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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大地上,时时刻刻都有牺牲。谁又比谁的命更高贵些?

一直走出了特警重重防护,齐秋娴看了一眼被甩在身后的监控探头,犹豫再三,才把兜里捂得有些汗湿的一张便签拿出来,说:如果你不想去,打这个电话。

说完,她就走了。

谢茂摊开便签,尽管有些淡淡的汗意,上边的字迹没有半点模糊。

那是个十一位数字的手机号码,号码的主人,徐以方女士。

完全陌生的一个人。

你认识吗?谢茂问米粉。

魂体往手机上传输信息,在稍微有家学传承的修士面前,都是不加密的裸奔信息。常燕飞就跟在谢茂背后,留在摄灵图册的米粉也不认识这位,就没有给谢茂发消息。

先回去。谢茂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陶亭追出来的时候,谢茂、衣飞石、常燕飞都已经上车回酒店了。

他在原地挠了挠头,陶家是个失了修法传承的隐世家族,他们家的弟子只会简单地操控傀儡,制作傀儡,对许多修士认为常识的技巧,他们都不懂。

比如说卜一卦,算算往哪个方向追?

他不会。

第318章乡村天王(77)

回酒店之前,谢茂还带着衣飞石去了一趟派出所,办了个临时身份证。

总不能让衣飞石每天都偷偷溜回去。

办证的途中,谢茂向常燕飞交代:两天后我要去伦敦,比较危险。跟不跟你自己考虑。

跟!老大,我都跟着你!常燕飞恨不得变成谢茂的腿部挂件。危险?能比常家的老祖更危险?

签证你自己办妥。谢茂说。

常燕飞不像衣飞石那样是个真古人,出国要签证这事儿他还是清楚的。

就他这样常年在国内闭关,护照都没办过,想去伦敦?不说办护照要几天,审签几天,就一个空白护照想去欧洲,基本不可能。

他拿出手机找了好几个电话,一个个打:知道知道,我马上想辙

显然要走一点非正常渠道了。

电话接通的过程中,他还殷勤地问谢茂:我表弟他的护照签证要不要一起?

不用了。谢茂有办法。

没多久,衣飞石就拿着临时身份证出来了。

回酒店的途中,就听见常燕飞不停地打电话,他已经找到了能帮他办这件事的人。

隐世家族并非真的隐世不出,常家作为华夏顶级修真世家,交往的政商家族也都是处在巅峰的几个姓氏,他办事都不必惊动上边,随便找几个二代三代就有人拍胸脯包圆了。

路上常燕飞主要在问需要自己提交什么材料,紧接着就是各种联络感情的寒暄扯淡。

对方只差没殷勤地表示送整个服务团队来,导游、翻译、司机、伴游美女,全程陪同常少爷国外旅行。

回酒店之后,衣飞石在前台补充了登记资料,续了几天房,常燕飞在隔壁开了个房间。

三人住在一起,同乘电梯上楼。常燕飞一边哈哈哈打着电话,就想跟着谢茂进门。

被谢茂堵在了门口:你还有事儿?

啊?啊!没事,没事!常燕飞灰溜溜地刷卡进了旁边的房间。

谢茂想起被常燕飞和容舜打断不得不匆匆结束的恨事,关门声就不大温柔。

隔壁还在刷卡的常燕飞惊得缩了缩脖子,紧着呼吸窜进门,小心翼翼做贼似的推上房门。心想,我可长点心吧,打扰夫夫恩爱遭驴踢的同时,他也想起了那个不知轻重、疯狂敲门的漂亮高挑的年轻人。

那也是他的表弟。假表弟。当年被抱去充当表弟的替身。常燕飞不怎么认识他。

今天见面得知身份之后,常燕飞对容舜也没什么唏嘘感慨可怜的情绪,就是觉得,嗯,假表弟红着眼睛的样子,还真挺好看的。

隔壁。

衣飞石拿来拖鞋,服侍谢茂换好,煮上水。

你给小慧打个电话,问她什么时候能回来?约好时间去接,我们送她回杭市。

谢茂从洗手间出来,一边擦手一边吩咐。

他和衣飞石都要去伦敦,石慧只能送回杭市。岳云在杭市岳飞庙休养,有他(爸爸)照看,石慧绝不会出什么问题。安全问题解决了,其他就不算什么事了。石慧是个很独立的孩子,缺点无非是有点穷人家孩子的自卑与虚荣,给她足够的钱,她完全能够照顾好自己。

见衣飞石情绪不算太好,谢茂上前搂着他,二人就倚靠在茶水吧台上。

要不,你留家里看孩子?谢茂问。

您没让特事办和常燕飞给我办出境手续。衣飞石又不傻。

谢茂差点笑出声,感觉到衣飞石紧绷的腰背肌肉,他慢慢用双手在衣飞石背后摩挲:不是为不能照顾妹妹内疚?我看你低着头,也不和我笑,以为你没能好好当家长,不能亲自看孩子,心里不自在呢?

衣飞石的想法其实和谢茂不一样。谢茂来自未来时代,未来时代的家庭关系很重要,婚生子非常少,监护人几乎都要事无巨细地照顾孩子到十八岁。而据衣飞石所见,孩子出生就交保姆奶娘照顾,当爹的一去四五年不着家,当妈的每天出面主持一下晚餐就不错了。

衣飞石半点儿不觉得让石慧单独待着有什么不妥,就是这妹妹比较可怜,没有丫鬟伺候。

所幸新世界里什么都方便,洗澡不用丫鬟提水、晾头发,吃饭也可以叫外卖。

他是当哥哥的,莫说没有血缘关系,就算有血缘关系,他也不能天天盯着妹子吧?谢茂安排得也很周全,送回杭市有岳云父子庇护,怎么就没有好好当家长了?

根本就是找理由。衣飞石不声不响,耳朵一直都竖着。他知道谢茂没给他办手续。

哟,生气了?谢茂故意往衣飞石耳朵里吹气。

不敢。衣飞石耳朵痒痒开始发红,慢慢和谢茂谈条件,今天贸然出声是我错了,先生与我约好,这些日子我都要随在先生身边先生知道我的,但凡教我一次,绝不敢再犯。

他也学着谢茂的样子,慢慢抚摸谢茂的背肌,眼神虔诚带着一丝恳求。

先生带我去吧,我不强出头,没有先生吩咐,我不动别人一下,也不替先生挡刀

我当然知道你。谢茂被他揉得极其受用,满脸含笑,别人瞥我一眼,你就想把他掀地上暴打两拳。别人对我说一句冒犯的话,你就想割了他的舌头。别人对我挥拳头,你就想把他脑袋打爆。

衣飞石没觉得这有哪里不对。搁谢朝,对谢茂挥拳头,那是夷三族的罪过。打爆脑袋算什么?

他不是也没有把人脑袋打爆吗?

当然,识时务者为俊杰。他特别擅长在谢茂跟前认输服软:我听先生吩咐。不这样了。

谢茂含笑看着他。

衣飞石自问是几十岁的老夫了,除了床上再没向谢茂撒过娇,这会儿想放下身段吹口气,都觉得有点不成体统。反正谢茂已经领会到他想要哀求的情绪了,他就搂着谢茂,凑近谢茂耳畔,很含蓄地喊了一声: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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