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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总找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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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哈”在别人明天放了狠话又灰溜溜回来,被发现好尴尬==

袁非啸木脸:“你不是说工钱太低,不干了吗?”

实诚孩子不要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放冷箭了好咩?!殷子墨朝他挤眉弄眼传递眼色。

封一白爽朗一笑,拉起殷子墨的手:“子墨,刚刚我打败这家伙赢的三百万两,给你做聘礼好不好。”

殷子墨:“聘、礼?”

“我说过要娶你的。”

袁非啸踟躇了片刻,道:“在下冒昧说一句,听说封楼主您似乎与飞莺门柳如姑娘有婚约。”

本是散了场打算走人的围观群众纷纷停下脚步。

江湖何处不八卦啊。

殷子墨脑子轰然一热,简直快炸了。

袁非啸这实诚孩子也不看看什么场合,她分明都看见飞莺门老头子小刀片似的眼神朝她扑面而来啊!

她视线随意一扫,竟没看见柳如。

难道是为时云久疗伤去了?

唔,这错综复杂的三角关系啊殷子墨顶不住周遭探究的眼神,扯了把封一白,小声:“那什么,快滚回去泡药浴。”

说完拉着他就走。

袁非啸急忙追上几步:“殷姑娘。”

“袁少侠有事?”

“嗯,那个”冷面少侠坚持贯彻面无表情,语气却是腼腆羞射“上次你说帮我带仗剑东皋的”

她一拍脑门,妹的,最近脑残频发,完全忘了这事,于是尴尬干笑:“今日来得突然要不,过几日袁少侠去朗府,我拿给你。”

封一白皱头微皱,拦腰抱过她,没等她惊呼出声,便轻功而去。

殷子墨头皮发麻,背个眼睛还半盲着的家伙抱着飞来飞去,她半条命挂在裤腰带上了啊啊啊!

等耳边风声减弱,脚尖再一次触地,已经是在外面的坑爹假擂台席间。

坑爹擂台仍在继续,席下打牌九的打牌九,嗑瓜子唠嗑的嗑瓜子唠嗑。

“封一白!”关于自己人生安全的担忧陡然放下,另一股焦虑猛然上脑“你稍微懂事一点好不好?!哪自己性命开玩笑很刺激?!让别人担心你很得意是不是?!”

要是她走了以后,他也这样任性的话

“你在担心我。”

“你知道你还这样?!所以觉得看着别人担心焦虑上窜下跳很开心是不是?!”愤怒泄洪闸一开,连自己都不知道忽然涌上心头的酸涩是什么。

他渐渐敛起笑容:“你不要走。”

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她竟然听懂了。

他已经发觉自己想要离开了么?

“你说要回朗府我便慌了。”

“”说漏嘴了么。

“而且之前袁非啸还送你回朗家,”小骚年傲娇扭头冷哼“就是看他不顺眼。”

“你跟踪我?”难以置信。

“是我。”一直默不作声围观的秦不换举手。

妹的,谁让自家楼主当时惊急交加蛊毒发作没力气追女人啊,大晚上跟踪迷路的小姑娘很悲催的好不好,贴身侍卫不是你相当相当就能当的好不好?!

小骚年神情相当眼神地看着她:“殷子墨,你可不可以试试看喜欢我。”

“”这是闹哪样?旁边还有人啊喂!

在红牌打牌九正酣的红墨一扔手中的牌,怒道:“有完没完,姐们们打得正激烈呢,你们腻歪啥啊?!腻歪啥?!烦屎了!有话回家说不行啊?!非要大庭广众膈应人?!”

劈头盖脸一顿臭骂完,一双杏眸直扫殷子墨,精准拉起她的手,便朝宾客下榻的东苑方向奔去。

封一白正要去追,却被秦不换从身后握住肩膀:“楼主,红墨这么做必有她的目的。”

————————

红墨拉着殷子墨一路狂奔,直到东苑。

身穿深蓝劲装的飞莺门弟子警惕地小跑到二人面前:“两位姑娘有何事?”

红墨调了调气息,端出冷艳状:“见你们大师姐柳如。”

“这敢问姑娘是?”

红墨银针一亮,寒光渗人:“百刃楼毒影堂堂主,需要通报么?”

于是在红墨牛逼闪闪的名号下,两人直接越过膜拜状的飞莺小弟弟,直达弟子卧房。

屋内昏暗。

柳如端着药碗,一勺勺喂着顶着飞莺门某青年皮相的时云久,眉间满是担忧。

时云久:“如儿,你还会担心我”

站在门外的殷子墨嘴角一抽,这话好耳熟,果然是近墨者黑吗

柳如将勺子丢进碗里,发出一身脆响,遂语气冷淡却不掩怒意:“你是有多皮痒,袁非啸上来了你就不知道见好就收?”

“因为你在台下,因为你在看。”

殷子墨皱眉,这段对白好熟悉有木有似乎不久前刚听过,啧

红墨凝视着她深思的侧脸,红唇微撩:“懂了没,相互喜欢又喜欢没事找事闹别扭的人都这样。他们是,你们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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