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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说情话的漂亮房东(GL)——凭胸(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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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白小言有些惊讶。

对,你呢?有什么打算?纪念伸手进裤子的口袋,翻找着什么东西。

这一句把白小言问愣了,想起她现在几乎是只剩自己一人,根本无可去的地方,其实出来之前她就有想过,她是不是真的应该出来,再回到阳光下。

白小言带着冷漠地回:没有。然而却攥紧了手里的衣服。

然而纪念却低着头翻找着口袋,微皱着眉头,将口袋里的东西全部放在了手心里,却始终看不到那张纸,嘴里喃喃着:奇怪了早上还在

白小言见状,问:你在找什么?丢了东西?

见翻遍口袋里也没有那张纸了,纪念想着或许是在路上丢了也说不定,便也不找了。

只是一张船票,找不到了,再买吧。纪念说得轻描淡写。

有时候纪念这种轻描淡写的态度,会让人看着有些不爽,至少一开始白小言就是这么觉得,但是后来,却又开始羡慕起了纪念。

如果,人人都能像她一样放得开就好了。

虽然刚刚在翻找东西,但是纪念也将白小言的话语听进了耳朵,当初白小言刚进监狱时,纪念多少也是知道白小言进去的原因。

似乎是因为遇人不淑,被利用了她的名字犯了经济罪。

她还记得当初因为白小言长得娇小可爱,一副温室的花朵没见过世面的模样,于是被人问到她是怎么进来的。

现在,纪念都还记得白小言突然抬起头,一双杏眼圆瞪,眼睛里满满都是恨意,攥着的拳头指甲泛白,抑制着胸脯强烈起伏,甚至语气都是自嘲着说:被男人骗了,他跑了,我被抓了。

而在监狱的日子里,纪念和白小言都是没有人来探视的被遗忘的人。

纪念看着白小言依然白~嫩显不出年龄的小~脸,她的眼帘微垂,抓着新衣服,就像个茫然无措的小孩不知道去往哪里。

纪念想起了她出狱的那个早上,五月多的阳光还不算太刺眼,风还是微醺得让人想睡觉,她穿着自己都不记得什么时候的衣服站在监狱后门,一起的还有几个人,她就站在那里看着身旁几个人带着久别重逢的喜悦被人接走,他们的笑声能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她站在门口许久,只得身上被阳光照得滚烫,才慢慢地离开那扇冰冷的门。

要是你不介意,跟我一起去岛上吧。纪念突然说出了这句话。

白小言抬起头,微讶地看着她。

其实纪念来接白小言,仅仅是因为白小言曾经感叹过,要是她出狱的那天有个人在门口等着她就好了。在旁边听到的纪念就答应了,如果她记得,她会回来接她。

而接白小言去鼓浪岛,则是纪念的临时起意了。

白小言不确定地说:真的吗?她还不认为她跟纪念能好到这个份上,自从那件事后,她对任何人对她好之后都有些惶恐。

纪念微笑,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却轻轻的:那里很美,适合养老,我想你应该会喜欢。

当初的她没有被施舍过温暖,现在的她看见了当初的身影,她也伸出手来拉一把,就好像是对那时候的自己一种温柔。

更何况,她想起了那个眼角泪痣如烈焰的女人,她找到能够给自己温暖的人,于裂缝之中透过了阳光,她抓~住了。她想,现在在裂缝之下的白小言,也应该需要一些阳光。

开学季后,鼓浪岛再次回到了旅游淡季,游轮在九月又变成了一天两趟。白色的游轮滚着雪白的浪花渐渐靠停在岸边,甲板上降下了梯子,人们纷纷拿着行李走下梯子,走到岛上,在游轮靠岸的同时,响起了那甜美的女声广播。

欢迎各位来到美丽的彭浪岛,鼓浪岛的美称是来自于汹涌的海浪拍打在礁石上如同击打着鼓一样动听纪念再次踏着广播的尾声慢慢地走出游轮,完全暴露在太阳之下的海岛,阳光要比W市的要炽~热许多,照在身上除了一股滚烫的热量,却多了一种舒适感。

听着广播播完了,白小言有些奇怪地问:为什么要听完才下游轮?

再次回到了鼓浪岛,纪念感觉身上的每个毛孔都张开地汲取着阳光,拂过脸的海风都带着一股淡淡的咸味,她的心情愉悦起来,唇边带着一抹几不可见的浅笑,只看着鼓浪岛上,说:不觉得很有意思吗?这座岛有个很美的名字。说完,便建议着白小言,或许你可以晚上睡之前听一下有没有鼓浪声。

白小言从小就不爱学习,自然也不喜欢这种文艺的做法,于是她放弃理解纪念,直接说起了另一个话题:衣服和船票的钱,我之后再还你。

她不想无缘无故接受别人的好,许多年前那一次无缘无故的好让她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这样分明的好处是让她自己的内心即使最后接受到坏的结局也不至于跌到谷底。

随便你吧。纪念知道白小言的性格,如果不让她还钱的话,反而会闹得更多,纪念心知自己也不是那种可以随便拯救别人的人,便随着她去了。

白小言点头,开始规划着未来:虽然我现在没钱,但是我打算找一份

她突然感觉到身边的纪念周身的气质不一样了,原本的宁静淡远现在全都开始变成了开心到冒着泡泡的实质。

纪念的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扬起,那开心的泡泡仿佛化成实质,一个个泡泡化成淡粉色逐渐地向四周蔓延,让白小言都感觉到了不寻常。

于是,白小言便随着纪念的视线而看去,离着游轮不远处,站在岛上的一个女人异常地惹人眼。

在阳光之下,她白~皙的皮肤反着光,黄色的修身短袖彰显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棕色的卷发与头顶新长出来的黑发连接,高高地扎在脑后,脸蛋微扬,正在朝着游轮的方向看去,眼角的泪痣灼烈如焰。

女人怀里还抱着一只胖得像肉团的橘猫,橘猫是异瞳,也跟女人的视线懒洋洋地朝着游轮看着。

突然,女人的眼睛亮了起来,宛如天上的明星,她向前走了两步,大声地喊着:纪念!

这一声让周围的人侧目,再加上女人的养眼,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然而备受瞩目的女人下一句话,却是:你个坏蛋!

纪念早就注意到了季梓矜的存在,听到这后面一句的呼喊,脸上的笑容逐渐扩大,竟然小声地回应了一声:诶!

这小声的回应顺着风,似乎真的到了季梓矜的耳中,季梓矜笑得身子微微颤抖,抱着闹钟的手臂松了,于是怀里的闹钟就喵呜地以不符合它身子的敏捷地跳到了地上,向纪念快速地冲了过去。

纪念顺势在地上捞起了闹钟,闹钟胖得她抱起的时候动作有些停顿,但还是抱在了怀里,手上自动地就给顺着毛,脸上的笑容不减。

怎么感觉又胖了呢?纪念掂着闹钟的体重,伸出手指点了点闹钟的额头,说出这句话。

季梓矜也走到了纪念的身旁,撇着嘴,装着不开心地说:总算回来了。

纪念还是笑:我说了两天。

早一点不行嘛?季梓矜还在埋怨着,想到纪念那晚故意套路她,季梓矜就忍不住伸手想要敲敲纪念的脑壳,看看她在想什么。

纪念抱着闹钟,清冷的眸子映着季梓矜那张漂亮的脸蛋,轻声地像是哄着她:我给你带礼物了。

虽然季梓矜早就过了期待礼物的年纪,但她还是忍不住问:是什么?

纪念刚想回答,身旁一直被冒着泡泡的两人当背景板的白小言忍不住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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