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守叹口气说:“我一个亲舅家的表姐嫁到虎崖庄,谁知那里烂赌成风,庄稼荒废,田地无人管,我这表姐见屡劝不听丈夫,反遭暴打,气得带着孩子离开了虎崖庄,另嫁他人。”
晚倾城道:“现在的虎崖庄怎样了?”
阿守摇头道:“我表姐出嫁时,我就去过一次,那时虎崖庄参与赌博地人还很少,村里人家也多,我表姐嫁过去不到半年,村里就大变样。听说,一些有门路的人家,都搬离了虎崖庄。”
晚倾城忽然问:“虎崖庄既然是在山里,可有不错地风景?”
阿守道:“那里的风景倒是不错,只可惜住了一帮子懒汉。”
律喆丹道:“小城,你还要去吗?”
晚倾城侧着脑瓜想了一下,“我还是想去看看。不过不是现在。既然这三人是臭名昭著地烂赌三汉,还想着要骗我们,那就送官府好了。”
律喆丹不愿去见官府,便由大根阿守陪同晚倾城,拎着那三把弯刀,押送三抢匪前去祥兴城的衙门,知府大人姓米名贤,听说眼前三人就是西阳大道出现的那伙抢匪,又有晚倾城手中的三把弯刀作证,当即给那三名抢匪每人各打五十大板,画了押,扔进牢里了事。
那三名抢匪被打得皮开肉绽,动弹不得,看得晚倾城心惊肉跳,浑身发抖,心里忽有不忍,送他们官府是否太残忍了。
“阿守,大根,他们不会死掉吧?”回去的路上,晚倾城担心地问。
阿守道:“哪能这么短命,还好这是冬天,要是夏天,天气热,他们的伤口不发脓发臭才怪。这也怨不得别人,是他们咎由自取。小城,你就别管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