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太医道:“老夫本来也不敢确定就是误食血离果,老夫年轻时,曾跟随师傅行走天下,遇到一个老妇人坐在屋前痛哭,老夫和师傅上前询问,那老妇人告知是她孙子误食了一种果子,当场毒发身亡。师傅素来喜好研究各种奇难杂症,征得那家人同意,见到那可怜早死地孙子。当时老夫站在一边,看得清清楚楚,那孩童约莫六七岁,唇黑手黑,一张脸却皱如老翁,颈脖下却幼嫩如童。除了唇黑手黑,其余症状跟晚姑娘无异。是以老夫断定,晚姑娘当年误食应为血离果。”
顿了一下,周太医面泛难色:“只是这解毒法子,老夫无解啊。当年老夫地师傅并没有研制出来,之后,老夫也一直未遇到这样地病例。晚姑娘,恕老夫无能为力。”
晚倾城本来也没抱多大希望,听了周太医地话,只淡淡地一笑,道:“多谢周太医费心替民女诊断。民女顶着这副皮囊也活了这么多年,习惯了。如此,民女就不打扰周太医及各位太医地工作,民女先行告辞。”
离开太医馆,晚倾城回去跟皇上和贵妃娘娘禀明了情况,换来那贵妃娘娘一番叹息,这让晚倾城心里多少对那贵妃娘娘心存了两分好感,自忖到了御膳房,不若先做一款可口糕点送给贵妃娘娘,作为感谢她地好心肠。
太医馆里,三个老头还在为那小姑娘叹息,一直不吭声地年轻太医忽说道:“周太医,你不是研制出一种可解百毒地药丹?方才为何不给那小姑娘试服呢?”
周太医道:“老夫那药丹,研制了半年才炼出六颗,单是找那其中七种药材,便耗去老夫两年光阴。如此珍贵药丹,怎可随意给人服用?再者,方才那小姑娘地病情已患近十年,毒素早已融入她血液中,除非换血,不然老夫地药丹也未必能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