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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主的一统江湖之路——叶凌不凌(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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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残灰中有两个字没有烧烬,便是封脉二字,很明显这堆灰尘便是《封脉灵书》,好不容易寻到秘籍踪影的姜鸿当时万念俱灰,但还是不得不接受《封脉灵书》从此消失于江湖之中。

当时的他下意识以为是那具枯骨作古之前销毁了《封脉灵书》,不让此种邪功为祸江湖。但其实还有一种可能,有人在他们之前找到了这里,看过《封脉灵书》之后,才将其销毁。

但当时姜鸿忽略掉了这个可能,因为寄罗山实在是险中之险,进得去不一定出得来,他当时更是差点命丧于途中,而进到那个地方更需要机缘和运气,是以从未想过世间还有人能寻得此处。

你的意思是烧毁《封脉灵书》之人是她?

南宫筠颔首。

姜鸿摇了摇头:这个机率微乎其微。

但不可不防。

姜鸿沉默了一瞬,南宫筠说的有道理,若此人真是看过《封脉灵书》的最后一人,那么必是武林大患。

你师弟呢?

南宫筠垂下眼睑:弟子无法带师弟离开。

姜鸿长叹一声:是为师的错,让筝儿与你有了嫌隙。

当年寄罗山一行,险境重重,姜鸿一次疏忽,令人步入了险境,他倾尽全力也只救出了南宫筠一人,虽然后来在一处洞穴内找到了身受重伤的宁筝,但此事在对方心中定然是个难解的心结。

此事于师父无关。

南宫筠心中很是清楚,即便没有此事,师弟也还是会远离他,从五年前他与师妹定下了婚约开始,一切都变了,师妹越来越粘着他,师弟也一直在远离他,他始终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南宫筠虽对姜苓没有男女之情,也不懂情爱之事,见师妹开开心心的样子不忍说出口,师父之命,更不可违抗,久而久之,三人的关系便越来越疏离了。

正在南宫筠沉思之时,派去传达闭关之事的弟子回来了。

师父,大师兄。

姜鸿问道:如何?

紫珩宫主并未离开。

南宫筠:可是宁师弟在阻拦?

那弟子露出颇为为难的表情:不是宁师兄,是师姐。

姜鸿听到后,衣袖一甩:哼!苓儿越发胡闹了。

南宫筠摇摇头:并非师妹之错。

你无需为她求情。又对着弟子道,把你师姐给我叫过来!

后山之中,姜苓拉着宁筝走到远处,确认这个距离那边的人听不道才敢开口。

宁师兄,我都缠着大师兄这么长时间了,他难道还没觉得烦吗?

宁筝沉吟道:也许在大师兄心中,师妹是最可爱的,不管做什么他都不会烦忧。

姜苓翻了个白眼:我要是连着好几年一直粘着你,天天跟你无理取闹,经常没有理由的发脾气,你还会觉得我可爱吗?

如果我喜欢你的话,就会觉得你很可爱,还会觉得你不失赤子之心。

姜苓烦躁的揉乱了自己的头发:但是大师兄不喜欢我啊!别说喜欢上什么人,大师兄可能连喜欢是什么都不知晓,他怎么就答应父亲定的亲事了呢?!

这件事姜苓百思不得其解,依大师兄的性子,本以为对方应该会以修习武功,追求剑道为由,严肃拒绝这桩婚事,但是这个预想的结果并没有出现,致使姜苓十分郁闷,完全不懂大师兄是怎么想的,她明显的感觉到大师兄对自己没有男女之情,但是却又没有拒绝婚事,总不能是等着自己去和父亲说吧再说她又不是没说过,被骂了一顿不懂事,灌输了一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刚理伦常,三从四德

之后顺便又被关了三天禁闭,成功的打消了她自己再主动拒绝的念头。

自己不能拒绝,便只能让师兄拒绝了,但师兄又不拒绝,那便设法让他拒绝,于是这几年她各种在南宫筠面前撒娇蛮横,想着只要师兄厌烦她,定会向父亲提出解除婚约之事,可这样持续了好几年,师兄并没有厌烦的架势,反而越来越能容忍她了,这让姜苓感到十分慌张,她已经能想象得到婚后是如何与师兄相敬如宾的了,肯定特别无趣。

宁筝建议道:师妹不妨试试逃婚。

逃婚她也不是没想过,但一走了之实在太不孝了,姜苓扯了扯自己的头发,垂头丧气道:我再试着找父亲谈一谈,要是再被关一次禁闭,到时就麻烦宁师兄助我逃离苦海了。

宁筝笑道:师父还是疼爱师妹的。

姜苓无奈:你师父他老人家更疼爱大师兄,也不知道谁才是他亲生的。

宁筝微微摇头:你还小,不懂师父的良苦用心。

他无非是想用我稳定师兄,从而让师兄继承掌门之位,待我剩下子嗣后这玉蟾山还是我们姜家的。

宁筝沉默了一阵:有时知道的太清楚也不是好事。

他是我父亲,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想法呢?但知知道是一回事,接不接受是另外一回事,所以我严肃拒绝这桩婚事。

宁筝面上虽一直笑着,但眼中的笑意可谓是少之又少,那为兄就只能祝师妹能够达成所愿了。

你都不帮帮你可爱又可怜的师妹吗?!

宁筝含情脉脉地望着姜苓:那你跟师父说你喜欢我,想跟我在一起。

姜苓抚额:那他老人家大概会被我直接气过去。

是啊,师父不会将玉蟾山交给师兄以外的人,自然也不会将你嫁与其他人。

姜苓十分烦躁,没能听出宁筝话中的弦外之音,正巧这时刚刚传话的师弟又折了回来,师姐,掌门叫您过去。

姜苓整个人恹恹的,她已经被现实打败了。

哦,知道了,你先去。

那弟子巴不得赶紧走,那我就先走了,师姐你记得去啊

姜苓仰天长叹,狠狠地拍下宁筝的肩膀:宁师兄,记得救我!

宁筝温柔地覆住她的手,轻声道:放心。

待姜苓走后,宁筝回到紫珩面前,让宫主久等了,请宫主随我来。

紫珩站起身抬眼看向宁筝:你这师妹确实很有意思,某种意义上来讲确实够激烈。

宁筝笑道:宫主耳力甚佳。

书堂外,两名弟子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语气十分焦急,

怎么办,明日若是交不上,定要又挨罚了。

挨罚事小,被大师兄当着所有师兄弟的面罚才不好。

怎么办该怎么办。

主动向大师兄认错行不行,私下里被罚,总比大庭广众下被罚的强。

宁筝为紫珩领路,正巧经过此地,听见二人在窃窃私语,便上前问道:大师兄又罚你们什么了?

那弟子不好意思的抓抓头:宁师兄好,前几日早课我们二人不甚睡着了,大师兄便罚我们抄写经书,但写着写着墨就用完了,现在去山下买也来不及了。

另一人垂头丧气:我们明天又要挨骂了。

宁筝问道:还差多少遍?

还差十遍。

这十遍你们不必再写了,若是师兄问起便说是我不让你们写的。

二人听到不用抄书之后,眼睛一亮,急忙感谢,多谢宁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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