻可不是在和衣飞石商量。衣飞石不敢求情,低声道:臣遵旨。

等等。谢茂又想起不对,这人不能让衣飞石来杀,明日朕早些回宫,你再把那三个不省心的提进宫来。朕传旨杀人,不过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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