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一面坚决，赫连华翼叹息一声，似是情绪浸笼当初的悲戚画面，缓缓开口：“当初父皇因为七弟的年少无知做了那等事情，被侍郎大人奏折，闹了心病，直至仙逝前一刻还在怨着七弟。”

“呵……父皇厚爱，臣弟生来就是这般，改不了性子，真是难为父皇十几年，也辛苦皇兄皇弟这么多年对父皇的忠心耿耿和辅佐了。臣弟告退，去跟母后请罪了在来觐见。”

“去吧，不过这事情可别要在兰太妃面前提起，否则那会让太妃娘娘病发。望七弟谨记。”

“是，臣弟记住了。”手紧握，赫连苍穆面色白了白，颔首退出去。

他岂能不知道皇上警告的，何止是这件事情，他在告诉他，安分守己，否则母后将会受到严惩，他也在告诉他，如今的天下是他赫连华翼在统领，不是他赫连苍穆，别动了别的心思，否则下场将会更父皇一样——

就连父皇，呵呵……

出了御书房，领他去兰宫的是一名小太监。似乎有几分面熟。

“七王爷，随着奴才走。”小心翼翼应了话，一路而过，比后宫诸多繁华之景和寝宫，这条通往兰宫的路的确是清幽许多。

“你是小德子？”赫连苍穆皱了皱眉低声问。

“回禀七爷，奴才正是小德子。”不知道这传言中无用的废王要问他什么，小德子连声音都颤了颤，看得出来他很紧张。

“周公公掌管的人？”

“七王爷英明，奴才的确是周公公管下的无用奴才。”想周公公对他们的刻薄，小德子面色阴霾幽怨，眼神也是惧怕的收缩。

“兰妃娘娘，过得可好？”淡淡低声问了他，并未盯紧，怕是一盯更惊吓到已经很紧张害怕的小德子。

他只能这样，慢慢的跟他套话。往下文出更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