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阿清,你是第一次来吧!司徒清抬头瞅他,酒吧灯光闪的他眼睛疼,只看得见那人扎着小辫,什么长相根本不知道。而他那晚,就像瞎了一样,朦朦胧胧,恍恍惚惚!
见他不说话,那人笑起来:哈,真是第一次来啊,阿煜,他可比你纯多了。他说话的调调另司徒清皱起了眉。
好了,你们就别逗我弟了,阿清,你先去那边坐着,我们点完酒就过去。
哎呦,你这护弟狂魔啊音乐声太大,淹没了他们的尾音,司徒清往肩上提了提书包带,特意挑了个亮灯的角落坐下,他不喜欢被那些跳到疯狂的人碰到,也不喜欢黑暗的地方,至少这个位置,在初次进到这里的他来看是不错的。
司徒清刚放下书包,面前的桌子上就多了小牌子,他抬头看了下来人,大概四五个吧,人太多了,也不知哪些人是他们一伙的。为首的人俯视他:跟我走吧!
嗯?音乐声太大,司徒清并没有听清,见他一脸疑惑,为首的人嗤笑一声:坐在这里的,不是给人上的吗?
这句司徒清听清了,或许是因为有他讨厌的字吧!不觉又皱起眉头,他知道这里的人有各种癖好,也有各种规矩,或许是他坐在不该坐的位置上了,想明白了这点,司徒清拿起包准备离开。
嘿嘿,大哥,小绵羊诶?
呵呵。为首的人抓过司徒清的衣领,将他扯到面前:怎么,我低估你了?你是1?那人用嘲笑的眼神将他从头扫到尾,嘴里烟酒的气味,直呛进他的鼻腔:你放开!
司徒清挣扎,但丝毫没起到作用,他依旧被人带走。
阿煜,你弟呢?
我也在找呢,他不喜欢太黑的地方。
先把酒放下吧,这里可不小哦!
司徒煜一笑:就是呢,我弟有些淘气。
阿煜,阿煜阿煜,这是你弟的包不!
第三章
司徒煜渐渐沉下脸,走到音乐源处:停了!音乐声停了,酒吧顿时静了下来,只见一俊拔身形缓缓走到台中央。
谁看见我弟了吗?他压着嗓子问,仿佛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我再问一遍,有谁看见那边的客人了吗?
那是我弟!这句是司徒煜吼着说的,不知是愤怒还是恐惧,他在颤抖。
我刚刚看到,黄毛,带带他走了,楼上
黄毛?查一下!司徒煜眼神冰冷,仿佛要把那人碎尸万段。
前台的小生恐是见多了场面,竟有几分淡定:司徒先生,在三楼。
当司徒煜一脚踢开门的时候,看到的场景足以令他杀人。只见司徒清双手被吊了起来,衣服散散的挂在身上,左脸高高的肿起,腰带早已不见踪迹,司徒煜双眼燃着怒火,嘴唇紧抿。
看到有人进来,黄毛倒是没有惊慌,淡淡的问了句:你是谁啊?便又把玩味的眼光投到司徒清身上。
大哥,大哥,我们这时,门外几个看门的小弟满身是伤的晃荡进来,明显是想解释什么。
看到黄毛瞬间变色的脸,司徒煜冷笑,抬手,身后便有人上前解开司徒清的手。
我是谁,你今后有的是时间记住,把他带到楼下,等我回来。
朦胧中,司徒清记得有人给他穿衣服,心疼的抚摸他的脸颊,又把他抱进车里,或许是脑袋太晕了,这一切是现实还是他幻想的仿佛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只要那个人是司徒煜就够了。迷蒙中如是想着。
司徒煜交代了司机几句便又折返回去,酒吧已经灯火通明,人也已散去。
你们,我可以不追究,但就是忠心耿耿的想留下,我也奉陪。司徒煜缓缓踱步,每一步都像踩在黄毛的脸上,使他不忿又无所奈何,果然,他的跟班们就像无罪释放似的,看都不看他一眼,就仓皇离去。
你们这群黄毛怒火中烧,面前的人不但让他孤家寡人,更是以多欺少,若是单挑结局还不定呢!
司徒煜挑唇,这本就不是光明磊落的游戏,有什么规则可言,转头指道:还有你那个默默擦杯子的前台服务生,回去告诉你的主子,这酒吧我买了,出了任何事,都由我解决。
服务生思索几秒,淡定的将最后一个杯子罗列整齐,划唇浅笑:好的。
第四章
他真是这么说的?
是的。您打算怎么办?
苏煜把玩着打火机,邪邪笑着:当然是开价喽。
突然,他放下手中的打火机,走到他面前:罗生。抬手抚上他挂着笑容的脸:你的笑容太危险,以后,还是不要笑了。
罗生有一瞬间的僵硬,望着他温柔的脸,渐渐敛起笑容。
苏煜是个温柔的人,从不曾发脾气,对谁都是笑脸相迎,不会以貌取人,也不会因为你出错而丢弃你,但就是这样的人,他的温柔,却从未到达眼底。
阿清没事吧。司徒煜刚进家门就急急问道。
他能有什么事?公司的事用不上他,学校又没他什么事,真不知道他怎么搞的。女人不耐烦的坐到沙发上,胡乱翻着杂志。
司徒清轻轻关上门,刚醒就听到这段对话,心还是忍不住的会疼,他不明白,他就这么不堪吗?躺下,默默的闭上了眼睛。
阿清?司徒煜开门走到床前,小心的在他身后躺下。
你干什么?司徒清猛然起身,满眼防备的看他。
没干什么,没干什么。看到受惊的他,司徒煜赶紧揽过来安慰,又是摸头又是摸脸的,完全把他当成孩子了。
司徒清皱着眉,使劲从他怀里挣出来:你离我远点。司徒清背过身,和他拉开了些距离,司徒煜就是有病才会来脱他的裤子。
司徒煜抓过司徒清的手,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来,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你受伤了没?说着便去脱司徒清的裤子。司徒煜,你滚开。司徒清不停的挣扎。
你这样和那些人有什么区别!
司徒煜停住动作,怔愣了几秒,缓缓松开他,翻身下床:对不起,你好好休息。
望着他的背影,司徒清有些后悔,他不嫉妒司徒煜,也不羡慕他,更没有责怪的意思,但就是脱口而出了伤人的话
门缓缓关上,也将司徒清的道歉一并挡了回来。
咳咳,咳咳司徒清大口喘着气,想起以前的事竟不小心呛了水,他洗把脸,望着镜中的自己,冷笑一声,以前毕竟是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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