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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到底是经历的事情够多,还是知识分子,知道这种事情的存在,倒不像是乡下莽妇那般震惊过头。

看见季梓矜咳得厉害,也回了神,找回了身为长者的见多识广的淡定,连忙喊着纪念去拿一旁的茶水给季梓矜喝,润一下喉。

一时半会想不起来的纪念在黄老太的提醒下,连忙转身去给季梓矜倒了一杯茶水,在端到季梓矜手里时,怕她烫到,特意试了一下水温,合适地再递到她的嘴边。

季梓矜一边咳着一边将茶水全部喝完,连喝了好几杯才堪堪停了下来。

可能是咳得有些厉害了,季梓矜的眼睛有些红红的,她还是笑着对纪念说:我没骗你。

纪念的心一紧,本来从季梓矜的手里接过杯子,却被季梓矜轻轻地握住了手,季梓矜的手心很软,一种甜蜜的感觉从手心传到心脏。

难得地,纪念反握住了季梓矜的手,用力握了一下,立马放开季梓矜的手时,眼帘低垂,轻声说:我知道。

第20章并肩前进

虽然黄老太是知识分子,但是面对这种事情,未免对于她来说还是过于震惊,但她也不是没见过这类事情。

人生在世的几十年匆匆而过,那些藏着掖着自认为见不得人的事情,她都见过,眼睛虽然老了,但她的心还清明的很。

但她面上依然云淡风轻地坐下来,跟着两人一起喝着茶水,如同往日在门口乘凉一样慢悠悠地看着园子里李老七忙活,时不时还让两人给李老七送点茶水和毛巾,以免两人不会做人情。

茶水泡的是桂花茶,那是纪念这几天见满树的桂花,海风稍微大一些,摇动树枝叶时,桂花便颤抖着从树上掉落下来,小小的白色花瓣像雪花一样落在她的头发上,从乌黑的发丝掉落到泥土里,最终与泥土混为一体。

纪念见着可惜,这么多桂花飘到地上浪费了。于是让季梓矜在树底下拿着一个大的篮子等着,而她则在二楼的阳台上伸出撑衣杆拍打着桂花树的枝丫,树叶簌簌抖动着落下一身的桂花瓣,而季梓矜则抓着篮子在树底下跟着白色的花瓣团团转着。

季梓矜的头颅高扬,修长脖颈如天鹅一般,注视着桂花落下的方向,一个转身就伸出篮子接住,偶尔身子来不及转身,就如跳芭蕾一样一条腿笔直地翘起,一双手往前伸出递着篮子网罗着桂花。她就像在雪花之中从容地跳着舞一样,一举一动都让人感到舒服。

撑衣杆是细长的棍子,打起树的枝丫来有些费力,尤其是纪念这种瘦削的身材,力气也不大,用力拍打了几下后手就酸了,不一会气息有些喘了起来,光洁的额头上也冒出了细细的汗迹。

季梓矜显然注意到了桂花落下的速度变慢了,抬起头,从树叶的边隙望去,阳台处正迎着光,纪念已经将半袖挽到了手臂处,清瘦白皙的脸蛋在光的照射下反射着顺滑的光芒,其中还有些细细的小汗珠饱满而透明,鼻尖上渗出的汗落在了小黑痣,整个人在阳光中鲜活起来。

歇会吧。

纪念顺声往下看,季梓矜抱着篮子,正抬头看向她,还有一些桂花在她的身边落下,她的发丝上铺上了一层好看的花瓣,像是爱丽丝梦游仙境里的少女。

于是这桂花茶很快就派上用场用来招待客人,新鲜的桂花泡开来,季梓矜是个甜度控,还不忘放了点蜜糖,但并没有如往常一样甜得过分,入口微甜,桂花的香味,刚好让人解渴。

李老七的动作麻利,对于搭瓜棚的活儿干得十分快速,平时就帮左邻右舍搭瓜棚,这会子几乎闭着眼睛都能做出下一步动作。

而他的性格又好,不计较,是这里的老好人,这也是黄老太带他来两个姑娘家帮忙的原因。

忙活了一个下午,原本衰败破旧的瓜棚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结实而牢固的新瓜棚,木头嫁接之处漏出的缝隙是不规则菱形,方便藤蔓从中穿过。

