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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天涯到达乾清宫外的时候,行刑已经要开始了。舒榒駑襻

诸葛暄最终还是没有剥夺诸葛昭允的储君之位,大臣集体求情,加上昭允太子本身权重,诸葛暄不得不打消了废储这个念头。连礼辰夜最后也站出来劝“父皇息怒,虽然这样定能平复民心,但这样的惩罚未免太重了些,让功臣心寒,想来郡北灾民也并不希望因此贬谪太子殿下,乱了国本。请父皇三思。”

诸葛暄微一沉吟,也道罢了,杖责六十,也算是给死难灾民一个交待。

众臣仍是不同意“杖责六十,太子金枝玉叶,可受这样的重刑?”

诸葛暄脸色一冷“谁敢再求情,拉下去一起打。彐”

羽天涯在宫外小轿里,从围帘间看见行刑太监抬着长条凳匆匆走进乾清宫。

兰琪儿惶恐道“天涯,咱们要不要看看殿下?六十板子呢,都说虎毒不食子,这么好的太子,皇上还真打得下去!祜”

羽天涯抿了抿嘴,收回目光“不去。”

兰琪儿怔了怔,点头“也是,男人家的自尊很重要”

却见羽天涯掀开围帘走出来,眸中精光一闪“才怪!”

杖刑,在承乾宫宫内举行。

大臣们都站在宫外小花园里,小声议论。为了维护储君颜面,行刑场面便没有让他们看见。

“天涯,你点。你这病都没有好”兰琪儿担心地看着趴在养心殿屋顶的羽天涯。

“没事。”

刚才她提气跃上屋顶,才昏迷这么多日,内息竟然毫无阻碍,甚至有提升之感,不犹很是诧异。

从屋后掀瓦从金柱滑进后殿,四周一扫,这里是皇帝上朝前稍作休息的后殿,备有桌案椅凳,摆着一些供帝王临时翻看的书物。

有两名内侍看见了忽然溜进来的人,便要呼叫,被羽天涯眼疾手快一掌砍晕踹进桌下,桌子边沿的书本一晃,噗通掉了下来。

羽天涯菱唇一勾,顺手接住“添乱。”

她的动作却忽然一僵,抓握书籍的手不由紧了紧。

“三十四、三十五”

隐约的报数声寂静中传来,一声一声伴着板子落下的声音,干净利落。一句一句听在耳中,心像是被忽然揪起。

羽天涯慢慢靠近腾龙纯金的巨大屏风,垂了长睫才忍住向前探视的,骄傲如太子殿下,并不会希望这样的时刻被她看见。

眸光落在手中的书上,书封已经被她捏皱了,却在边缘露出了一张小纸。

“不是我偷看的,是你掉出来的。”

羽天涯把纸条抽出来,一眼扫过,不大的一张纸上密密麻麻全是郡北的战事民情,言辞诚恳地描述了郡北百姓的凄苦愤怒。

这啊羽天涯指尖轻轻一弹纸角,纸张一端微微卷起。她眼角一挑,微微蹙起眉。

信鸽卷筒传书?就为了哭诉郡北惨状?

郡北战事一向由诸葛昭允全权操控,诸葛暄不过就是每日例行惯例地上个朝,这飞鸽传书会传到皇上这来,又没关键事务,诸葛暄还这么仔细收着,不是太奇怪了吗?

她心里疑惑,将纸条收好藏起,正听得外殿大臣陆续回到殿上的声音——行刑完毕了。

昭允太子从头到尾一丝声音也没有发出,屏息凝神想从众多呼吸声中辨别出太子殿下的声音,不过好像很难。

这让羽天涯不由有些心慌。虽然诸葛昭允的身体应该不至于挨了六十板子就样,但是也没听诸葛暄也没有让他下去休息,也没宣太医上殿,羽天涯还是气恼还有些紧张,这个老皇帝回事?打了人还不让人下去休息?有会议那么重要抵得上昭允太子一根小指头?他病了谁给你干活?

而前朝关于郡北善后的争论已起。

礼辰夜道“民情激愤易祸及无辜,两线战事又同水火,民怨一旦激化,后果不堪设想,当前首要之事是安抚郡北灾民。朝廷应当派人前去安抚百姓的情绪,才最为妥当。”

诸葛毅看了礼辰夜一眼“这所派遣之人,要有手段手中有兵权又威望在外,恩威并施方能服众。如此之人并不好找。皇上,老臣请命前去,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诸葛暄眼角微微一沉,不置可否。

诸葛毅却心底冷笑,他手握南部边境军权,请命去北郡不喾于再掌控北边,诸葛暄可能放心派他去呢?

果然有不少大臣出来反对,说怡亲王德高望重,不可犯险云云。

诸葛暄沉吟之际,礼辰夜笑了笑,请命道“此行原本应太子殿下亲自前往,是最为合适。只是殿下继位在即,必须周全无差池,不能担此风险。儿臣虽粗鄙不才,但也愿为国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儿臣愿替殿下前往,安抚民心。请父皇应允。”

诸葛暄似乎大为欣慰,摸了摸胡子“那便”

羽天涯心中隐隐觉得,郡北这场战事幕后操控一定和礼辰夜有关。九洲明明节节胜利,礼辰夜为何还要去前线呢?难道他在郡北还有力量需要保存或者,他压根就不想让九洲赢?

她心里咯噔一声,曾经一闪而过的想法骤地浮出脑海,让羽天涯眉间不由一跳。轻轻从怀中小瓶到处一颗微小的药丸,可以让人短内说不出话,此时用来阻止诸葛暄答应,真是再好不过,这药还是夜非情给她的,果然派上用场了。

————

“儿臣不敢苟同。”

却听到一声疏朗淡淡的声音传入耳朵,这声音还是那么慵懒那么低暧,让羽天涯冷不丁地心就是一颤。

“睿亲王好意昭允心领,郡北风险,刚刚团聚想必父皇也不希望天赐出岔子。天赐还是留在朝中吧。”

“儿臣并不怕风险,只想为父皇分忧。”

“郡北战事节节胜利,不睿亲王去了安抚民心之后,会不会连战势也一同逆转。”

诸葛暄皱眉“太子这话是意思?”大臣也议论纷纷。

昭允太子道“睿亲王北行,镇国公还要拨出人马保护睿亲王,岂不累赘?儿臣的意思,就是郡北之行的人选,昭允会选好直接呈报父皇,就不劳父皇操心了。”

羽天涯竖着耳朵听他的声音,硬生生在那声音里听出一丝虚弱来。也为诸葛毅那个不知好歹的老顽固气恼,轻哼一声,素手微扬,一枚药丸向着诸葛暄飞速击出。

昭允太子微微抬眼,眼角里闪过丝不易觉察的笑。

礼辰夜亦察觉风声有异“父皇”

诸葛昭允却已抬手轻轻一拂,飞速的药丸倏地慢下来,在空气中轻微地,砰,散开。

粉末,无孔不入。

诸葛暄刚想,却觉得嗓间一痛,猛烈地咳嗽,捂着喉咙发不出声音。

群臣大惊,礼辰夜见了诸葛毅的症状微一沉思,凤眸不由猛然一沉,快步便向屏风之后走去。

昭允太子一侧身挡在他身前,淡金宽衣大袖一震正好挡住他的去路,淡淡道“睿亲王,你逾礼了。”

“有胆子暗算当今皇上,逾礼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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