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左手,一右手;一边白子,一边黑子。
竟是自己跟自己下棋。
却丝毫不错,仿佛看得到棋枰上经纬纵横的线条。
木梯忽被踩得咯吱咯吱响,一侍儿站在木梯口说:“欢颜,聆花小姐又在唤你呢!”
“知道了!”
欢颜把医书合起,快手快脚地放回原处,看向许知言。
许知言笑了笑“欢颜,我们打个赌,唤你的绝对不是聆花。”
欢颜脸上一热,低声道:“二公子又来取笑我”
许知言拿棋子敲着棋枰,轻笑道:“谁取笑你?若论你品格气度,原也合适。只可惜”
他慢慢落下一枚黑子,叹息。
只可惜欢颜是侍婢,三弟许知澜也罢,五弟许知捷也罢,待她再好,也没法名正言顺娶她为妻。
了不得是个妾。
这样灵慧聪明的女孩儿,只能是看人眼色行事的小妾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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