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长郡气愤的踢了踢脚边的烂石头“本公主那么高贵,平白给她当了几天丫鬟不说,现在居然还敢这样对本公主!本公主实在受不了了,咱们马上去见誉国皇帝,让他好好治治这个女人!”
“可是公主咱们是偷偷跑出来的啊”一名长的还算老实的汉子艰难的说道。
长郡一听这话,眼睛一瞪,手一抬,正想给这些蠢货一个巴掌,却突然想起自己偷跑出来的原因,想着父皇曾经说过的话。
那天,朝阳殿前的熏香缓缓的从香炉里飘散在空气中,父皇轻轻的握住她的手,语气中满是无奈与痛苦“长郡呐你知道父皇为什么会这么宠溺你吗?你自小就背负了联姻的命运,周边四个国家对我靖国虎视耿耿,你也知道,如今的靖国已经大不如开国初期,如果周边的国家联手对付我们,那我国子民便只有等死的份了,所以,长郡,日后若是父皇把你送到那个国家去联姻,你别怪父皇”
父皇的声音飘渺,像是被人掏空了力气一般,她却听不懂父皇的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如今这脑中猛地一闪,她便想通了,父皇这是要把她送给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当相公啊!
父皇说四国,那就是说,嫁到誉国来还是有机会了?她对誉国禄王爷倾心已久,虽然他刚刚娶了王妃,不过没关系,她堂堂公主下嫁,到时候把那王妃休了就是!
蒋慕颜盯着床顶的罗幔纱布一动不动,目光无神,那个草青一看就不是一般人,虽然看起来很像个奴才,可身上的那股骄傲劲,绝不是一般的奴才能拥有的。
还有那四个汉子,刚刚那个猴急的模样绝对不是因为美色,反而更多的是恐惧。
恐惧草青,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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