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折磨她真得快乐了吗?每次之后心中莫名的烦躁是什么?还有看到她流下了他的孩子,那快要窒息的烦闷又是什么?
这是对她不能忘怀的情愫,还是对她新生的喜爱?
炙焰苦笑了起来,望着大海半眯了眼睛。不管是那一种,都是他不能接受的。原来的自己已经死去了,为何还会如此多情?真是不可理喻。
正在这里踌躇,一名手下走过来抱拳说道:“教主,虽然逆风,可我们到达须桦的时间不会受到影响。”
须桦,左使薛臻正在的地方,他们今晚将要见面,听他讲述有关魔剑血祭的事。差不多也有半年时间未见,这趟任务还真是辛苦他了。
想到左使,难免想到他为他费心铸造的令牌,看样子始终不能忘记过去的人,不止他一个呢。
正想着,脸色突然一变,炙焰低头看向自己的腰带。
令牌,白玉令牌哪里去了?
“江护旗。”他说,便有一个健壮的黑衣人走过来。
“是,教主。”
“你可看过我的令牌?”
“回教主的话,属下没有见到过。”
头渐渐抬起,而脸色也已经阴沉,炙焰冷冷说道:“调转船头,我们回魔教总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