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点名批评,李文达赶紧诉苦道:“自从挨了那十板子后,我這些天可真是把心思全用在這上面了,可這里的青年人对我们根本没信心,他们宁可进山去做土匪也不愿到我们這里来西面的陈德,东面的庄子固,把人都给抢光了”
“是啊,”燕山也替李文达说话:“若论人数,我们在這里算是最弱的了陈德号称有上万人马,庄子固的义军也有两千多”
“好了,别说他们了,先把眼前的事儿给应付过去吧”阎应元笑了笑说道:“许定国可是快到了”
“尔忠、尔显,一会儿你们两人直扑中军帐,不要管别的,抓住那个钦差是最重要的”天还没有放亮的时候,尔忠、尔显的爹,也就是阎应元所说的许定国已经站在了王燃营寨的前面,并对儿子们再次作着交待。
“放心吧,爹,”许尔忠笑着说道:“那个倒霉的钦差拿自己开发,打了自己三十军棍,听说还在养伤呢肯定没离开自己的营帐”
战争就是這样,只要一方做出了错误的判断,那么他离失败就只有一步之遥了。王燃是打了自己三十军棍,伤也没有完全好,但他现在却已经不在了自己的营帐。
如果说王燃离开自己的营帐是去串门聊天,那问题也不大,估计也就会让许尔忠、许尔显两人多费点时间,反正营帐就那么多,一间间找总可以找的到。但是所有的营帐都是空的,那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是空营!”许尔忠大叫着:“快去告诉爹,我们中计了!”
许尔忠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非常大,但回答他的声音更大。“轰轰轰”此起彼伏的轰炸声震人发匮。
“前队变后队,从原路杀出去”许定国控制着自己的声音,让它显得非常从容;“骑兵在前,夺取敌人的火炮步兵随后跟进”
利用骑兵的速度冲散敌方的炮队显然是一个正确的选择,一旦使对方失去炮火的支持,即使已经损失了部分兵力的许定国部队依然有把握对付王燃的一千多人。至不济也能混个全身而退,只要留的青山在,就不怕没柴烧
部队在许定国沉稳的安排中逐渐稳定了下来,可是很快就变得更加骚乱。因为许定国派出的骑兵根本就没能靠近王燃的火炮。
许定国错误估计了王燃火枪队的击发频率,這种速度配合轮放战术,虽然是第一次作战,但在阎应元的魔鬼训练和现场指挥下,排放的火枪给骑兵造成了极大的损伤。
“爹,我们现在怎么办?”许尔忠、许尔显急切地看向许定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