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辛眯着眼睛笑道:是啊,因为他们都是一百年前死去的呀。
黑无常的脸色变了变:那岂不是说我们以前的工作没做到位
没事,风撷辰瞥了黑无常一眼:我会与你们上司沟通。
黑无常吓得不会说话了。
妖管处副处长今天发烧了?不就一个多月没见,这个人居然还会给别人说情了??
夭寿,这绝壁是被人夺舍了!
苏玉辛笑眯眯地拍了拍黑无常的肩膀:好啦,快回去交任务,我们要继续度假了。
白无常沉默了许久,终于慢悠悠的开口道:两个妖怪,两个吸血鬼,一个狼人,小黑说的不错,你们果然与国际接轨。
一行人在码头外道别,黑白无常拉着上千只鬼魂,浩浩荡荡地走进路边的银行。
银行的铜臭味很重,可通阴阳。见苏玉辛一脸惊讶,风撷辰忍不住解释道。
喔!苏玉辛点了点头,恍然大悟对他道:那你和林白岂不是天天见鬼?
爱德华凑了过来:风处,那我们
回去路费报销,风撷辰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今晚该你们值班了。
不是这个,爱德华摆了摆手:我是说我的先祖怎么安排?
我可以照顾自己,凯伊忙道:已经一百多年没有来到人间了,我想四处走走看看。
苏玉辛担忧地看着他:你有我们通用的钱吗?
没关系,凯伊笑道:我有后代啊。
爱德华:
行吧,爱德华摊了摊手:谁让你是我祖宗呢。
再欧洲我还有些产业,凯伊笑眯眯道:等我回去后,财产便转交给你。
苏玉辛露出了极其艳羡的目光,戳了戳身边的朗月:整个妖管处是不是只有我们两个穷人?
朗月:不,只有你。
苏玉辛:??
爱德华笑了起来:狼人家族在欧洲的产业很厉害,你所能看到的奢侈品,很多都是他们的品牌。
苏玉辛:?!
原来全妖管处只有我一个穷逼?
风撷辰对他投来同情的目光:是的,只有你,你就是全妖管处最贫穷的那个人。
几人在地铁站告别,凯伊要开始自己的旅行生活,而苦逼的吸血鬼与狼人夫夫还要坐高铁回到妖管处值班。
在华夏上空,一般情况下不允许使用飞行类法术,执行公务之类会进行报备,防止引起公众恐慌。
风撷辰带着苏玉辛走回住处,两人熬了一晚上,都有些疲惫,幸好住所距离码头不太远,走路也不过十几分钟。
刚打开住处的门,便看到苏妲己从桌子上抬起头,显然是刚被这一声开门声警醒。
鼠自强半靠在沙发上,也醒了过来。
可算回来了,苏妲己打着哈欠道:你们再不回来我就准备报警了。
苏玉辛被她的哈欠传染,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师父啊,我们昨晚可是拯救了上千鬼魂,这可是功德无量的好事。现在,让我们去睡觉好吗?
苏妲己耸了耸肩:那今天没活动了,一起睡觉。
说罢略带责备地看了自己的爱徒一眼:下次执行任务好歹说一声,免得我们担心。
虽然自己的爱徒道行深,修为高,但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万一哪天在阴沟翻船,这天还补不补了。
苏玉辛笑嘻嘻地在她跟前凑了凑,连连道歉,终于得到了师父的原谅,回去洗澡好睡觉了。
他盖好被子,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示意老板过来暖床。
风撷辰洗了澡,身上散发出甜香的味道,他盖上被子,便被苏玉辛伸手拢在怀中。
两个人的气味在空气里不断交织,苏玉辛小心翼翼地凑上来,在风撷辰的脸颊上吻了一记便离开。
老板,你说好要主动吻我的。
苏玉辛的眼睛亮亮的,像极了某种撒娇着的小动物。
风撷辰吞了口口水,凑近了些,但仍然没有吻上去。
他的耳朵已经有些红了。
不行,一定是你主动。
苏玉辛笑着,稍稍往后缩了缩。
算了。
风撷辰闷闷道。
但在他张口的瞬间,苏玉辛贴了上来。
双唇相接时传来的不只有柔软,还有烈火一般的情感。爱情是种奇妙的东西,它总会在悄无声息中发芽。
苏玉辛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爱上风撷辰的,他只知道,他们之间仍有一到深沟,他不在乎这些,他只在乎对方是风撷辰。
苏玉辛紧紧抱住了他,不让他挪开半分。
他的耳根一定红透了。
喘不上气来,手腕被人紧紧捏住,不知何时举过了头顶。
从唇向下触碰,下巴,脖颈,延伸到胸口。
白衬衫的下摆被人掀起,指尖拂过他的下腹。
别他吸了口气:不太舒服。
咦?苏玉辛暧昧的声音在他胸口处响起:受不了了吗?
风撷辰咬了咬牙:还好吧。
喔苏玉辛顿时像瘪了的气球:可是我就会痒得不行。
他说着,往床上一躺,拉开了自己的T恤下摆:你上次给我揉肚子,我就痒的受不了嘛!
还抓起了风撷辰的手,将他拽了上来。
风撷辰还未明白过来这是什么操作,苏玉辛便锁住了他的双手,十指相扣,令他伏在自己身上。
说好你主动的,苏玉辛笑了起来:不许逃避了。
阳光透亮,但照不进厚实的窗帘后,暧昧在看不见的地方肆意流淌。
犬牙吊坠被随意地扔在床头柜上,在黑暗里微微闪光。
下午两点,苏妲己终于从床上爬了起来。
她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往脸上敷面膜,努力拍了拍自己的脸,即使上边没有一条皱纹。
老板,我们去看海吧?苏玉辛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里,按着手机翻看沪市的旅游攻略。
沪市的海是灰黄色,甚至有些发黑的颜色,自然不能供游客下水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