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尽,将迷药吃了下去,之后,老头儿将他移到了石板,与夜晴安一起,望着这两个小孩,他摇了摇头!
而外面……
当苏后倾刚刚将夜晴安带出皇宫,魏安的人便出现了。
他亲自去他母亲所在的地方,打算将母亲先弄出皇宫,再去告诉夜离忧说夜晴安现在在他的手。但是当他去到他母亲居住的寝宫的时候,却被告知,他的母亲不住在此处。
得知这个消息的魏安危险地眯起眼睛来,原来夜离忧知道他那天晚送母亲回来是为了知道母亲住在哪里,于是他后来便将母亲给弄到别的地方去了。
到底是什么地方呢?魏安想不通!
不过他并不纠结于这个问题,因为他知道,过多纠结于这个问题,会让他错过一个很好的扳倒夜离忧的机会。
想必现在夜离忧还在酣睡,他与沈瑟儿都不知道他们心爱的女儿已经出宫去了吧?
而且他的人一路暗跟随着苏后倾,不管苏后倾带夜晴安到哪里,都不会逃得出他的手掌心的。
一念罢,魏安正要悄然退出这座宫殿,但是身后忽然响起了杨年良的声音。
“右相早,这么早过来是要探望母亲的吗?”杨年良面无表情地说,在他身后,有十几个侍卫。
“是。”魏安也笑,“杨侍卫也很早。”说完,便打算从他身边走过,但是却被杨年良拦住了。
“后宫之地,岂是右相说来来的?您得到皇的准许了吗?”依旧是面无表情。
“没有。”魏安回答:“因为本官想念母亲心切,便忘记了请奏皇,回头本官自然会去向皇请罪的,只望杨侍卫告知本官,本官的母亲在什么地方?本官真的很想见她。”态度冷硬。
“右相的母亲在哪里我倒是不知道,我只知道擅入后宫者都要抓起来,等候皇发落,难道右相打算反抗吗?”话语间,并不曾侧目看向魏安。
闻言,魏安微微眯起眼眸,危险的眸光横扫杨年良,但是杨年良却不为所动,“杨侍卫一定要这样咄咄逼人吗?”
“咄咄逼人的是右相你!”毫不退缩。
魏安冷笑一声,“本官说了,本官会去向皇请罪。”说着,便要走,他可不想将宝贵时间都浪费在一个侍卫身。
“刷”的一声,杨年良拔出长剑,再次拦住魏安的去路,“可惜,天下不是右相您说了算,我只听从皇的命令!”
望着横亘在自己眼前的路,魏安的怒气瞬间被引爆了,“看来杨侍卫很想与本官切磋一场。”
杨年良冷冷地睨了他一眼,懒得再和他废话,抄起长剑便往他的致命处刺去。魏安见状,身子一闪,便从他的剑下闪过了。
“本官看杨侍卫这个样子并不是想要抓住本官,而是要杀了本官!”他的眼眸里喷出愤怒的火光,几乎要将杨年良给烧着了。
杨年良却不屑于解释,况且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他手长剑一转,再次向魏安刺去,魏安依然秉着不把时间浪费在他身的态度,身子再次往后退去,作势要离开这个地方。
而杨年良则紧跟不放,魏安不得已便与他过了两招,逮到机会他依然是撤离的态度。
“我并不想与你动手!”终于,他双手捏住杨年良的剑刃,颇为冷冽地说道。
杨年良却不为所动,控制着手的长剑转起了弯,魏安见状便知危险,当下松开了捏住剑刃的手,再次后退三两步。
刚刚那个动作,若是他不放手,手指必定被他的剑刃削得只剩下骨头,好狠辣的剑术!
“你如此针对本官,不怕皇治你罪?本官是右相!”魏安一撩衣摆,终于做出了要与他对战的姿势。
“我只担心我不抓住你,皇会治我罪!”话音落下,再次朝魏安刺去,这次魏安没有再退让,也没有再逃走,而是正面迎接他的“挑战”。
他以为打败了杨年良便能走,殊不知,此时正有一群侍卫在靠近。
今早夜离忧取消了早朝,因为他得到消息说,魏安进宫了。
所以,即使魏安打败了杨年良,也是没有办法逃出去的,不过……
小半个时辰之后,杨年良重伤,他轻伤。望着对自己毫无杀伤力的杨年良,魏安冷笑,“反正你现在对本官也构不成什么威胁了,本官暂且饶了你的命,回头再找你算账。”
说完,转身便走,但是才走三步,他便停了下来,因为……前方正有一群侍卫在靠近他,他往旁边看,结果是一样,往后边看,结果依然没有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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