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说的这件事情你肯定做得到的。只要你学两声小狗叫,我就原谅你。甄萝起了捉弄沈安的心思。
什么?沈安难为情地道,阿萝,你真的要我学狗叫吗?
甄萝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态度明明白白地摆在哪里,你不叫我就不原谅你,不让你亲不让你抱不让你摸更不让你钻被窝。
能不能不叫?甄萝坚定地摇了摇头。沈安凑到甄萝耳边,张了张嘴,没叫出来。又试了试,有些不情愿。见甄萝看好戏的念头,沈安狠了狠心,终于叫了出来,声音虽然微弱,甄萝凭借自己注入了法力的耳朵还是听出了那是一句喵。
甄萝扑哧笑了出来,你是只发情的小公猫,哈哈。沈安的脸颊涨得通红。然而见到甄萝压在身下的被子,被甄萝抽了出来,给她开出一条缝隙后,沈安顾不得害羞马上舍弃了自己暖和的被窝,沿着钻进了甄萝的被窝。
喵,阿萝说我是只猫那我就是只猫。阿萝,你想死我了。沈安进到甄萝被窝第一件事情,就是将人压到身子地下,阿萝,可不可以。
嗯。知道沈安又想和她做羞羞的事情了。
另一半这么的热情,这么的喜欢她,甄萝十分高兴。
这证明她的魅力大不是。
甄萝在沈安睡着后,又给她施展了一个昏睡术,离开了沈家。欺负了她和沈安的人,她怎么会轻易放过呢。
第四十章无责任番外,可买可不买
1
自从沈安知道甄萝是个田螺精后,其他方面不论,两个人的床上运动却是更加和谐更加持久了。
以前沈安还会对甄萝怜香惜玉一番,每次要个一两次就停了,不管那个时候的甄萝有多欲求不满,或者多么想要反扑回来,沈安都以要节制为由没有纵容她。但是自从发现甄萝是个田螺精,身体十分强悍,那里也天赋异禀比凡人耐用后,沈安也像是突然打开了闸门一样经常将甄萝折腾到三更半夜,有时候甚至会要上三次四次。
甄萝也发觉,她的身份暴露后,沈安对她就不像以前那样好了。
因为在床上的事情,沈安一点儿也不肯再让着她。每次干那事儿之前,沈安都要先将她弄得手脚发软,等她没有反抗的力气后,就为所欲为地折腾她。
她已经好久没有在上面过了,十分想念沈安的滋味。
曾经为了嫁给沈安不择手段的小田螺,又被酱酱酿酿了几日,苦思夜想之下,终于决定用武力镇压她的小相公了。
她本来不想要这么做的,做那种事情都要用法力,就显得太没有诚意,欺负沈安是个凡人了。可是谁让沈安逼她呢,都多长时间没让她碰了。她抢不过主动权,难道还不允许她用其他的办法吗
她现在的情况就像那人间的话本子中写的,活不下去了,自然就被逼上梁山当土匪了。
所以这一点儿也不能怨她,只恨环境太险恶,世道太黑暗。让她不得不站出来为了自己的性.福作斗争。
于是,甄萝就这么将两件南辕北辙完全没有一点儿关系的事情扯到了一起,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
安安,今晚就让我在上面吧。今晚的甄萝十分主动,将自己脱了个精光,又将沈安的衣服扒了,将她压在床上撒娇道,同时给沈安下达最后通牒。
沈安咽了口口水,晃了下脑袋,防止自己一个不清醒就被眼前的美色给诱惑了。
美人如玉,不穿衣服的美人比玉还要美,让她怎么能放手。
乖,宝贝,咱们各凭本事。说完,沈安就扣住甄萝的后脑勺,将她的头压了下来,吻上了那让人垂涎的红唇。
另一只手,在甄萝胸前的两只兔儿上来回揉捏,让坚定想要反攻的小田螺身子迅速软了下来。
甄萝觉察出沈安如此无情,也不和她客气,挣开她吞掉了从白岚枫哪里讨来的能增加她黏液粘性的丹药,然后释放出一床的黏液,将沈安整个包围起来了。
沈安发现自己好像悬浮在一条粘稠的河上,身体瞬间轻盈起来,好像无师自通学会了那水上漂的功夫,可以自如地在水上行走。她想要动一动身体,却发现自己连抬个手指都十分艰难,就知道那是个美好的错觉。稍微抬了抬胳膊,就带起了一大片的胶状黏着物,认清状况后,沈安也不挣扎了认命地由着甄萝对她为所欲为。
人斗不过妖,此刻还有什么办法。
只能享受了。
向阿萝求饶,沈安深觉得她不会答应,到手的美味哪有让出去的道理,她前些日子不也是这么对待甄萝的。
而且沈安死不悔改地觉得,就凭甄萝的那副长相也比较适合做下面那个。
甄萝扑向被黏液包围的沈安,困得沈安不得动弹的黏液,甄萝却好像鱼入水中一样,完全不受阻碍。在黏液的中若隐若现的身体,有着一种朦胧的美感,沈安看得有些痴迷。甄萝却是没有注意到这些,她正忙着指挥自己的黏液让沈安摆出各种避火图上让人羞耻的动作来。一会儿让沈安自己去揉自己的包子,一会儿让她摆出一副任君采撷请君入洞的架势。
等甄萝终于玩够了,才正式开始吃沈安的大业了,她像煎咸鱼一样煎了沈安两遍后,才将人放开,相拥着睡去。
阿萝。第二日沈安醒来后,想到昨晚荒唐的一夜,凑到甄萝身边悠悠地道。
别闹,我还困着呢。甄萝挥开沈安道,在人间日子里,她早就习惯了这种作息了,时不时还要赖床一番。
可是我很精神呢。沈安道。
沈安的确很精神,甄萝的黏液有药用作用,昨天被包裹住的时候,沈安的皮肤吸收了不少,一晚上的疲劳,休息了几刻钟,就全好了,甚至更加精神,毕竟甄萝的黏液浴也算是价值不菲怎么能没有一点儿附加功能。
沈安不顾甄萝的抗拒,压着她,啃她的耳朵,咬她胸前的红果子,将昨晚的失利连本带利讨了回来。
见甄萝在她身下软成了一滩水,连抬抬手指都费力后,沈安才稍稍觉得满意。
真不乖呢。沈安点着甄萝的鼻子道,甄萝回给她一个不甘心的眼神。
因为这一番折腾,两个人起的晚了。但一个月中,她们有一半的时间是这样的,沈母也就懒得理会了,眼不见为净。
起床后两个人将被子床单全都拆了下来,然后到井边打水清洗。这些东西上面都沾了甄萝的黏液,不洗干净了晚上就没法用了。
她们两个本是想悄悄地处理了,却是好巧不巧地碰上了在院子中喂鸡的沈母。沈母看了一眼满满一盆子的脏东西,什么都没有说,沈安却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她娘是什么也没说,但那一眼却是什么都说了。
你们两个小年轻昨晚的战况的多激烈呀,才会整床的东西都要重洗。
2
甄萝前些日子跟着沈安下田在水稻田里转了转,发现了件十分有趣的事情,这几天一直乐此不疲往田里跑,还一呆就是大半天。将沈安晾在一边,顶着个大太阳自顾自地在一旁玩。
沈安一日要去田中锄草,心疼甄萝最近都晒黑了,就劝她不要再去了,甄萝却是摇头不同意。
田里到底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你。都晒黑了,还要继续往哪儿跑。沈安问道。
晚上的时候告诉你。甄萝神神秘秘地道
有什么现在不能说的,还非要等天黑了。两个人一边走路,一边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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