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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着她，一瞬间，所有的戒备都被放松了下来。他顺势靠在她的肩膀上，眼泪悄无声息地落下，染湿了她的衣裳。

她抬头望天，轻声哼着欢乐颂。赤羽，你已经很久，都没有这样发泄过情绪了吧。大哭一场，其实并不是懦弱，而是让心里所有的难过都随着眼泪流出来。

“你以后都叫我吕轩好么？”赤羽抬起头来，声音闷闷的，双眼似乎有所乞求的望着她。

她心软了，点头“嗯。”于是他低下了头，沉默许久。小牧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你在想什么啊？”

“你叫我吕轩，那是只有你一个人能叫的名字。那我要叫你什么呢？”他抬起头，眨巴着眼睛问道。

“就叫小牧啊。”小牧算是服了他了，自己一个人低着头想了那么久，就只为了要想这些简单到白痴都想得出来的问题。

“不行！”他一口否决。

小牧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她耐着性子问道：“为什么？”

“因为赤泽也叫你那个名字。”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所以我要叫别的。”

“可是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名字啊，从出生以来就叫晨小牧。不然你还想怎么叫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