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养这些日子,她身体早已复原,只是性情仿佛在一夜间沉静了许多,白皙的肌肤愈发如凝冰琢玉般光洁剔透,别有一番萧肃清逸,更觉姿容绝美,令人魄动神驰。
他一直认为她是聪慧而单纯的;但心里终于可以转过别的念头时,他又觉得看不懂她。
但他们可以有很长的岁月慢慢相处,慢慢看懂她。她早晚也会像对许知澜那样对他死心塌地。
他微笑,把一把剥好的松子仁放到她掌心。
欢颜收回游移于窗外的目光,低头笑道:“真真折杀奴婢了!原该我为五殿下剥松子才对。”
许知捷不满地一啧嘴,说道:“怎么越大越和我见外了?在二哥身边也没见你这样。”
欢颜不答,一粒一粒地拈过松子仁吃着,思量着该怎么和许知捷说明白。
这时,只闻萧寻的笑声传来:“还好,我可赶上了,总算你们还没走!”
二人回头,萧寻已大踏步走过来。他虽笑着,脸上却有苦意,向许知捷叹道:“五殿下,在下还有事需麻烦欢颜姑娘。”
许知捷自是不愿开罪这位地位特殊的未来妹夫,闻言只得道:“哦,萧公子请说。”
萧寻道:“承蒙欢颜姑娘好意,前儿又为我开了方子调理。只是不知为什么,这些日子腹疼不适的毛病是好了,却多了些别的毛病。”
欢颜无奈地瞪他“萧公子又有哪里不适?刚才怎么没听你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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