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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龙傲天翻车了(穿越)——鹤衣(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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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要你穿一个靴子而已,怎么都这样笨手笨脚的?!就连做最低微的下人、伺弄花园都不够格,哪里来的资格伺候主人!

少年这样说着、颊边一片敷粉般的绯红,眸子里染着怒羞交加的水光,他垂眸冷瞰着凤珩,温软的红唇微启,正想要一鼓作气地说一些什么,却听见凤珩意料之外地开口了。

他的声音慢条斯理,仿佛恭敬极了那样,不紧不慢地对少年道:大人,您确是教训得很对,在下的确是笨手笨脚、不堪调。教极了。

如今竟惹得大人发怒,实在是在下愚钝不堪的过错。

凤珩的声线轻而冷地,回荡散逸在整座花园间,其他人都以为凤珩是在向着少年赔罪,而只有少年情知事实绝非如此。

在少年微带迷茫诧异的眼神中,凤珩一边说,一边不动声色地轻轻揉了揉手中的软靴,只一刹那便将靴筒弄得一塌糊涂,眼见是再穿不得了。

你这是想要少年染着惊愕的声音只吐露了一瞬,便被凤珩的话语径直打断了。

他捧起那只形容凄惨的靴子,像是第一次发现它那样,语气沉郁地陈述道:您的鞋子现在已经是不堪用了。

像是大人这般的金尊玉贵的人物,也定然不能就这样

这样地走回到寝宫内。他的视线微凉地掠过少年白皙的足尖,少年的身子一颤,似是冷极了似的,花瓣般淡红的足趾微微蜷缩了起来。

而凤珩微微地抬起眼眸,像是认真极了似的对前方的少年提议:

不若让在下将功折罪,抱着大人回去?

第58章

少年的神色清冷,秾丽面容上似罩了一层薄霜,面颊上却止不住地泛起淡淡红色,他敛着睫羽,低声呵斥了一句:

放肆!

而在周围满栏繁盛花影的遮掩下,凤珩神色从容自若地、以指尖拈起一片娇柔的花瓣,将那花瓣捺在少年光洁的锁骨上,肩膀不动、手腕用力地轻轻一碾,那花瓣便在少年腻白肌肤上被揉作一团烂红,于霜雪似的奶白肤上、印下一痕芬芳而靡艳的花汁。

他垂眸望定姜折微,指尖缓缓将那团烂红碾碎,俯身凑在少年耳际,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地道:

在下即便是放肆了,大人您又能够怎么办?

说完,不等少年再做出什么回答,他便径直探身,将少年打横抱了起来。

在少年来得及挣扎起来之前,修长有力的手指便已经轻轻捺在了纤软的腰肢上,凤珩的指腹隔着衣料,在少年凉软的肌肤上熨烫起灼热的温度。

他眸色深深,一字一顿地问怀中的少年:

您猜,您若是再挣扎下去,您身上披着的这件衣服,会不会被扯开?

凤珩的声音清冷,轻掠过少年玉白的耳尖,喷薄出的气息却又轻又柔,似是在情人的耳边细说情话那样,带着甜蜜的轻暖。

即使已经情知眼前之人有多么大胆狂妄,在听见这话时,少年姣好的唇线仍禁不住绷紧了。

少年被凤珩紧紧地抱在怀里,似是十分安然地、将头伏在青年的颈窝,但却只有他们二人知道,即使被凤珩抱在怀中时,少年的脊背也依旧是僵直的,他努力地抬起下颌,不肯就此依偎在他的肩膀上。

花亭周围,满园的花树都经过了精心打理、疏密得当,在能够呈现出动人景致的同时,又不会遮蔽住来自各处的视线。原本这应当是值得夸耀的设计,此时此刻,却似是只令少年倍感屈辱。

