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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人这样诋毁人的，就算她雪流离不是美女，也有美女的特质，身板虽然平平，但不能保证这十五岁年纪的身子，再过几年不会出落得丰腴。

他也太小看人了吧！

流离抬头挺胸，想当初她可是B罩杯，公司里谁不羡慕，可如今，唉…世事难料啊！

三天，流离没有再理会凌霄渊，就是见着面也假装不认识的陌生人，流离自己也搞不懂，为什么就这么在乎他说的每一句话。

又过了几日，流离依旧没有和凌霄渊说任何话，一个为了烟雨楼的生意想破了脑袋，一个却闲得发闷。

这日是初五，是如雨出场的日子，早早的流离便身着一身男装坐在那永远固定的位置，凌霄渊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装作没有看到般，自顾自的喝着茶水，吃着点心。

“怎么？还生气啦？”凌霄渊轻咳了一声，问道。

流离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继续吃着碟子里的点心。

时间不长，便到了如雨出场的时辰，今晚的进来的客人扳着手指头也数得清，如今烟雨楼的生意是一日不如一日，照这样下去，迟早都得关门大吉。

如雨站在舞池中间，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清冷的气息，让人情不自禁的被她吸引，因为没什么人，一曲终，如雨便早早的退了场。

原本如雨是想再唱首的，流离发了话她也不得不执行。

眼看着偌大个烟雨楼，空空荡荡的，从开业十几二十位姑娘，到如今也只剩下寥寥无几的几个人，眼看着姑娘一个个都相继离开，流离却并没有阻拦她们中的任何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