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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老婆掉马了吗(GL)——山有荷叶(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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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恶劣地吹了吹气,看着谢旋不适地眨了眨眼睛,随后重重地吻了下来。

像是一个恶作剧。

谢旋,你知不知道这样的角度看起来,你特别美味。

第74章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谢旋还从来没有从这样的角度注视过许幼澜。

许幼澜身上还套着那一身大红色的戏服,鬓边的发丝被颇有心机地斜斜拉了上去,衬得她那双猫儿眼像是忽然带上了一丝邪气。额角被细细地拉出来两丝细发,软软地垂在眼前。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谢旋,唇角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小虎牙在红唇间若隐若现。

真是胆子大了。

修长的食指点了点许幼澜眉心深红色的花钿,随后忽然揽住了许幼澜的腰,一用力便将她从上面抱了下来。

许幼澜在身体失重的一瞬间小声地惊呼了起来,十指下意识地抓紧了谢旋的肩膀。

你做什么?!

手上的重量似乎比之前又轻了不少,谢旋的眉头微微一蹙,声音里却听不出什么异常来。她不轻不重地往眼前的那只小屁股上拍了一下,漫声道:你不是说美味吗?

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笑意:既然美味的话,那不如就带回家里,去好好尝一尝究竟是什么味道好了。

许幼澜在她肩上水蛇似的一扭,滚进了她怀里。平时温温软软的小可爱这时候一副不想从戏里出来的模样,媚眼如丝地定定看着她,眉宇间像是凝了无尽的深情。

你就这么带我走?许幼澜朝着她咽喉的位置呼地吹了一口气,衣服还是剧组的呢

没关系。谢旋低笑了一声,把她抱着扔进了在剧组外等待着的车上,这身衣服很漂亮,可以和剧组买下来充作纪念。

.

谢旋嘴上说得放肆,可许幼澜自己清楚得很,谢旋骨子里仍旧带着一份和她爸爸如出一辙的固执,至少在这样有第二个人的场合下,她绝对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越是这样,许幼澜就越发按捺不住心底蠢蠢欲动的小恶魔。

她抬眼看了看前排认真开车的司机,猫儿眼灵动至极地转了转,随后手指一点点地顺着座位,一寸寸地爬了过去。

谢旋自从上了车,便一副想要转移注意力的样子,目光全不敢沾到许幼澜身上,故作镇定地看着窗外。

而温凉柔软的指尖轻轻触碰到她的手背上时,谢旋的手指挪动了一下,咽喉处不甚明显的喉骨上下滚动了一下。

许幼澜露出一个得逞的坏笑来。

指尖一点点地顺着谢旋的指骨摸了下去。

这是一场无声的挑逗。

许幼澜的手指并没有用力,甚至还特意将手指提起了一些,若即若离地拂过谢旋手背上的皮肤。

一、二、三、四。

她的指尖停留在无名指的位置上,在那枚戒指的附近逡巡着,略长的指甲轻轻敲了敲戒面。

这样的举动像是忽然打开了谢旋的什么开关一般,谢旋陡然翻过手掌,五指一收,紧紧地将许幼澜的手指扣在了掌心,再一点点地将手指交错成十指相扣的模样。

谢旋凉凉地侧过头来斜睨了她一眼,狭长的凤目里满是危险的警告,许幼澜却偏偏能看出来她眼底潜藏着的一丝狎昵的热。

.

谢旋可没打算给许幼澜什么逃脱的机会,许幼澜也显然并不打算逃开。

被谢旋紧紧抓着手,从车上带进了房间里,实际上也没花多少时间。

这似乎是城郊的某个别墅区,谢旋还从来没带她来过这里。

许幼澜饶有兴致地观察了一下周围,甚至还来得及冲一路尽职尽责把她们送到家的司机感谢地笑了笑,才被谢旋拽进了门里,咚地一声重重关

上了门。

今天入戏入得这么深?

许幼澜被她扔上了高高的吧台,两只手用力地握住许幼澜几日不见越发纤细起来的腰,她手掌烫人的热度隔着戏服传了过来,竟然让许幼澜感觉到一丝局促的燥热来。

热。她抱怨似的拉开谢旋的一只手,随后便被顺势抓住了手掌,一寸寸地被人抚摸过来。

谢旋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颈侧,手指用力地搓揉着许幼澜柔软的手掌。她低低笑了笑,问道:戒指呢?怎么不带着?

明知故问。许幼澜腰身一软,身体往下滑了滑,在谢旋抢上前一步挡住她的时候,足背不知什么时候绕了上来,两条被无数摄影师赞叹过比例的腿松松一圈,将谢旋围进了里面。

她连身上的戏服都穿的是古装,又怎么可能还戴着那么一个明显格格不入的戒指。

那被你藏到哪里去了?谢旋贴近了几分,原本掐在许幼澜腰间的手顺着她漂亮的背部曲线爬了上去。

你猜?许幼澜今天显然并不打算出戏,眉梢眼角都带着媚意的水红,你觉得我能把它藏到哪里去?

那就让我好好看看?谢旋微凉的鼻尖自她颈侧沿着衣领一点点滑了下来,声音都低了几分,嗯?

许幼澜一直都知道,谢旋的鼻子是她整张脸上最出色的部分。

她的鼻尖高而窄,像是一座陡峭笔挺的角峰,棱角分明得充满侵略性。

而谢旋的鼻尖沿着她衣领一寸寸地滑下的时候,许幼澜的呼吸骤然乱了起来。一簇簇小小的电花从谢旋鼻尖划过的位置炸裂开来,随后并拢聚集到脊椎的位置,再一路向着尾椎炸了过去。

许幼澜的腰挺了挺,嘴上却仍旧不服输,手指绕上谢旋的长发,轻轻地拉扯着头皮:你倒是看啊

她话音未落,胸口便微微一凉。

许幼澜低下头,便恰好看见谢旋唇畔咬着她一段火红的衣领,慢慢地揭开。

就和艺术家小心翼翼地将画纸从画板上一点点揭下来一般。

那是令人目眩神迷的完美画作。

许幼澜白皙纤细的脖颈上,挂着一根细细的项链,而正中处的,正是那只戒指。

谢旋的鼻尖穿过戒指的圆环,接触到她心口的皮肤。

滚烫的。

心脏的鼓噪近在咫尺。

谢总,衣衫不整的红衣美人突然伸手推开了她,斜斜地侧身倒在吧台上,娶回家里的人,难不成只是拿来做个摆设的?

这么能忍?

谢旋终于忍无可忍,低头吻住了那张今天格外不老实的嘴唇,舌尖挑开原本就疏于防守的关隘,挑拨撩动追赶着内里湿热的柔软。

许幼澜的眼底刚刚蒙上一层迷蒙的水雾,她便很快退了出来。

你说呢?

随后红衣的美人再一次被强硬地按了下去,细密而黏腻的水声响了起来。

.

许幼澜自己都不知道,最后那一身红衣究竟是落在了哪个房间里。

用谢旋自己的话来说,这套房子本来就是闲置着的,虽然家具什么的一应俱全,也有专人来打扫整理着,但在今天之前,谢旋自己都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没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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