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澜咂了咂嘴,没说什么,歪过头看看四周,说:“今天那个被抢婚的姑娘不会是你安排的吧?”
“不是,那只是凑巧。”
“既然是凑巧,你利用人家图了个顺便,肯定是在县令那牢里弄到什么消息了才会这么顺利,既然你事情都办完了,那还不赶快救人去?”叶无澜顿时炸了毛,猛地坐直身子,转头怒道:“敢情姑奶奶我没事救个人还着了你这个战王的道儿,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这些人说废话,快回去救人!”
那马下捧着人头的侍卫长不禁嘴角一颤:“王,这位小姑奶奶是不,这位小姑娘是”
“你倒是个急性子。”御南烈低头看着坐在自己身前满眼愤慨的丫头,笑了笑:“也罢,我就与你去一躺。”话落,骤然转过马头疾奔而去。
留下一排士兵举着火把呆站在原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县衙后院一片漆黑,居然没有掌灯,一看就知道那县太爷在后边没干什么好事。
叶无澜一到县衙门边,便挣脱了了御南烈的禁锢,双脚在马头上一点,直接纵身跃上房顶,迅速的在上头穿梭,到了后院一座三层阁楼时,忽然一顿,在房顶停了下来,探过头去,只见那县太爷一脸惊恐的快步走了出去,嘴里连连喊着“来人”
须臾,叶无澜趁着四下暂时无人,顺着窗子跳入阁楼顶层的暗室,果然看见床上躺着白天被抢亲的姑娘,见她衣煽凌乱,却并未被全数脱下,叶无澜神色一变,快步走到床边一看,却只见那姑娘双目含恨圆睁,七孔流血,早已没了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