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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下跑来一个小孩子,乖巧地拉住陶颂的手:公子,我带你去客房。

陶颂刷得一下将手抽了出来。

小孩略微怯怯,小声道:大哥哥的手好热呀。

崔淩不由一皱眉:阿颂?

陶颂一颗心扑通扑通地乱跳,头脑混乱不堪,勉强维持住几分精神:你先看看小孩吧,待会儿有空再来看看我。

说罢前脚赶着后脚就走了。

崔淩正在与历儿施针,雨天湿重,灯火昏暗,忙了一会儿,见一分精神也松懈不得,只能先拜托喻识:阿颂大约是真气运转不畅,瞧着有凝滞之状。长老先替我去瞧一眼,能帮忙疏解些许就好了。

你放心。喻识又向郑伯要了一盏梅子汤,端着过去了。

长瀛看了一眼花厅中忙碌身影,扯了扯喻识:要我跟你去帮忙么?

封弦一把将小狐狸拽回来:你过去添什么乱。又对喻识笑笑:快去吧,好好帮着疏、解。

喻识莫名其妙,疏解就疏解,咬那么重的音做什么?

但他颇为担心陶颂的情状,十分怕这人又自行硬撑,也未细想,匆匆便过去了。

是夜大雨倾盆,花枝歪斜,细碎的紫薇花瓣零散洒了一地,顺着漂满了一院子。后院客房偏僻幽静,在惶惶雨声中,遥遥可闻得花厅的青铜风铃叮叮当当响个不停的清脆声音。

一只白头翁羽毛被打湿了,正偎在丹朱廊柱旁,缩着头躲雨。

四方小院不闻人声,盈盈一勾烛火从陶颂房里透出来,隔着窗纸,脉脉昏黄。

带喻识来的小孩子很是腼腆,给他遥遥一指,便兀自去逗白头翁玩了。

喻识轻轻扣扣房门:陶颂?

门上还加了一道禁制,喻识听不到回应,更加忧心了几分,抓耳挠腮地满肚子搜罗了一圈对应的破解术,才打开了门。

长瀛躲在拐角处,微微探头,又缩了回去,抬头问道:我爹爹是要和阿颂做书上说的事么?

封弦高深莫测地一点头,兴奋之意溢于言表。

长瀛一晚上见了两桩例外事,十分糊涂:可是书上说,要先拜天地做夫妻才可以。

不拘俗礼的封散人教孩子:书上都是骗人的。

是吗?人间还有写来骗人的书?长瀛疑惑。

封弦只好正经了三分:写书的先生是怕你睡了人家,又不要人家,才那样写的。

那不会的。长瀛心里萌出的幼芽突然开了一朵小小的花,我会一直一直一直,都喜欢阿淩的。

窗外雨狂风骤,房内烛火幽微,喻识四下打量了一周,才发现陶颂躲在床榻上,鬓发微乱,额上一层薄汗,眉眼间俱是十分难受的样子。

喻识倒出一盏酸梅汤,试探唤道:陶颂?

陶颂稍稍睁开眼,有些急促地喘了几口气,醒了醒神,方道:怎么......是...是你?

喻识走近了些,只见陶颂标致的面容上漾出一层红润,白皙的脖颈处皆是微汗,衣带想是蹭得有些松了,素色衣襟微微敞开,精巧锁骨若隐若现。

帘帐垂地,有细微的风声雨声透窗而来。

喻识平素见他绷着一张冷脸见多了,都想不到这小孩居然能生成这么一副勾神夺魄的模样。

一定是烛火太暗,看花眼了。

喻识就这么一晃神,陶颂已支起身子,又向床榻里缩了些许,避开他探究的目光:崔淩呢?

喻识一手端着梅子汤,就势在榻边坐下:崔淩正忙着,让我先来看看你。

不用了,多谢...谢......陶颂说着,猛然攥着锦被缓了口气,额上又渗出汗来,你...你先出去吧,我没......

