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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兄论道——王和(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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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任压低眉毛:苏总说的喜欢,是什么意思?

别装傻了。苏煜轻笑起来:你觉得我为什么宁可让司徒集团不舒服也要收留你?

许任明显的不耐,他眼神锋利的看着苏煜:这件事,你我心知肚明,如果你叫我来只是为了说这个,恕我不奉陪。他起身便走。

不单单是因为司徒云的事。

苏煜!

许任转回身,唇角压的极低:我说过,这件事和我无关。

哦?苏煜一脸好笑的看着他:那天可是你告诉我他会走那条路的,你忘了?

就算我不告诉你,只要你一查就会知道,况且那段期间我正在度假,不在国内!

嗯,你说的不无道理,可这件事我可是为你做的。似乎知道他要反驳,苏煜又道:别人不清楚你,我可是清楚的很,或许司徒煜也知道,为什么你毕业后,宁可无薪也要进入司徒集团?还有你这些年的努力拼搏,只是因为你的上进心,还是

你够了。许任又折返回来:你到底想怎样?

我没想怎样,只是想和你谈谈第二个原因,你先坐。

不坐也没关系。我看的出来你喜欢司徒清,不要不承认,当初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决定收留你的,想着日后好补偿你。

补偿?用司徒清补偿我?许任满眼嘲讽:他不是物品,更不是可以作为你用来补偿我的慰问品。

许任,你不要这么激动,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帮司徒清,我们都知道司徒煜把他当做杀害父母的仇人,所以恨他,让他从策划部经理变成了他的秘书。

什么?

嗯,这是昨天的事,而且据我所知司徒煜为了拿他出气,尽让他做一些辛苦的事,比如整理整个文件库的文件,而且还要随叫随到。

许任越听越不可思议,原来阿清这么辛苦的待在司徒煜身边,还有那天说的,司徒煜为什么会放了他,一定是阿清答应了什么,想到这儿,许任沉下声:你要怎么做?

似乎很满意他的回应,苏煜瞬间明亮了很多:只要你是真心喜欢他,我就可以帮你们远走高飞,当然,我只是不想欠你,你考虑一下。

昨天吵完后司徒煜就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今早也没见他,或许又跑到哪个酒吧消遣去了,司徒清装作毫不在意的想着,虽然不知道他今天能不能来公司,但准备工作他却要做好。

除了早上要打扫董事长办公室外,还要把今天的报纸和文件放到桌子上,以及他八点进门时要看到的咖啡,这都是丽娜告诉他的。

司徒清用拿过咖啡的那只温热的手覆在他有些红肿的眼睛上,真是讽刺啊,司徒煜之前刚说过,不要做和你的职位不相称的事,结果今天,就变成了他分内之事,虽然做什么工作于他差别都不大,但心里那苦涩的滋味还是很折磨人。

他压下心中的情绪,正要转身,一阵头晕袭来,司徒清赶忙扶住桌子,他深皱着眉一脸痛苦,想来是昨晚没有休息好的缘故,可奈何头重脚轻的感觉越来越严重,终于,在司徒煜开门的那一刻,应声倒地。

第二十三章

司徒煜坐在床边,注视着司徒清苍白的脸,他的睫毛很长很密,闭上眼睛的时候会在下眼睑处留下明显的阴影,他好久没有注视过他了,以为他还是那个腼腆健康,偶尔有些浪漫的大男孩,可时间总是能改变很多东西,他变得悲观,变得对生活不再抱有激情,甚至在抱起他的时候,他才发现这个人的消瘦。

他执起司徒清的手,将手背贴在自己的脸上,凉凉的感觉过度而来,都说手凉的孩子是没人疼的,这句话好像确实没错,司徒煜小心的包住他的手,在指尖落下轻柔的吻:对不起阿清,是我做的不够好,明明比谁都了解你,却还是忍不住去伤害你,因为只有这样,你的眼睛才会注视我。

他的眼神平静而又深情,在司徒清倒下的那一刻,他的心似乎也停止了跳动,那时他才发现,生命是这么的脆弱,一个不经意可能就会消逝,而他从前就开始珍视,并决定用一生去守护的人,就是这般存在。

当意识到这个问题,司徒煜就更是后悔对他的所作所为:明明亏欠你的人是我,但为了占据你,我卑劣的把自己伪装成受害者,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可我已经没办法再一厢情愿了。

就像他所说的,当照亮他世界的那束光不仅仅再属于他的时候,危机感,嫉妒感就如洪水猛兽般将他吞噬,无法挣扎,无可自拔!

什么意思?徐锦山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想知道你亏欠他什么了,而阿清好像也不知道。

偷听别人说话是你的兴趣?司徒煜冷冷道。

这里是病房,我是医生,过来巡视病人有什么不妥吗?徐锦山走到床前:不过我可以猜到一二。一,你知道那场车祸和阿清无关,但为了得到他,你选择用道德绑架他,因为你特别清楚阿清的为人,你知道他因为愧疚和罪恶感,无论你提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哪怕是让他有损自尊的事。

司徒煜微微挑唇,继续听他说。

还有另一个猜测。阿清不是不记得那场车祸了吗?而媒体对其报道也不多,说不定这只是一场交通意外,阿清也是受害者,但经你之口就变成了预谋,目的是什么你心知肚明。

你想说,我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让他顺从我而欺骗他?

不是吗?据我所知,是你阻止媒体报道此事的,不是因为怕阿清知道了就不好骗他了吗?

呵呵,徐医生的口吻听起来就像个侦探,不过很遗憾,就算你猜对了又能怎样?你能把他从我身边带走吗?

如果是别人的话不好说,可是对方是司徒煜的话,他带司徒清离开的希望就是微乎其微,甚至连离开中国都是不可能的。

徐锦山盯着他深邃的眼睛撇嘴道:要道歉也得等人家醒了再说嘛,你一个人在这说给谁听呢。

喏,这是阿清的检查报告。徐锦山将几页纸和一个片子递给司徒煜:他这次昏倒和脑袋里的淤血有关。

司徒煜看着片子皱起眉头:可他出院的时候一切都是正常的,怎么会

或许当时并不明显,因为你不断地刺激他,才加速了淤块的形成,所以当时都说了不要让他出院,就是怕有这种情况发生,你偏不听,你以为伤到脑袋是小事吗?

对于他的指控司徒煜并没有回声,只是扫过来个眼神。

徐锦山讪讪的的摸了摸鼻子,语气软了几分,他最受不了司徒煜这种威胁的眼神:好在发现的及时,淤块的面积并不大,通过药物治疗和自身调节就会慢慢恢复,但是,它形成的位置不太好,有些压迫到视神经,所以阿清醒来的时候可能会看不见,或者是视力下降,但这都是暂时性的,你不用担心。

那他什么时候会醒过来?

这就要看他的情况了,或许他不想看见你,只要你在,他就不会醒。

徐锦山。司徒煜靠在椅背上,声调有些压迫感:或许我该考虑给你换家医院了。

什么?

你在这待的似乎太清闲,连专业知识都记不清了,不过不要紧,我会和院长说把你调去

哎别别别别别!徐锦山脸颊立马堆着笑:阿清应该是没有休息好,所以现在才睡的这么熟,您要是公司忙的话,我帮您照顾他,醒了我就通知您,您看如何?徐锦山眼睛晶亮的看着他。

也是,我在这他可能不愿意醒来。

诶,怎么会,和您有什么关系?

是我不断的刺激他,他才会这样的。

胡说,这个都是早晚的事,况且早发现早治疗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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