少年的眼角微微泛红,花瓣似的唇颤抖着抿紧了,那抹殷红的花汁还在白皙肩头冰冷地淌曳,而他抬起清透眼眸,怒视着怀抱着自己的凤珩。

凤珩却只是毫不在意似的,嘴角噙笑,姿态从容而镇定地,将少年肌肤上染出的那抹红痕缓缓抹开。

花瓣被揉碎后渗出的汁液是清凉而芬芳的,随着凤珩指尖抹匀的动作,在少年的肌肤上缓慢地曳起冰玉般冷冷的触感,在这抹微凉的触感间,凤珩指腹处延出的一点温热,便显得格外鲜明而不可忍耐。

只不过是简简单单的触碰而已,凤珩怀中的少年却因此难以自抑地、轻轻地颤抖起来。

你你混蛋即使少年竭力想挺直身子,却还是在这被激起的有如电流般的触感中,腰肢无可避免地一点点瘫车欠下来,少年的身子在风中倾斜着,像是一茎被剥开花芯的、纤细柔白的百合,娇弱而又柔顺地,伏在了早已准备好的肩怀。

凤珩收紧揽在少年腰间的手臂,堂而皇之地,怀抱着姝丽的少年向花亭外的方向走去,而倚靠在他怀中的少年清透眸光汨汨如水,腰肢软得像一团云雾般。

绸缎似的青丝摇。颤着自削肩垂落,覆在纤瘦的脊背上,随着少年趴伏在凤珩肩上的姿态,能清晰地看见墨发之下勾勒出的、精致而纤细的蝴蝶骨形状,随着凤珩的步伐而一。起。一。伏,形状优美得像是冰晶凝成的蝶翼,美好而又脆弱。

在凤珩即将踏出繁盛花海的那一瞬,少年依靠在他怀中的身线骤然紧绷起来,像是能感到他人的视线熨烫在自己脊背上的温度,少年攥住他衣袖的手指下意识地握紧了。

他低低地垂着眼睫,又羞又恼地低声警告怀抱着自己的青年:

你若是胆敢将今日发生的事情说出去

话未说完便忽地偏过头

去,将一缕垂曳下来的黑发衔在了红软唇间。少年鸦黑的睫羽颤巍巍地,红唇死死地咬住那缕黑发,好容易才堵住唇尖之上、几谷欠流泻出来的轻音。

而怀抱着他的凤珩神色淡然地收回手,被轻轻曳起的衣料微地一垂,重又遮掩住了微微垂落的、色如暖玉般的细白足踝。

似是嗔怒又似是羞赧,少年俯身伏在凤珩肩上、睫羽低垂,任由两肩的黑发曲曲宛伸过雪白颈项。随着凤珩步伐的行进,流泻而下的青丝也随着一晃一晃。

尽管少年衔住黑发一声不吭,却能瞥见墨色发丝间隐约露出的雪肌,渐渐泛起了色如胭脂般,格外娇艳而又惑人的绯红。

若是有厚重衣料遮蔽住也就罢了,偏偏今日的天气较热,姜折微的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衣。

尽管衣料的绣纹华丽,因此比普通的单衣稍显厚些,用手捋去却依旧只是薄薄的一层,又因为方才挣扎的动作,这一层绮美单薄的衣料早已被沁出的薄汗打湿。

因为那层织锦华丽的绣色、在汗透重衣后,衣料倒是并未透明到能窥见玉白肌理,却也无可避免地贴敷在少年身周,随着收敛的腰线而无声地起伏,随着那缎子似的青丝流泻而下,勾勒出几近完美的惑人曲线。

单薄衣领上,有黑发迤逦着横拖过锁骨,随着层叠的衣襟一起,锁住了其下白腻诱人的霜肌。

即使将少年搂抱在怀中,只隔着这样近的距离,却也只能自少年一呼一吸时,自衣料与发丝自然的起伏间,窥见一点点染着红痕的奶白肌肤。

偏偏越是这样若隐若现的模样,就越是引人想要剥开那层遮掩,细细地去探寻其中的风光。就像是重瓣叠蕊的玉色昙花,即使是娇怯怯地敛着花瓣的模样,也足以令人想象出堆雪般的花瓣绽放在夜月下,究竟会是怎样一番惑人心神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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