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婆是早已请来安置在凌羽庄中的，到了快要生产的时候，因为怕出意外，稳婆一般都像贴身侍女般跟在不远处。传唤起来倒也方便。

疼痛一波接一波的袭来，昏昏迷迷之中，仿佛有人在耳边喊着：“用力，用力。”

“啊——”

一声洪亮典哭。小牧仿佛被抽光了所有的气力般瘫倒在床上。胸口帝痛尖锐且刺骨，她费劲地张开眼，赤羽将孩子抱到她面前，握紧她的手“是个儿子，是我们的儿子啊。”

她缓缓抬起手，胸口帝痛逼得她呼吸不过来。

耳边仿佛有声音，却又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眼睛渐渐张不开，她的手无力垂下。

赤羽唇边的笑容迅速凝结，孩子的哭声洪亮，他的声音：“小羊”

“我愿意。我愿意替他承受痛苦。承受双倍的痛苦。”

“你所要承受的痛苦便是，在这奈何桥前，让每一个过路的人喝下这一碗忘魂汤。看着他每世的轮回，看着他每生每世将你忘记。每日承受绞心之刑，其痛苦，非一般人能以承受。直到还清所有被赤羽亏欠的人的恨。”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