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澄欢说了什么？”沉思再度质问。

“哥，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想要扳倒当今的昏君，只有除掉那个国师。你知道，国师在国民的心目中是什么地位吗？我们扳倒不了他，要扳倒他的只有一个人，就是当今的昏君！”蓝玉有些苦口婆心。看着慕玄霆还执迷不悟的样子，担忧更甚。

“所以，你想让澄欢去诱惑那个清风。”咬牙，只要想到澄欢躺在别人的怀中，慕玄霆的眼中就有了嗜血的杀意。

“这本来就是我们之前的目的，不是吗？难道哥忘了父皇母后是怎么死去的吗？难道哥忘了我们受过的耻辱吗？难到哥真的想要为了一个女人，忘记了所有的仇恨吗？”蓝玉紧紧的握拳，一脸的愤慨，愤恨。

“蓝玉……”无力的看着他，慕玄霆知道他此刻的心情，也明白他们付出的是什么。蓝玉从小被当成杀手一般的训练，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被训练着。就是为了复国的那一日。难道，自己真的可以为了一个凤澄欢而去忘却过往的一切吗？

眼中有过不舍，有过残虐，有过痛苦，更多的挣扎……

紧紧的闭上眼，然后慢慢的睁开。

慕玄霆的眼中不再有任何的柔情，而且绝魅，冰冷的说着：“蓝玉，我不会忘记，你放心。我不会为了一个女人，放弃我们这么多年的复仇之路。”

“哥……”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蓝玉上前给了慕玄霆一个深深的拥抱，终于可以放心的笑了。虽然他知道，慕玄霆这么做有多么的痛苦，就像自己当初那样。可是，他们都无路可退。

要怪，就只能怪当今的皇上，是他的父皇害得他们现在如此。

想爱，不能去爱。

想恨，又不敢去恨。

只能在这爱与恨之间挣扎着……

“蓝玉，你放心，这一切都会过去。现在我们受得苦，总有一天可以十倍百倍的从清风的身上拿回来。总有一天会拿回来。”仿佛在说给自己听，又仿佛在劝说蓝玉一般。慕玄霆使劲的忘却脑海里那张苦碎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