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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她生了场病,恰逢苏祈出国进修的时间。

曲懿:你装作没收到的那封邮件是我知道自己得病后,发给你的。

得病?什么病?

苏祈下意识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很大,曲懿疼到皱了下眉,尝试着挣脱,未果。

他一直这样,永远察觉不到她的情绪,以及内在外在的疼痛。

和温北砚就是两个极端,她生病时,苏祈只会口头上关心她,鼓励她重新振作起来,从不采取任何实质行动。

温北砚不同,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姿态,但他的做要远远多于说。

曲懿突地一愣,怎么忽然想起他了?

苏祈察觉到她的走神,劲又重了几分,曲懿敛神后说:没什么,就是身体里长了个瘤。

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知道的,我这人怕疼又怕死,那会忙着想遗言,腾不出力气再做无用功了。

更怕他虚情假意的安慰,会成为扎在她心头的致命刀。

曾经她以为只要她有耐心,寸步不离地守在他身边,等时间慢慢过去,他的目光总会落在自己身上。

这些年,他身边的人确实如她预料的那般,换了一波又一波,但浪子依旧没能回头,她却等来了属于自己的死刑。

她活不了多久了,想在死之前彻彻底底地同过去告别,放过他,也放过执迷不悟多年的自己,所以发给了他那样一封类似诀别的邮件,可做完全套检查才知道是良性的。

后悔吗,说不上,她对他已经没有爱了,剩下的可能只有经过一次次求而不得后积攒下来的不甘心。

不甘心也有耗尽的那天。

三年前,我拿下了最佳新人奖。

那天,她被簇拥着,光环傍身,享受众人艳羡的目光,她该是骄傲的。

曲懿眼尾扫过去,你知道那会我站在台上,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吗?

苏祈没说话,神色绷得可怕,他已经预料到她接下来的话。

曲懿笑了声,红唇夺目,几乎是一字一顿:苏祈,是你,配不上我。

远远驶来一辆黑色奔驰,停在路边,车灯照亮前方坑坑洼洼的沥青路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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