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镇上无心找到了那个村上老人指点的能给他破了迷津之人,那人却是已进了花甲。
无心寻找见他时人已是病床高卧,待说了来意后却得知此人并不是当地之族。
据无心说是识文之人原是滇北一个什么的古文字研究的、赫赫有名的、了不起的教授。
那个老人在看了无心给了一个个小字时,泪眼纵横地抬首向天,道出了从此后这个文字将从世上消失了一些个话后奋力而起,未收无心给他的任何谢礼,用了两天两夜将文稿全部译出。
皱着白眉儿的老人对无心说,无心带来的文字有些个地方排了个颠倒,是不是自己有些个错了的时候,无心告知了他校长排字之事。
那人竟是瞪着眼看了会无心仰天长叹一声,不过在三日后即瞪眼西行了,这也让无心即感叹不已又伤心不已。
安置了孤独而去的老人后,无心带着妇人迅速而回,身上早已十分地拮据,就是想在外游山逛水地也不太可能了。
说完这些个事,无心看着我和李华笑嘻嘻地不再言语,妇人早已将早饭准备了妥当,当红红到来时,老人们已将可口的饭菜吃到了嘴中,这也让红红的眼中向我大发了醋的利箭。
早饭后,看着无心将女人赶出了门,红红又高兴起来,冲着无心很是瞪了几眼,拉了女人去二婶家串门去了。
老人们也好象早已预先知道有些个什么事将要发生似地,携手去了王家庄。
无心见没了人后将所有的门全部用棒儿顶了,才招呼我和李华上了炕,从贴身的衣中拿出了一捆封了个密密实实的纸圈甩到了我和他华的面前。
“这就是无字天书的开篇咒术,实际上是个练气的法门,”无心脸色凝重地对着我和李华道:“这些个法门你华子是学过其中一部分的,就是你用来算天算地的功法,其它的与它紧紧地配合,将节气、时辰、水气、风力等等无不拿捏推理的恰到好处时,再配了你们身上有的气法才可去读了那些个文字,否则无字天书的内容是不会看的见的。”
李华拿起了纸圈拆了开来,从头至尾细细地看着,不住地点头不住地摇头,口中时不时地呼喝几句又时不时地嘟囔几声,用了近一个时辰才将文稿看了个遍后递给了我。
我知道自己到底有个几斤几两,随手接过又随手放在了一旁。
李华似浑不在意地从炕下摸出了唯一的玉片,口中不住唸叨着,左手飞快地掐着,右手将玉片连着对了好几个方向才定了格似地一动不动,身上泛起了丝丝地毫光。
不一会玉片也跟着发出了绿幽幽的矇矇地光,那光又似烟尘般地从玉片上飘了起来,在空中荡来荡去。
无心和我一样瞪大了眼睛盯着这个出了奇的景。
当丝丝地光在空中越飘越多时,李华左手一挥,丝丝地光又像是一根根绵线一般向李华的面前聚集,渐渐地形成了一大片像是轻波荡漾的湖面一样的一圈圈向外扩散的光芒,当光芒不再发生大的晃动后,李华又是大喝一声,将玉片在空中一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