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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听起来,简先生和余先生,真的很恩爱。”实习管家若有所思,“真是太好了。”
实习管家对余先生印象非常好。
听到余先生深得宠爱,他打心眼里感到高兴。
毕竟,这座奢侈庄园给他的冲击,不及余先生带来的冲击感的一半。
以至于过去一个月,与先生的初见仍犹在眼前——
当时,初来此地的实习管家,被老管家带着面见余先生。
由于先见识过这座庄园的奢靡,实习管家有种先入为主的偏见:
配上这几公顷的什袭珍藏和娇生惯养,余先生大概率是个脾性刁钻娇气的美少年。
进书房前,实习管家颔首低眉,看起来毕恭毕敬的。
实际上进门第一秒,他就在偷偷抬眼,迫不及待一睹这金屋所藏之娇的尊容。
书房内大落地窗通透,午后阳光晃眼,扎得窥探者眼前一黑。
等适应了逆光的刺激,那倚于光中的身影,才一点点渗入视线。
才看清余先生身形的轮廓,实习管家就已屏息凝神。
摄影毕业专业的他,习惯追求极致的色彩与美感,他太清楚眼前的人究竟有多么美丽。
是的,美丽。
余先生无愧称得上这词:“美丽”。
并非简单的“漂亮”,这词太年轻,显得阴柔又轻浮。
非得是带着古典感的,中性包容的“美丽”一词,才可堪堪形容。
原本斜躺在摇椅里的余先生,慵懒地晃着赤脚。
松垮睡袍未能遮住的白色皮肤细腻如纸,似乎谁都能在上面画上一笔。
短发线条流畅,刚好修到脖颈处。
墨一般黑的颜色,足矣彰显主人的个性。
不是那种谁都能来浸染一笔的白纸美人。
而是已然绘制坚韧竹骨、不容侵扰的如画美人。
实习管家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不是非分之想。他不想,也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