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华只是笑了笑,一句这都是正常的就将我打发了个干干净净,让我无法再有个什么怨言。于是加了倍的努力,终于也有了个小成。
在经过了多日的训练后,我对于小鸡何时会吃苞谷而一次又能吃多少粒的事总算是有了个了结。
李华那日也是一脸的小鸡走路的模样,将个脖儿一伸一伸的,不知何时就能将我当了苞谷吃了去,让我很是担心了好几天。
开学后的十几天里,同桌没有再与我说一句话,我也不以为意,心里想着是我将与李华去一个诺大的新世界,又岂能将这些个小小的事儿放在心上,便也丝毫地不以为意,每天加了劲地学习,似乎脑子比以前好用了太多,老师们还未讲完的话我已是知道了结果,老师们尚未上完的新课程我已是早已理解了一个透彻。
班主任盯着看我看时,脸上都有了个莫名的神色,每次放学后都要将我单独地叫到她的办公室与我说上几句话,我也不由自主地有着想与她亲近的念头,不过这个念头是像对自己的家人一样的亲情而已。
物理老师却是在他的课间里总坐在了我的身边,用他的话说是我可能会成为了他唯一的骄傲,也让同桌看我的眼神多了些白色的部分。
王成一如即往地还是每天呼呼喝喝地与我说笑,陈一凡静了许多,忽闪着眼儿更多的是对我的好奇,用他的话说,我身上有了种让所有的人都想亲热地抱一下的气质,将我唬得是着实的不轻。
星期三下午放学后,与班主任作了别,我推了车儿刚到校门口,同桌张玉梅已是横在了我的面前,很是客气地对我道:“你好。不知你下午有没有事?如果没有,我父亲想见你。”说完掉转了头竟是对我毫不理睬地转身就走,可能是她估计着我会跟了上去。
我心里对这些事已是看的极淡,见她毫不客气的走了,心里只是想让自己的头摇一摇,人世的事在我的心里已是淡的如水般,便笑了笑转了身不再理睬,而是骑上了车想着早点回家,与红红说上几句话。
“你这人是怎么回事?”张玉梅气喘嘘嘘地从身后追上了我,拦在了车头前:“我已经告诉过你我的父亲要见你,你怎么不当回事?”
我笑了笑看着她没再说什么,她的眼圈有了些个红。
“去一次吧,算我求你了不成。”说完张玉梅紧抿了很是有点红的双唇,双眼盯着我。这时我的身后传来了张玉梅父亲的声音。
“呵呵,是不是生我的气了?”张玉梅的父亲快步走到了我的面前笑呵呵地道:“我知道你不会就如此简单地答应的,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算了。所以我特地前来请你,是有一个老人想见你,你无论如何地都要将手中的事放下,去见上他一面。”
我没有作答,而是想着有人要见我一事,将时辰和来人作了个粗粗地判定,左手飞快地掐了起来,得到了一个多水的事卦。
透过水格我似已看到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正坐在一个用了玻璃封闭的小花园中的摇椅上悠闲地晃着,再透过事卦已是明白了这个老人的用意,他竟是个很不错的拳法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