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林说:那我想办法联系岑谬过来,你再画一张。
秦培志伸出了五根手指:加五万。
游林忍住把这人扔出去的冲动:你特么的真的钻进钱眼里了。
秦培志咧嘴笑了起来:最近想换辆车。
江莱接到游林电话的时候,她和岑谬正陪着老妈一块在看电影。
岑谬瞥到手机上的备注,弯酸道:江医生接游警官的电话还挺勤快的。
江莱捏了岑谬的脸一把:别闹。然后才接通了电话,对游林说:游警官,有什么事吗?
游林直说:我想请岑小姐来我家一趟,有些关于案件的细节我想问问岑小姐,我猜她和你应该在一块的。
岑谬见江莱久久没说话,喝了口醋似的说:游警官找你做啥?
江莱淡淡看了岑谬一眼:她不是找我的,是找你。让你去她家里。
岑谬求生欲强烈地举起双手说道:我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
江莱面无表情道:哦,我陪你一起去见她。
虽然江莱并没什么表示,但岑谬却觉得,江莱似乎可能还是有点醋的。这个警官有问题吧,哪有在家查案的?
江莱偏过头,对程庆红说:妈,查袭击案的警官找我和岑谬问点话,您先自己看会儿电影,在附近逛逛,我给您转几千块钱。晚上我来接您。
程庆红答道:没事儿,你不用转钱给我,你们俩去吧,注意安全。
江莱点点头,牵着岑谬的手走了。
保镖留给了程庆红,江莱开车来到游林发给她的住址。
进了门,便看见一个痞气的男人坐在沙发上,游林抱着臂给她们介绍:这就是秦培志,业内传说人物。
岑谬和江莱都没听说过秦培志的名字,江莱一脸茫然,岑谬愣了愣道:秦老师,久仰大名。管它听没听说过,总不能让气氛尴尬。
秦培志见了美女,心里美滋滋的:岑总监客气客气,两位坐吧,我就问你几个问题。
岑谬奇道:厉害了,你怎么知道我是岑谬?
秦培志得意道:专业的。
游林踹了他一脚:明明是给你看了照片。
被拆穿的秦培志摸摸鼻子,怎么也得找回一些颜面:岑总监,你想不想知道一直以来骚扰你,袭击你的人是谁?
岑谬提到这个人脸色就不太好,说道:除了齐蜃还能是谁?
秦培志料定她会这么说,嘴角含笑:我要是说不是他呢?
岑谬沉默了,江莱亦是不解。
秦培志往后一靠,倚在沙发上,一副欠打的模样说:岑总监愿意花这个钱的话,我可以给你画犯罪画像,我是业内顶尖的。
岑谬咬牙,有些怀疑这个人的能力,想了想,还是道:我花这个钱,你帮我画。
岑谬不能被人骚扰跟踪这么久,还不知道对方是谁。她一直以为是齐蜃,但今天竟然有人笃定地跟她说,可能不是齐蜃。
岑谬坐下,开始回想过去的细节,从每只被虐杀的动物,到那些被跟拍的照片,和一些莫名其妙的礼物。
她光是回忆这些事情,都有些反胃。
游林在一边详细的记录着关键点,在笔记本上写下:极端,占有欲,讨好,虐杀真是个复杂的人。
秦培志蹙眉,又重新共情了一次。
今天他确实有些透支自己的共情能力,但好在两人的某些方面有些惊人的类似,所以才能模仿得这么像。他就不需要在某些地方再费精力。
同样的偏执,神经质,聪明,同样缺爱,压抑的童年。
一个小时后,秦培志完成了一副新的心理画像。
游林接过画一看,眉头紧皱。然后,拍了一巴掌秦培志那盯着乱糟糟头发的脑袋。
这巴掌用了十二分的力气,秦培志痛得啊了一声:你干嘛?!!
游林说:我真是打不死你,你现在是在现在开始招摇撞骗了吗?
游林晃着手里的画纸,上面画着的人,还是齐蜃。
秦培志捂着被打的地方,眼泪汪汪:我画出来就是这样的啊!不要怀疑我!
那你怎么画两幅都画的同一个人人,还都是齐蜃。要真是他的话,我还用得着你来画吗?你真是气死我!
江莱却仔细地在看两幅画。
秦培志是个好的画师,画面上的人,眼神中透露出的森然气质让她不禁背后发凉。
什么样的人才会有这样一副眼神?
江莱对比了两张图,却看出了不一样的地方,她问道:心理画像里的头发和眼角嘴角不一样,会有什么区别吗?
秦培志听江莱问,说道:当然不一样,头发长短说明精神气质,眼角嘴角说明生活环境,这两个还是很有区别的
话说到这里,屋里的几个人都同时想到了一件事,一件以前都没有想到过的事。
双胞胎!
秦培志自诩技术能力过关,再怎么出问题,都不会像今天这样画出一样的人脸来。除非两个人是双胞胎。
只有双胞胎才能解释一切。双胞胎从小到大一起生活,一起长大,有共同的母亲,也极有可能有共同的个性。
岑谬想到这层,只觉得渗得慌:我从来没有听说过齐蜃还有双胞胎兄弟。
游林上网查了下齐家的新闻,发现齐家确实以前有双胞胎儿子,只不过其中的哥哥齐海早夭了,现在只剩下齐蜃一个。
游林说:说不定这个齐海并没有死而是
秦培志接话道:是得了重度强迫症,有精神分裂倾向。
游林颔首:齐家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觉得这种事丢脸,所以瞒了下来不过这都是猜测,我们并没有证据证明齐蜃还活着。
江莱点头:过段时间有个酒会,两位警官一起来参加吧,我们会请齐家的人来,他们一大家人,心不怎么齐,说不定能打听些什么事。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