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把她给我绑起来！”她已经给了一个台阶了，夏若却还是给她难堪，老鸨当场就动气了。

“住手，这位姑娘，我要了。”楼澈冷不防的一句，老鸨也吃了一惊。

“谢谢大爷赏脸了，那夏若姑娘在我们醉琼楼挂牌的第一夜，就陪大爷您了。”

“不，”他抬手，“我想带她走，你开个价吧。”

他这么一开口，在场的众人纷纷看向那个声音的来源。夏若也跟着抬头，但他的身影被交错着的光影所阻挡，又隔得太远，她看不清，只是模模糊糊的看见一个白衣男子站在三楼雅间前，负手而立。

这样也好，只要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出了大门她就有逃走的机会，便没有开口反对，垂下了手。而且，这个穿着白衣的男人，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但夏若觉得他似乎与这里坐着的人不同。

开价这种事自然不能当着众人的面，于是老鸨差了两个婢女把夏若扶到后堂去，又回过来对着客人们说道：“让各位大爷见笑了，这也算是一场缘分嘛。我们的比赛继续，今天的酒水钱算我的。”

“好，琼姨大方！”

待比赛又重新开始后，老鸨转身上了楼，循着楼澈的雅间去了。哪里是大方？这些酒水钱，还不是要移到算到楼澈头上。

……

夏若被带到了一架马车中，内里的布置淡雅而舒适。正要掀开窗上的帘子查看外面的情况，准备伺机而动的时候，车帘忽然被掀开了。

进来的人穿着白衣，正是刚才替她赎身的客人。可是现在看着他的脸，竟然和楼端好像。

“嫂嫂。”他开口，淡淡的笑，听得夏若呼吸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