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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羽沉吟了好一会儿，终于点了点头，在床边坐下。

小牧吸了吸鼻子，挽住他的手，靠在他的肩膀上“这样你不介意吧？”

赤羽摇了摇头，可是还是觉得有些不自在，浑身都变得僵硬，不敢有什么太大的动作。

小牧舒服地把头往他的脖子里蹭了蹭，开始说道：“你知道么？你离开的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对于我来说，就像是一种煎熬。阿宝死了，我是第一次亲眼看到一个活生生的人在我面前死去，而且那个人，还是在这个世界与我最亲近的阿宝，你知道那种感觉么？整颗心就突然变得空空落落的，就像是整个世界，都只剩下我一个了”

他把她眼角滑下的泪水擦去，把她搂入怀里。他动作生硬地抱着她，任她在他怀里放肆地哭。那一刻，他竟然又一瞬间的错觉，他想要一辈子都这样抱着怀里的女人。

哭累了，她在他怀里沉沉的睡去。他望着她，眼里溢溢满满的温柔毫无掩饰的表露出来。他抬起手，轻轻地碰到了她的脸，又像触电般迅速抽回。薄薄的唇弯出好看的弧度，他压着嗓子轻声唤道：“夫人。”

清冽的月光照进屋子里来。她还是没有醒，在他怀里安静的睡着。抱着她的手臂已经开始发麻，他仍不动不动地端坐着，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他的心里兀的升起一股久违的暖流。

这样过了一夜。小牧一睁开眼便看见了一脸倦容的赤羽。她抱歉的从赤羽的怀里坐起来，挠了挠脑袋，小心地问道：“你一整个晚上都这样抱着我？”

赤羽点了点头，想要把手臂放下来，却发现那个手臂已经没有知觉了，僵僵的停在半空，保持着抱小牧的姿势。

小牧抬手轻轻地捏着他的手臂“你该不会要告诉我，你从昨天中午我睡着以后就一直用这个姿势抱着我，一直到现在？”

赤羽抿了抿唇，没有答话。感受着她纤细的手指按在自己的手臂上，脸上火灼般的滚烫。

“这样有没有好点？”小牧加大手指的力度帮他捏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