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成了亲,一样能为我治眼睛。”
他将手指缓缓抚过自己眼睫,轻声道“何况,假如我失明一辈子,难道你一辈子不嫁人?”
欢颜迟疑良久,终究道:“可我不想嫁给五殿下。”
许知言一怔“你不是和他相处得很好?我也看得出,他待你也是一片真心。”
“五殿下待我是很好。可谁待我好,我就得嫁给谁吗?二殿下待我更好呢,我是不是也可以嫁给二殿下?”
许知言一手抚于琴弦,一手支着额,出神许久方笑道:“若是我眼睛好了,你可以嫁我。”
他一向端重自持,不近女色,即便和欢颜从小亲近,也从无半分狎昵之语,忽然说出这话,倒让欢颜心头猛地一跳,凝视着他端秀的面庞再说不出话,脸上却渐渐赤烧起来。
这时宝珠送了萧寻回来收拾茶盏,二人遂闭口不再提起。
宝珠寻机悄问欢颜:“那是什么方子?我看那位萧公子拿着那药方,似乎一路在研究。”
欢颜心里的不自在不觉间消逝,也悄声答道:“是补血益阴、调经解痉的,专治月经不调,血崩痛经”
宝珠骇笑:“小心殿下知道,真把你捆到管事那里责罚!”
欢颜悻悻道:“他明明好好的没病,偏说什么一个月有几天不适,自然给他开这个,横竖吃不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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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总有几天不适的银默默飘过女银们承受了生产育儿的痛苦,其实应该让男银们一个月有几天不适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