这虽然只是个瓜棚架子,但纪念已经能想象得到今后种了瓜后的那蔓延的绿色是多么地漂亮。

纪念就算再不懂人情世故,也知道对方忙活了一下午应该请对方吃饭,而季梓矜跟人精似的,更是懂得这个道理。

但是,李老七却摆摆手笑容爽朗地让她们别太客气,他还要赶回去吃饭,而黄老太居然也没有挽留的意思,也提出要回去吃饭。

左邻右舍的,你们又是两个小姑娘,帮忙是应该的,别太客气了啊,有事再喊我,或者叫黄婆婆也行,我先走了。李老七没等她们开口扛着梯子就走了。

黄老太也走到了门口,依然笑得慈祥:得了,我也要回去吃饭,你们也该去吃饭了哈,就几步路,我自己回去就行了。说完,转身出了门之后,又转头似乎欲言又止,但终究没说出口,摇着头漫悠悠地走了。

季梓矜见黄老太这反应,好奇地问:黄老太这反应是干嘛?

纪念的兴趣则没有季梓矜那么浓,转身回屋里,淡然地说了:可能是震惊吧。

想起了之前两人的那些动作,季梓矜也赞同,于是有些惋惜地感叹着:不知道她下次还敢不敢来咯。

纪念耸肩:不知道,害怕我们也说不定。

听这话,季梓矜马上凑到了纪念的身旁,像条美女蛇似的就差缠上了她,说:那你怕吗?

纪念有些莫名地望着她:怕什么?怕你吗?

那些闲言闲语,季梓矜低声说,继而又补上,或者是我。

纪念微惊讶地望着她,一时没有回答。

其实季梓矜有些紧张,她有些害怕纪念说怕,这个世界背负着人们的眼光前进,活出自己的活法,那就不能去惧怕,怕只会伤害自己罢了。她想去保护纪念,可到底会有护不了的时候。

望着季梓矜有些紧张地盯着自己,纪念觉得有些好笑,想起了之前季梓矜掐了自己的脸,于是她也上手轻轻地捏了一下那张漂亮的脸蛋,笑着说:怕就不会跟你住一起了。

那略带显琥珀色的瞳孔微缩,倒映着纪念的清浅的笑,意识到自己似乎想多了,眼前的女人跟来时很不一样,她已经从苍白变成鲜活,从逃避变得顺从自己的心。

这时候的她,柔软却带着一股韧性,似乎透明的软甲披在她的身上,那些闲言闲语就似利剑也无法动她分毫。

还看什么?不吃饭么?走啦。纪念走进屋子里,回头喊了季梓矜几声。

望着那个从光中渐入屋里的纤瘦身影,季梓矜突然觉得,与其她想着怎么去保护她,将她护在自己的护翼之下,倒不如去想想两人怎么才能一起坚强地抵挡这个世界。

依赖与被依赖,倒不如两人并肩前进。

第21章要剪头发

晚饭还算小小的丰盛,比以往要多了两个菜,一开始纪念以为黄老太两人会留下来吃饭,所以才会多做了两个荤菜,要不然她不会平白无事地多做两个菜来麻烦自己,要知道平常她也只做平常的两个家常小菜而已。

吃饭的时候,纪念低头扒饭的时候,随意扎起的头发,额边漏下了几缕发丝,发丝有些阻挡她吃饭的动作,让她屡屡捋起头发放到耳后。这个动作被季梓矜注意到,看到纪念的头发比一开始来到岛上的时候长了不少,原本发丝还没到肩部,只是过了耳朵下面一些,现在已经到了肩部,原本长短不一的发丝依然是长短不一,可见当时剪头发的时候是有多么地随便。

你的头发长得好快,已经这么长了。季梓矜一边吃饭一边感慨着。

纪念认同地点点头,附和道:确实。点头的时候,发丝又从耳边滑落下来,又将它捋了上去,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对季梓矜说:我想剪头发了,你有剪刀吗?

没有,季梓矜摇头,有些疑问,怎么了?你要剪头发?

纪念诚实地点头:对,我头发长了,想剪一下。

自己剪吗?季梓矜有些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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