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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毅把衣袖撩起，手臂上两排明显的齿印，淤青淤青的，咬得用力的地方已经破了皮，渗出血来。“泄恨了么？还要继续咬么？床上没人，如果有，我把床掀了，他怎么不哼一声。”

“你胡说。”小牧重复着，声音中有微微的。嘴唇从粉白色转为淡淡的紫白色。

“我胡说？”宇文毅凝视她，黑眸中闪着骇人的疯狂“你口口声声说的轩，不就是赤羽么？你有那么爱他么？”

“你胡说。”嘴唇轻颤着，由淡淡的紫白色变为刺目的深紫色心脏在，疼痛似乎要把身体撕裂。她固执地仰头瞪他，腿脚发抖，站不住身子。

“你怎么？”注意到她的异常，宇文毅心中黯痛“怎么？哪里不舒服？”

“你胡说，对不对？”她咬住嘴唇，腿一软，险些摔了下去。

宇文毅扶住她“你哪里不舒服？不要硬撑，跟我说。”

“你胡说对不对”好痛，意识也仿佛变得不清晰。

“对！是我胡说。乖，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了？嗯？”宇文毅焦急极了，怀里的人儿那么脆弱，仿佛下一秒就会死去，他简直不敢呼吸。

“心好痛”她在他怀里软软倒下。

“小包子——”他低声痛吼。将小牧抱起，脚尖一点，往书房方向掠去。

“来人！”宇文毅将小牧放到软榻上。影单膝跪地“将军。”

“把赤泽带上来，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