这怎么没事呢?喻识接口打断,苦口婆心地教育他,你家庄掌门平时就是太严苛了,这不好,你看把你们吓的,一点两点伤着都忍着不敢说。听老人一句劝,年纪轻轻的,可得爱惜身体,不能......

陶颂本来就愣愣怔怔,被他念得愈发糊涂,含混不清地怒道:你快别说话了......

喻识没听清,凑了过去:你说什么?

陶颂蓦地往里躲了躲,可惜床榻再向内就是厚实的墙了。喻识一把拽住他手腕,有些恼了:你老是躲什么?

陶颂还想挣开,喻识使了个巧劲儿,硬是将人拉了出来,又觉出手上不对:你怎么了?怎么这么烫?

陶颂面色有些异样的潮红,周身都在微微颤抖,衣衫半解,眸子透出些润泽的水光,乍一看幽若寒潭,深不见底。

喻识与他对视了一眼,慌忙别过脸去,心下猛然漏跳了一拍。

廊外哗啦啦落下雨来,青铜风铃叮了咣啷地响着。

风雨不歇。

喻识缓了缓心绪,稳住一腔异样心思,端出历久年深的前辈风范,勉强扯出一个体贴的笑意:......许是发烧了,你先把这盏凉汤喝了,我这就去喊崔淩来。

陶颂一动不动,喻识对上那一双逐渐混沌不明的眼眸,已经隐约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可惜有些晚。

瓷盏应声落地,连理交缠的合欢枝纹青瓷摔得粉碎,冰凉酸甜的梅子汤泼了喻识一身,前襟都湿透了,现出白皙细腻的肤色。

陶颂反手扣住喻识手腕,一下子扯开了他衣襟。

第22章剑修被亲了

喻识自诩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现下可真是整个人都懵了。

活了两辈子,被人按在床上亲,还是头一遭。

风雨愈发大起来,风铃的声音在外头咣啷咣啷地乱响。

喻识挣扎了片刻,终于挣脱出来,偏过头狠狠地呼吸了几口气,满口都是梅子汤的甘甜气味。回想起方才毫无招架之力地被撬开了唇齿,喻识老脸一红。

这小毛孩怎么这么熟练!

真不愧是一伤心就看那种书的人!

冰凉的梅子汤泼洒了一身,陶松滚烫的身子就贴在他胸膛上,一颗年轻的心扑通扑通的,听得喻识心里发毛。

喻识被他紧紧按着双手,怎么动都动不了,稍一偏头,陶颂便伏在了他颈间,炙热的气息吐在他耳边,像小猫爪子挠着人的心。

喻识觉得,现下他比陶颂的心跳得快多了。

再跳快点,可能又要英年早逝了。

陶颂熟悉的声音就紧贴在他耳边,低沉沙哑:剑修,你身上好凉......

喻识不知所措地干笑了几声,试图挪开点:那个...你先松开我,我......

他话还没说完,陶颂更用力地掐住了他手腕,扑在他颈间咬了一口,似乎有些愠怒:你又要走吗?

许是尝到了些冰凉的甜意,又埋头于锁骨处吻了几下,末了轻轻咬了咬他的耳朵,声音骤然软了下来,居然还带了点哭腔:我求你,不要去好不好...你去了,就回不来了......

喻识面红耳赤,在他这软硬兼施的作派下轻轻颤抖,一点大动作都不敢有了,生怕再惹到他。

陶颂却不依不饶地,又上去咬一口:你答应我!

喻识浑身一哆嗦,被他弄得脖颈间又痒又疼,只好连声道:好好好,我不走,我答应你我哪儿都不去,行了吗?

陶颂满意地唔了一声,喻识方松了一口气,陶颂又凑了来,低低唤了声剑修,猛然亲了上去。

窗外风雨交加,惊雷连连,喻识头脑一片混沌,嘴角麻麻的,都快喘不过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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