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欺负我?为什么都要欺负我?我什么也没做错,你们为什么总是要欺负我?”将头深深埋进膝盖间,凤洛凝努力遏制自己抽噎发颤的声音。
泪水沿着眼角淌了出来,和脸上的水混作一团。
似是要把这么久的委屈全部哭出来,她第一次哭,娇小的身子在那里显得狼狈不堪。
子殷只是静静的看着女子,没有上去安慰,也没有说话。
现在的凤洛凝让他的心都疼了起来。
她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女子?昨夜那么大的事情她都可以忍着不哭,可是今天她却哭成了这样。
心里没来由的焦躁烦闷。
一把抽起不远处的鞭子,嘶嘶的响声在暗黑寂静的屋子里尤为刺耳。
溪鱼站在不远处看着眼前一切事情的变化,只是站在那里,她知道现在轮不到她插手。
被捆缚在架子上的溪非被刚刚子殷愤怒的样子吓得几乎失声,此刻看着子殷的举动更是吓得脸色如纸一般。
那鞭子如吐着信子的蛇,正朝着自己而来。
看着那鞭子的起落,溪鱼几乎停止了呼吸,子殷手中的鞭子猛地朝地上一甩大步迈上前去将倒地的身子抱进怀里。
他怎么也没想到怀中的人刚刚竟然用那么快的速度跑过来挡住那鞭子。
被子殷抱着,凤洛凝只觉得背后痛的她几乎要晕过去了,整个后背都火辣辣的疼,一张脸瞬间灰败如土,额头上因为疼痛布满细密的汗水,苍白的唇颤了颤对着子殷一笑,“我说了不关她的事情,子殷,放过她。”
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后背疼的她晕了过去。
子殷抱着怀中晕死过去的人,再一次惊讶,撩起雪白的袍子将凤洛凝掩住打横抱了起来,疾步朝着外面走去。
“溪鱼,把溪非放了吧。”说完,抱着凤洛凝朝外走去,他刚刚那鞭子用尽了力气。
看着怀中的人疼的皱起了眉头,子殷也跟着眉头紧锁,“凤洛凝,你这个傻女人,这个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傻的女人,你就是个笨女人!即便伤害了自己也不要别人收到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